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子,居然敢和我曹家做對,老夫定要其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曹仁眼中殺機流轉,瞬間化作黑風,消散於天地間。
曹家眾人循著鼓聲追來,人未到,便已經開口呵斥:
“大膽狂徒,還不速速認罪伏法,本將軍饒你一命!”
曹仁聲震乾坤。
“原來是你這隻小傢伙。”蚩尤轉頭看著縱橫而來,氣勢洶洶的曹家眾人,手中敲鼓的節奏忽然一變。
“砰!”
“砰!”
“砰!”
鼓聲似乎敲打在場中每一個人的心頭,那正氣勢洶洶鋪天蓋地滾滾而來的氣機,似乎剎那間受到了阻力,身形渙散搖擺不定,再也難以前進半步。
這鼓聲霸道無雙,似乎有一種奇異的力量,專門創傷人的氣血、元神。
曹家眾人前進的路頓住,再也前進不得半點,只能落下遁光,面色陰沉的站在十里之外。
虛空中一道道身形盤旋,陽神真人向場中趕來。
感受著虛空中變幻莫測的鼓聲,三符童子腳步停在了五里之外,足足比曹家眾人多前進了五里。
但那又如何?
距離蚩尤戰鼓,依舊還有五里的路程。
越接近蚩尤鼓,受到的鼓聲力量就越強,阻力也就越大。
張衡也來了,瞧著十里之外的群雄,面無表情向裡走,很快來到三符童子身邊,瞧著中心處敲擊戰鼓的二人,眼中露出了一抹好奇:“這兩個傢伙什麼來路?”
三符童子輕輕一嘆,什麼來路他不知道,但他卻知道事情麻煩了。
張衡雖然由有餘力繼續向中心前行,但卻並未繼續,而是停在了三符童子身邊。
“好厲害的戰鼓,我北邙山酆都法界足足死了惡鬼三萬!”酆都大帝面色陰沉的撕裂虛空走來,站在了二人身邊。
虛空血液捲起,浩蕩無窮的血河遮蔽日月乾坤,不過在戰鼓聲中,血河化作一條規律的波浪線,不斷衝擊著虛空中的氣機,顯然面對戰鼓,血魔也不好受。
確實是不好受,水比土木更容易受到波動。
可以說
這戰鼓就是專門剋制他的,乃是他的剋星。
血魔神來了,石人王不可能不來,最近剛剛得了機緣的僕骨懷恩也不可能不來。
突厥南疆的高手居然比中土之人先一步趕到。
虛空中佛光繚繞,世尊腳踏虛空,梵音陣陣仿若神聖降世,所有鼓聲在接近的剎那,居然被其手中舍利消磨掉。
五里之外
世尊也不再前進半步,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場中的形勢發展。
瞧著虛空中一道道氣機覆壓而來,蚩尤忽然覺得有些不妙:“大兄,咱們這樣張揚真的成嗎?居然來了這麼多高手,只怕事情超出控制,有些不妙啊!”蚩尤此時坐不住了。
奢比屍也是面色陰沉不定,過了一會才道:“看來人族幾千年來積累的高手還真不少,強來已經行不通,看來稍後只能施展一些手段,趁機行事了!”
話未說完
虛空一道白光浮現,化作張百仁的樣子,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下方虛空默然不語,似乎並沒有插手的打算。
放眼打量虛空,張百仁發現藏在暗中的強者似乎並不少,確實是不少!
比如說,太平道的那個弟子,此時化作后羿暗自裡沉浮,等候事情的發展。
“閣下何人,為何盜取我曹家戰鼓!”曹仁面色陰沉的站在那裡,眼中怒火濤濤,非是他實力不濟,而是這蚩尤戰鼓恰好剋制他,僅此而已。
天生相剋,曹仁也很無奈。
沒有回答曹仁的話,蚩尤只是不斷的敲擊著戰鼓。
“閣下敲擊戰鼓,壞了我靈寶弟子的道功,此事還需給我靈寶一個交代!”有道人站出來,聲音傳入場中。
奢比屍面無表情的掃過場中眾人,忽然拱手賠禮:“諸位道友有禮了,今日之所以驚動諸位,實在是無奈之舉,我這兄弟來了靈光,即將煉化這寶物,稍後若真的煉化靈寶,自然會給諸位道友賠罪。諸位道友有什麼損失,我兄弟二人照賠不誤。”
話說的相當好聽!
場中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不穿場中那兄弟二人的本事,誰都不想做出頭鳥,此時靜靜觀看,注視著場中形勢的發展。
“怎麼樣?找到了沒有?”掃過場中虎視眈眈的群雄,奢比屍低頭對著蚩尤道。
“快了,我已經感受到虎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