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機秘府侍衛恭敬接過,然後冷冷一笑:“小子,那日竟然敢囂張如斯,給咱們大人上眼藥,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個不叫你化為肉泥在徹底打死你,算老子修為控制不夠。”
秘衛陰狠一笑,手中長鞭抽打,一鞭子落下週邊監工俱都心臟一個哆嗦,似乎這鞭子抽打在自己的心肝上一樣,疼的不能說話。
監工害怕,幾十萬征夫卻心中暗爽,幹起活來更加有力,速度反而快了不少。
“伙伕。”張百仁呵斥一聲。
“大人!”伙頭官戰戰慄慄的來到近前,哆哆嗦嗦恭敬一禮。
“如今糧草足夠,每頓伙食管夠,能行否?”張百仁虎視眈眈道。
“能行!能行!”伙伕連連點頭。
張百仁擺擺手,示意伙伕退下。
殺雞儆猴這招雖然老套,但卻屢試不爽。
半炷香的功夫,點點肉泥滴落,只見馬二的肌膚下血肉都被抽打成肉泥,雖然奄奄一息但卻不曾死去。
“給他個痛快。”見到馬二連喝罵力量都沒有了,以張百仁眼力自然看得出馬二面板下所有肌肉都已經化為了肉糊,與血液混合在一起,與骨頭涇渭分明。
“啪!”一鞭子落下,恰到好處得要了馬二的性命,張百仁掃視著場中的監工:“若再敢繼續虐待役夫,馬二便是爾等榜樣!沒有撞在本座手中也就罷了,一旦撞在本座手中,非要爾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後張百仁看著軍機秘府侍衛,血淋淋的長鞭:“手上的功夫不錯,叫什麼名字?”
“小的薛軌。”侍衛見到張百仁提起自己名字,頓時眼睛亮了。
“薛軌,好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張百仁不以為意,之前可能自己聽說過,所以沒有在意:“本官記住你了。”
說完後帶著眾位侍衛轉身離去。
見到張百仁走遠,此時有監工湊上前,將吊著的馬二屍體放下來,隨即一陣驚呼:“好狠毒的手段,馬二身上除了骨頭,其餘血肉都化為了肉泥,這小子好狠毒手段,當真是睚眥必報,惹不得啊!”
眾位監工雖然不乏地痞流寇,但大部分還是老實人,見到馬二這般慘狀,血肉混合自七竅流出,駭然至極。所有小心思瞬間收斂了回去。
江都
楊廣行宮
江都城外,皇莆議手中拿起鞭子,盯著一邊的侍衛,將鞭子塞入侍衛手中,指著自家脖子:“來,抽本官一鞭子。”
“大人,您可莫要嚇唬小的,您乃是金貴之軀,小的萬萬不敢!萬萬不敢啊!”侍衛驚得鞭子瞬間落在地上。
瞧著侍衛的樣子,皇莆議將鞭子撿起來,再次塞入侍衛手中,指著脖子道:“來,抽!狠狠的抽!越狠越好!”
“大人,不敢啊!小的萬萬不敢啊!”侍衛都快要哭了。
“老夫命令你,必須抽打本官,快點動手!再不動手老夫抽你!”皇莆議吹鬍子瞪眼。
侍衛苦笑,拿起鞭子落在皇莆議脖子上,卻連個紅印都沒起來。
“廢物,你倒是使勁啊!”皇莆議急了。
“大人,小人真的不敢啊,您就別為難小的了。”侍衛苦笑。
“廢物!”皇莆議奪過鞭子,閉上眼睛猛地吸氣,隨後一鞭子果斷的抽了下來。
“嘶~~~嗷~~~”一聲哀嚎,皇莆議捂著脖子,鞭子扔在地上。
侍衛看的有些莫名其妙,自家大人是不是被人氣壞掉了腦子,居然抽自己,什麼時候自家大人有了自虐的傾向?
似乎感受到了侍衛的目光,皇莆議呲牙咧嘴:“你懂什麼,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軍機秘府又能如何?就算是軍機秘府也要按照規矩辦事。”
說完后皇莆議乾脆在土裡直接打了兩個混,弄的渾身上下似乎泥猴子般,才瞧著侍衛:“咱們入城!這次不給那小子一個刮落,老夫還有何臉面面對王家與李閥。”
辦事不利,到時候王家與李閥找上門來,皇莆議可以想象得到自家的慘狀。
“陛下,尚書右丞皇莆議求見。”侍衛通秉,此時大殿中歌舞笙簫,一群衣著片縷的女子正在與楊廣嘻嘻。
楊廣蒙著眼睛混在女人堆裡玩摸人的遊戲,聽到侍衛的稟告,楊廣動作一頓,露出掃興之色扯下眼罩:“皇莆議不是在修建運河嗎?跑來做什麼!”
楊廣擺擺手,示意侍女下去,然後摸著下巴,整理了一下衣衫:“去,叫皇莆議上來。”
“陛下!陛下!您可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