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直撞,直接闖進了大營之中,停在了張百仁身前。
“籲~~~”馬蹄揚起,擦著張百仁鼻尖而過,“砰”的一聲落在地上,捲起陣陣煙塵。
張百仁眼睛眯起,瞧著馬背上身穿官服之人,眼中帶著點點冷光。
“本官尚書右丞皇莆議,下方何人還不速速行禮!”馬背上的聲音猶若驚雷。
隋唐時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滿朝文武都懂得拳腳功夫,各各都是馬背上的皇帝、大臣,馬上打天下。
“本官軍機秘府督尉,奉了陛下聖旨巡查運河建造之事,你雖然是尚書右丞,品級在我之上,但本都督有陛下聖旨,肩負使命,這禮就免了吧。”張百仁不緊不慢道。
“放肆!你敢對我家督尉無禮!軍機秘府自建成以來,還真沒有人敢和咱們這樣說話。”此時一邊左丘無忌眼中閃過冷光,以前跟在魚俱羅身邊,何時受過這般窩囊氣。
“鐺!”長刀出鞘,劃過空氣捲起陣陣音爆,向著馬腿斬去:“你這畜生膽敢驚擾督尉,死不足惜!”
張百仁聽了這話暗暗叫好,左丘無忌果真不枉魚俱羅看中,這般辱罵只會叫皇莆議有嘴說不出來,生生忍下去,明明罵的是馬,但卻將皇莆議一起罵進去了。
“大膽!”皇莆議身後侍衛隨之出手,迎上了左丘無忌,雙方刀光劍影打成一團。
左丘無忌是誰?魚俱羅的親衛,絕對是心腹存在,一身本事經過魚俱羅指點,比之大家族子弟也不弱分毫。
“都給我住手!”皇莆議臉都青了,猛地一聲呵斥,雙方紛紛停手。
“大人,伙頭他死了。”此時監工湊了上來,抱著伙頭的腦袋。
“什麼!”皇莆議頓時一驚,一雙眼睛瞧著死不瞑目的腦袋,頓時呲目欲裂:“是誰!是誰殺了他!是誰!”
伙頭雖不是皇莆議的子嗣,但卻是他親侄子,不過是庶出而以,不是嫡子繼承不得家產,所以跑到自己這裡討一個前程,如今卻死了!自己如何與哥哥交代?
“小子,是不是你殺的!即便你是軍機秘府的人,有陛下聖旨在身,本官也絕不與你罷休!”皇莆議怒髮衝冠。
張百仁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絲毫不將皇莆議的威脅放在眼中:“大人這話未免太過於不將陛下放在眼中,本督尉沒追究大人私藏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