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此時張思政的盔甲還沒脫下,盔甲上沾滿血腥。不過臉上卻相當興奮,絲毫不覺的是剛從戰場上歸來的人。頗見到莫言和東方元走進立大笑著迎過去,說道“莫兄、東方兄,你們來的正好,今日一戰我軍已完全打通了與嗄城的糧食通道,只要給我十年時間……不,只需五年時間我便有信心與西王爺或梁大將軍對抗。”
“張將軍好信心。”侯小天說著緊隨東方元身後走進書房。
張思政先是一怔,隨後臉上現出喜悅之情,在見到仙樂兒後臉上瞬間閃過驚豔的神彩,也就一眨眼而已便又恢復正常。只聽張思政大笑道“原來是侯兄來了,快請快請。呃……這位小姐是?”
“小可未婚妻仙樂兒。”
“啊!侯兄好福氣,竟有如此漂亮的未婚妻。”張思政驚訝說道。
侯小天沒有放過張思政眼裡閃過的那絲驚豔,不過心裡對他的鎮定從容相當佩服。以仙樂兒之美連他初次見到時也失神了許久,這個張思政竟然只是一瞬間便恢復正常,如此不是真的心思縝密想幹一番大事業的話,那麼此人的心府便是極深,連美色都可以免疫。
其實侯小天是故意讓仙樂兒現身的,目的便是想試探張思政會不會為美色所誘,值不值得他們支援。不過看起來這個張思政比他想像的還要意識堅定。
眾人相繼落座後,張思政開口說道“莫兄、東方兄,今日一戰我軍繳獲大匹戰馬盔甲兵器,軍隊裝備的實力上升了一大截。此次打通與嗄城的通道後,我軍後勤已高枕無憂。足以堅守一年不怕斷糧。”
“呵呵,張將軍用兵如神,決戰千里之外。真乃‘軍神’也。”
“過獎,區區幾次小戰役張某不過是僥倖運氣好一點而已,安敢配上‘軍神’二字。今日之戰若不是你們相助只怕張某至多也就慘勝而已,這對於張某來說實在是得不償失。”“幸好小天師弟和樂兒小姐及時趕來相助,否則單憑我們幾人恐怕無法驅退上官湛等人。”莫言籲口氣說道。
張思政看向侯小天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知曉這些修行者有多大的能耐,那幾乎只有神仙才可能辦到的事對他們來說也是輕鬆自如。如今莫言將功勞全推在侯小天身上也不知是何用意。
都是年輕惹的禍,特別是侯小天稱呼其他人為師兄時,張思政已簡單地認為莫言和東方元的修為在侯小天之上。當下便見張思政起身朝侯小天和仙樂兒施禮道“張某代全軍士兵多謝侯兄和樂兒小姐相助。”
“張將軍客氣了。”侯小天微笑道。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張思政只覺得身前似有一股無形的氣流在阻止他施禮,這種神妙的法術讓張思政暗贊不已。也看出這些修行者比較隨意,當下微微一笑重新落坐。
與張思政談了一番後,侯小天便與仙樂兒離開,至始至終仙樂兒都沒說一句話,甚至連眼角都沒去看張思政一下。對於張思政口若懸河地說出一大通今後軍隊發展的策略更是一句都沒聽進。
飛在天空,侯小天與仙樂兒繼續朝魔尊府趕路。
“樂兒,你覺得張思政如何,可相信嗎?”侯小天忽問道。
仙樂兒想了下無奈說道“我沒去注意。”
“……那傢伙聽到後肯定會傷心死。”
“為什麼?”
“你不覺得他說了那麼多目的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嗎?”
“咦?”
侯小天望著仙樂兒茫然不解的神情,心裡有些竅喜,說道“我們畢竟是修行者,對於普通人來說修行者是個神秘的存在。張思政聰明無比,雖說我們救了他一命,可畢竟我們是懷有目的來的,以他的聰明自然想的到我們之間是在互相利用。”
只見侯小天嘆口氣後,繼續說道“修行界不參與人間界是恆古以來流傳下來的戒律,雖說各門派為了爭奪天脈靈氣已不把這條戒律當回事,可它畢竟存在了不知多少年。張思政是天朝開國功臣的子孫,應該也有所聽聞。雖說沒有表現出來,可心裡面自然會對我們存有戒心。”
“即如此又為何要幫他爭奪天下。”仙樂兒不解問道。
“騎虎難下而已,仙劍門、佛宗這兩個如今修行界最強大的門派已介入人間界,我們如果不及時出手的話只怕會坐以待斃。只要張思政奪得天下,那麼以他的氣運將帶動天脈靈氣的流向,這對任何一個修行門派來說都是足以改變門派盛衰的大事。”
二人邊飛邊聊,不知不覺中天色已變暗,天空更下起浠瀝的小雨。
幾日來二人都是連夜趕路,以二人的修為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