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勾去魂魄,如今幾位師弟和新任明陽侯危在旦夕,懇請師父慈悲,救他們一救!”
瀛洲島,天霄宮中,在靈珠子焚香禱告之時,正在全力參悟盤古開天烙印的凌霄在冥冥中感應到有人向自己禱告,不禁從入定中醒了過來,屈指掐算幾下,凌霄猛然一驚,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大袖一揮,將身前空間劈開,有數道清光自他袖中飛出,飛入破開的空間內。
正在香案錢禱告的靈珠子正在等候凌霄傳下法旨。耳邊猛然想起凌霄晴朗如風的聲音:“靈珠子。休要驚慌,此事怪不得你,你且休急,貧道賜你靈符數道,可助爾等穩定元神,穩固魂魄,不為妖法所害,你且安心等待,不過數日就有援兵到來!”
靈珠子抬頭一看,只見香案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五塊小孩拳頭大小的玉符。其中一塊玉符猛然飛起,直直的沒入他的泥丸宮中,靈珠子頓時感覺元神中的刺痛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極度舒適的感覺,好似午後的陽光照在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絲毫力氣,舒服的想要呻吟出聲。
靈珠子傷勢穩定好,心中大喜,忙謝過了師父之後。一邊取了玉符,將玉符打入聞仲等人體內。一邊高掛免戰牌等候援兵的到來。
凌霄並未讓靈珠子等候多久,第二天下午,就有士兵前來稟報:“外面三個道姑求見!”
靈珠子心知是援兵來了,忙道一聲:“快請!”
士兵領命出去,不過片刻,就領了三位女仙進來,一人紅衣長裙,一人藍衣飄帶,一人白衣出塵。靈珠子一見來人,頓時面露喜色,心中大喜:“有幾位師姐來此,我等無憂亦!”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精衛、楊嬋、白素貞三仙子,凌霄算出此地的情況後,立時便萬里傳音。讓三人前來相救。
精衛聞言微微嬌笑道:“靈珠子師弟,難得有機會見你吃癟!”
靈珠子速來活潑無忌,此時竟然鬧了個大紅臉,吶吶無言。白素貞在一旁笑道:“精衛師姐,還是先救人要緊!”
精衛也只是隨口打趣,並無惡意,聞言將笑臉收起,去檢視聞仲等人的傷勢。
片刻後,精衛臉色凝重的從帥帳走出,謂眾人道:“聞師弟等人已被人用邪法將魂魄勾去,魂魄損失不少,所幸師父賜下的靈符玄妙無比,護住了他們的元神,讓他們不至於魂魄消散,身死上榜,若想救他們,須得將那勾走爾等魂魄的寶物奪來,放出爾等的魂魄!”
靈珠子苦著一張臉:“師姐!你說的這些我也知曉,只是我等不小心中了敵人暗算,一身法力難以發揮全盛之時的一半,若不然我一人就能將那魔幡搶回!況且那魔幡頗為厲害,與姚斌師伯的落魂幡有異曲同工之妙,能羅仁魂魄,又有好些玄妙,你們若是要去奪幡,須得小心謹慎!”
楊嬋笑吟吟的道:“師弟放心,我等出山之時,老師已有交代,我等自有克敵之法!”
隨後,靈珠子命人搭建蘆蓬供楊嬋等人休息,楊嬋三人在靈珠子給她們安排的帳篷中打坐休息,靜待天黑前去奪幡,當夜亥時,正在大帳中打坐的楊嬋三人齊齊睜開雙眼,三仙子對視一眼,不禁相視而笑。
精衛伸手一指,自有一畝祥雲升起,託在三仙子腳下,託著三人往靈珠子告知的那座小山飛去。
勾魂僧自那日勾魂之後,雖然未能一舉將眾人的魂魄完全勾出,但是這幾天夜裡,勾魂僧都堅持做法,希望能夠將眾人剩餘的魂魄鉤來。
這天,勾魂僧手持木劍,正在八卦臺上做法,忽然自天邊傳來一陣嬌笑:“咦,大和尚,你在跳舞麼,跳的好醜!”
勾魂僧聞言胸腔一滯,氣的幾乎吐血,旋即勃然大怒:“哪來的賤婢,如此出言不遜,還不與我出來。”聲音如同滾滾炸雷傳出老遠。
聲音傳出之後,立時便有兩道遁光自封軍大營中飛來,遁光落在八卦臺上,顯露其中的人影,正是姚景乾和血道人。
“咯咯咯咯!”一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響起,天上仙光一閃,現出白素貞三女,勾魂僧臉色鐵青,站在地上伸手遙指:“爾等是何人,竟敢闖我法臺!”
楊嬋笑道:“你這和尚,你做了什麼好事難道不知麼?識趣的話將魔幡交出來,讓貧道拿回去救回同門,我三人還能饒你一命,若不然的話,等下動手有什麼損傷,可就怪不得我了!”
勾魂僧聞言大怒:“賤婢無禮!看法寶”伸手一指,自袖中飛出一道白光,在空中化作一柄尺長的白骨戒刀向楊嬋斬去。
楊嬋只是嘻嘻一笑,雙手在空中撐起混元傘,微微一轉,天地間為之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