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金山所面臨的境地,如此尷尬的今天,多了三名先天境界的高手,也的確是一件喜事。
“義父,我問您話呢!”凌天兒急了,嗓音陡然拔高。
應長青吃了一驚,要知道,從小到大,凌天兒從來沒有用這麼大的嗓門兒與他說過話。
眉頭一皺,應長青問道“天兒,你這是怎麼了?”
“義父,您快回答我,你將楚家人怎麼樣了?沒有殺他們吧?”如今應長青已然出兵攻佔了好流雲國,想必秦東聽後,必定大發雷霆。她只希望應長青還沒來得及將楚家人,尤其是楚楚殺害。到時候不管秦東如何對黑金山,至少還有機會保住應長青一條性命。
雖然對於凌天兒的態度與口氣,應長青多少有些不滿。但他確實十分疼愛凌天兒,並沒有動怒,道“暫時被關押在流雲國天牢之中,準備三天後處斬。”
“什麼?處斬!?”凌天兒又是一聲驚呼,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不行!這絕對不行!義父,您馬上將他們全都放了,一根汗毛也不能傷到他們。同時馬上與修羅地決裂!”
聽了凌天兒的這一番話,應長青直有些發呆,“天兒,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在五龍島上受了什麼刺激……”
“義父!我跟您說的這一切都很嚴肅,事關您的生死!”凌天兒不等應長青將話說完,便將其打斷。
應長青眼睛一眯,轉身緩緩的坐在了太師椅上,表情一派嚴肅,目光銳利的射向凌天兒,沉聲道“天兒,是不是你的修為提升了,就不再認我這個義父了?”
凌天兒神色一苦,道“當然不是!義父您從小將我姐弟養大,對我們恩同再造,勝過親生父母。天兒即便是一步登天,也絕不敢不認義父您。”
應長青哼了一聲,道“話說的好聽!可你看看,你從五龍島一回來,剛見著我,便是一通嚷嚷,完全沒有對我的尊重,真是讓我寒心。”
凌天兒噗通的一聲跪了下來,連聲說道“義父,天兒是因為太過著急,所以才一時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氣和措辭,請義父見諒。不過現在時間緊迫,為了黑金山,為了義父您的安危,您必須按照我說的做,一切還來得及!”
應長青沉聲道“釋放楚家一干人等,不可能!與修羅地決裂,更是絕無可能!還有,既然你現在已經從五龍島回來了,那我想,是時候安排你與殷千習的婚事了。”
“義父,您……您說什麼?”凌天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吶吶的道“且不說我根本就不喜歡殷千習,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個廢人……”
“住口!”應長青猛一拍太師椅扶手,震怒道“虧你還有臉說!你們原本一起去五龍島,結果卻任由殷千習被人廢了武功而不管。地皇對這件事非常惱火兒,如果不是我極力周旋,他早已經遷怒於我黑金山。”
韓童見凌天兒被應長青一再喝罵,心生不忍,站出來說道“如果不是殷千習他有眼無珠,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也不會落個殘廢的下場。這件事與天兒無關,全都是殷千習他自己咎由自取!”
韓童此話一出,立即將應長青的怒火接到了他的身上,只聽應長青怒喝道“你是什麼東西?什麼時候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兒了?如果不是你無能,丟了五龍令,殷千習又如何會與那姓秦的發生衝突,而被那小子暗算?”
韓童為人耿直,脾氣也十分倔強,聽應長青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心裡立即升騰起一股怒火,這就要與應長青撕破臉皮,理論清楚。
應長青是凌天兒的義父,卻與他沒有半分錢的關係。他尊稱應長青一聲山主,那也是百分之百看在凌天兒的面子上,因此毫無顧忌。
好在凌天兒及時拉住了他,要不然,韓童當場便能與他的未來岳父打起來。
“義父,這些都是殷千習對你說的?”凌天兒心中同樣氣憤,萬沒想到殷千習如此無恥,竟然將一切罪過都推到了韓童身上。
“不錯!”應長青鼻子裡冷哼了一聲。
凌天兒滿臉悽苦的道“義父,您……您怎麼能聽他的一面之詞,便來指責我?”
應長青擺了擺手,道“不管事實究竟如何,我都沒有興趣再聽了。雖然說殷千習現在變成了個廢人,但他終究是殷飛雲的長子,修羅地未來的繼承人,就身份而言,絲毫也沒有配不上你的地方。你和殷千習的婚事不變,你終究要成為殷千習的妻子!”
“義父,你……”
凌天兒沒想到,應長青竟然會如此不顧及她的感受,擅自便決定了她一生的幸福。殷千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