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只是佈下小範圍,比如,保護一座樓房之類的小法陣還是能辦到的。”左四娘說道。
“呵呵呵,如果左前輩不喜歡如此悠閒的話可以換一些簡單的活兒幹。”蕭七月笑道。
“換活幹,換什麼活?”左四娘不陰不陽的擱下了手中的繡品,臉上略顯輕蔑的看著蕭七月。
“比如,幫忙沖洗一下茅廁。還比如,煮館炒菜,餵豬養馬都行。這些活計料必難不倒左前輩是不是?”蕭七月也不陰不陽地說道。
這個左四娘,不狠狠的敲打一下豈不是要上房揭瓦了?
“蕭七月,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左四娘勃然大怒,手一拋,手上繡布飛丟擲去,咔嚓一聲巨響,三百米外一株三人合抱大樹直接給割斷轟然倒下,塵土飛揚之中驚飛了一樹的鳥雀。
“看來,你的傷好了。”蕭七月玩味兒的一笑,左四娘頓時啞口無言,中計了。
“真氣肉身好得差不多了,不過,這麼多年被禁固在魚殼之中,我的精神方面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排兵佈陣,機關之術是最損腦的。
如果精神方面不能恢復,根本就不可能佈下完美的法陣。
到時,恐怕那殘缺不全的法陣倒成了害死蕭家人的陷坑。”左四娘又挑了一個理由。
她頭上‘人氣’早就化為一張人臉正在冷笑不已。此女,自然是在刁難了。
“呵呵,的確如此,那我就不再強人所難了。”蕭七月笑了兩聲,一個轉身,乾淨利落的就走。
倒是令得左四娘頓時在心裡愕了一下,這小子沒毛病吧?難道又想整出別的什麼妖蛾子來敲打我?
“你剛才那句話什麼意思?”左四娘終於沒憋住,在蕭七月走到院門口時還是問了一句。
“剛才,你想問哪一句?”蕭七月沒回頭。
“什麼叫‘的確如此’?難道你看出我的病來了?”左四娘問道。
“噢,這句話啊,它的意思是‘你的確有病’,而且,病得不輕。也正如你所說的,是精神病,治不好有可能會瘋了。”蕭七月隨口答道,一臉正經。左四娘一聽,心裡直冷笑。
這小子肯定在故弄玄虛,自己早就完全恢復了,哪還有什麼病?看你怎麼忽悠人。
“呃呃,精神病,我只是精神方面還沒恢復而已,並不是像瘋子一樣的精神病,你可得搞清楚了,別混為一談。”左四娘有些惱了,覺得蕭七月是在故意的埋汰自己。
“那不一樣嗎?你精神方面沒恢復,當然就是精神病了。
也可以倒過來說,叫‘神經病’。
這人哪,神經一旦錯亂,那就危險了。
你沒看到,大街上那些瘋婆子,什麼事幹不出來。
比如,衣服脫光了裸奔,還比如……”蕭七月還沒講完,左四娘早就給氣得瞪大了眼喊道,“打住打住,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不正說你的神經病嗎?”蕭七月一臉迷糊樣的看著她。
“我沒病,我好好的,哪有什麼精神病?”左四娘給氣壞了,脫口而出。
“不行不行,你這是神經病發作的樣子了。你看,大街上那些瘋子都說自己沒瘋。還比如,醉漢都說自己沒醉,你的病相當嚴重了。”蕭七月趕緊搖頭。
“我說沒病就是沒病,我好好的,比健康的人還要好,得什麼病?”左四娘給急壞了。
“那你怎麼說自己有病?”蕭七月突然板起了臉。
左四娘一愣,真是晦氣!又中計了!
“好了,我說不過你。
不過,你的宅院佔地面積的確太大。
佈一個中型的陣就相當的費力,我個人的力量的確辦不到。
需要請一些人幫忙,而且,所需要的費用也是天價。”左四娘舉手投降了,心裡恨得直咬牙。
這個奸猾小子,搞得自己如此狼狽?八十歲老孃還真是倒崩了孩兒。
“需要多少銀子,你直說。”蕭七月問道。
“換成銀子的話至少得五百兩。”左四娘說道。
“五百萬兩……”蕭七月重複了一句。
“雖說我是一個陣師,但是,要佈下佔地三四千畝如此大範圍的法陣圖我手中根本就沒有。
因為,那種法陣屬於中上層次的法陣。
而我所能布的法陣最多能涵蓋二三十畝地。所以,要到一品軒之類的地方去買。
而且,至少也得省城此類店鋪才有,像海安城都不可能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