休想活命!”
掌教面色陰沉,一邊張百仁戲虐道:“掌教,可否需要本座出手相助?”
聽了這話,掌教強行擠出一個笑容:“無妨,天師道出此敗類,本座理應清洗門戶,還那些冤魂一個公道!”
轉過頭,掌教面色冷然:“死不悔改,看來只能將你抽筋扒皮,打散了魂魄!”
一邊說著,只見掌教袖子裡一道黃光迸射而出,彷彿化作攢心釘,瞬間射入朱武的心口。
只見朱武動作一僵,還不待其反應,全身力氣已經提聚不得半點。
“給我拿下這孽障,當著滿門大小道士的面抽魂煉魄,以正我天師道法規!”掌教氣的面色潮紅。
褚長老得救,一腳將朱武踹飛出去,趕緊拿住一邊特製的鉤子,勾住了對方琵琶骨。
掌教手掌一招,那黃光自朱武心臟中飛出,落入其袖子裡。即便是以張百仁的目光,也看不清那黃光的手段。
張百仁眼中閃爍道道的嗤笑,瞧著南天師道的炮製大會,從正午一直折騰到如今月上中天,瞧著奄奄一息的朱武,張百仁忽然目光一動,冥冥中五神居然有所感應:
“金頂觀!”
張百仁手指敲擊著腰間玉帶,露出沉思之色:“這感應應該是從張百義的身上傳來的?何事發生如此大的情緒波動,就連五神都驚動了?”
張百仁心中好奇,水神念動間跨越虛空,神降於張百義體內,只見張百義體內五神搖擺,似乎剎那活了過來。
“怪哉!好大的煞氣!”神祇降臨的一瞬間,張百仁便察覺到了金頂觀的不正常,四面八方傳來無數的喊殺聲,熊熊大火鋪天蓋地而起。
此時張百義氣息奄奄的倒在地上,周身筋骨不知斷了多少截,天邊傳來一陣陣呼喝,眾人打成一團。
“有人在對金頂觀動手?張百義這倒黴的傢伙居然差點被人弄的掛掉!”張百仁心中念頭流轉,卻是連連道:“不行,張百義不能死!母親修煉了幻情道功法,百義不能死!”
一邊說著,只見水神抽調天地間的水汽,滋潤著張百義受損的經脈,然後鎮壓住張百義的心神,緩緩邁步走出屋子,瞧著天空中的大戰,只聽朝陽老祖道:“黃安、劉桐、朱逑,爾等居然敢偷襲我金頂觀,老夫和你們沒完!”
三位老祖不是打著金頂觀滅亡的訊息嗎?怎麼如今忽然出手了?
話還要從頭說起,卻說那三位老祖打錯了主意,人家黃安等人登臨山頂,根本就不是打算毀滅純陽道觀的,而是直接衝著天書來的。
更甚者只是不斷放火攪亂金頂觀,都來不及殺人,瞧著亂成一團糟的金頂觀,眾位盜匪不下殺手,一眾小道士自然沒勇氣反抗,只是惹得道觀內亂糟糟,除了幾個氣血旺盛,揉不得沙子的長老被砍死,剩下的金頂觀修士竟無傷亡,一時間可叫這幾位老祖面色難看了下來。
待瞧到那盜匪直衝山頂,居然將張百義拿住,幾位老祖頓時坐不住了,張百義可是金頂觀的獨苗苗啊!三位老祖頓時急了,張百義絕對不能死,是以紛紛出手。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手段一亮,便可知其跟腳。
“大哥,這老道士認出了咱們。只怕事後有些麻煩!”黃安面色冷厲道。
“天書到手,咱們直接鑽入深山老林,金頂觀去哪裡找咱們?”劉桐卻是不以為然。
瞧著山下亂糟糟一團,再看看天空中的大戰,張百仁眉頭皺起:“天書?”
摸了摸張百義的身子,口袋果真已經被扯破。
“這窩囊廢,天書都無法儲存!”張百仁面色冷然,臉上垂下道道煙霧,將自己身形罩住,一雙眼睛中藍色神光流轉,方圓幾十裡周邊山脈據都在其眼中閃爍而過。
“找到你的肉身了!”張百仁操控著張百義的身子,居然一步邁出跨越幾十裡,來到一處山洞內。
山洞火焰熊熊,一位乾瘦的老者正盤膝坐在山洞內,彷彿木頭人一般,動也不動。
張百仁面帶冷光,也不言語,只是靜靜的等候山上的大戰結束。
大概過了一刻鐘,忽然只見空氣內劃過一道氣流,一陣狂笑聲傳遍整個山洞:“哈哈哈!哈哈哈!苦苦謀劃幾十年,天書終於落在我等手中,合該我等兄弟一飛沖天,成就大道。”
劉桐睜開眼睛,眼睛裡滿是狂笑。
“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張百仁輕輕一嘆,響徹于山洞內,頓時驚得劉桐笑聲戛然而止,面露驚悚之色:“你是誰?為何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