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便穿在了張百仁身上,然後看了看手中的一元泉眼,將其拋入張百仁袖子裡,殘魂在逐漸散開:“開始吧!本帝助你最後一臂之力。”
話語落下,只見那晶瑩剔透的指骨居然在慢慢融化,然後緩緩的向著張百仁左手流轉而去。
指骨滲透張百仁的肌膚,化作了一層薄膜,慢慢的順著張百仁左手,向著背後的脊椎而去。
最終與張百仁第一節脊椎融合,然後那火紅色的太陽之髓落入了張百仁脊椎之內。
天帝殘魂在慢慢操控著脊髓,控制著自家脊髓被張百仁吸收。
張百仁全神貫注的吸納著天帝的脊髓,不多時只見其二十四節脊椎內已經被骨髓填滿,然後張百仁的脊椎在不斷縮水,整個人的身高也在不斷縮水。
十幾個呼吸過後,張百仁已然化作了一個十二三歲童子,粉雕玉琢的站在那裡。
“哈!哈!哈!本帝后繼有人,日後這天下終究是姓張!”說完話天帝殘魂幽幽一嘆,就此消散於虛空。
張百仁站在原地,一張小臉粉嫩,伸出了手掌,卻見手掌上肌膚粉嫩,彷彿透明的一般,白膩無雙。
“法天象地!”張百仁開始參悟法天象地的奧義,有了天帝的解讀、批註,張百仁若再不能練成法天象地,那便是豬腦子。
而且法象的肉也已經被其煉化,是以領悟法天象地的速度格外快。
“法相!”
過去了兩日,張百仁略做沉思,然後才道:“我未必需要法相的骨骼,不過將法相骨骼當做養料,助我更進一步,筋骨淬鍊快上一分,倒是有益無害。”
張百仁決定吸收法相的骨骼,將其當成養分吸收,而不是選擇融合。
看著那空蕩蕩的泥土,張百仁念動間一座一模一樣的石碑聳立,只是這石碑失去了往日裡的光彩。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張百仁嘀咕一聲,自袖子裡將一元泉眼拽出來。
“大爺,嘿嘿嘿,之前是我胡說的!”瞧著張百仁那張淡漠的面孔,一元泉眼訕訕一笑。
“是嗎?向天帝告狀,請天帝誅我,便是你胡說的話?”張百仁默默唸訣,下一刻就見一元泉眼的慘叫傳開。
“道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您乃天帝后裔,天帝的傳人,豈能與我這渾貨計較,您快收了神火,饒我一命吧!”一元泉眼不斷可憐兮兮的哀求。
張百仁揹負雙手,過了一會方才嗤笑道:“識得教訓了?”
“識得!識得!小人知錯了,您日後就是小的新主人!”一元泉眼可憐兮兮道。
將一元泉眼攥在手中,張百仁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當年實力低微,被天帝禁錮在太陽宮中,怎麼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一元泉眼滿是無奈的道。
聽了一元泉眼的話,張百仁揹負雙手,過一會才道:“怪哉!反正時間足夠,我暫且閉關修成法天象地也不遲。”
三日時間悠悠即過,卻見龜丞相賊頭賊腦的自外界悄悄溜過來,一雙眼睛瞧著盤坐在青石上的人影,頓時愣住了。
“這?怎麼三日不見,這小子似乎又逆時光生長,越長越回去了!”老龜的眼中滿是愕然。
瞧著眼前十二三歲,粉雕玉琢的童子,若非其面孔、眉宇之間依稀有張百仁的八分樣子,老龜定然以為自己看錯人了。
“都督,您老人家修煉的是何等神通,傳我一道如何?”老龜圍繞著張百仁轉悠了一圈,就連一邊的石碑都顧不上打量,只是被張百仁吸引住了。
石碑乃當年祖龍所設,恆古不變,看與不看都沒什麼兩樣。
“老龜本以為自己修煉的功法已經逆天至極,但是如今看來,與都督您修煉的功法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您這逆時光生長,反而增強自家實力,簡直不可思議至極!”老龜一雙眼睛掃過瓷娃娃般的張百仁,忍不住湊了上來,仔細的打量著張百仁,口中嘖嘖有聲。
“嚯~”
張百仁猛然張開雙目,兩輪烈日在其眼中劃過,四目相對,驚得老龜忍不住後退一步,跌倒在地翻滾了幾下。
“都督,怎麼三日不見,您身上氣勢又增強了一大截!”老龜嘀咕一聲。
“你這老龜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張百仁看著老龜,眼中露出感興趣之色。
老龜聞言抓了抓腦袋:“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本都督修煉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練此神功,一甲子返老還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