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千野一夥臉都綠了,可是眾怒難抗,如果冒然出頭為楚昆辯解,估計會引來更大的憤怒之潮。
到時,有人如果提議立斬楚昆,而將在外有所不授,到時,羅昭通扯起眾怒的大旗趁機幹掉了楚昆豈是得不償失了?
因此,乾脆裝啞巴不作聲了。
“各位,楚昆這嘴實為陰毒。
不過,我們不必跟他一般見識。
難道狗咬我們一口我們也咬一口回來嗎?哪咱們豈不也變狗了?
所以,我們是大楚官員,是體面的人,跟只惡狗較什麼勁?”蕭七月一臉坦然,差點氣爆了姜千野的肺,你罵楚昆是狗,豈不是連我們也一併給罵了?
不過,目前的形勢不合適立即反駁,那豈不正中了羅昭通的圈套,咱也沉默似金。
“你才是狗,你是野狗,雜種,畜牲……你全家都是野狗,你父母都是畜牲!”門外的楚昆一聽,頓時氣爆了肺。
這屁股被打得開花骨裂,再加上這氣,頓時,根本就昏了頭,狂吐著鮮血以牙還牙。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燕追雲一拍桌子,都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不過,老頭也知道這楚昆的背後主子就是姜千野,惹不起,儘管憤怒,但也不敢提出更過份的要求來。
“把那隻‘畜牲’給我提到本侍衛面前來。”蕭七月突然眉毛一豎,一拍旁邊小茶几,厲聲喝道。
不過,蕭七月的話在這裡顯然不管事。幾個行刑官卻是拿眼看著堂上的羅昭通。
“侍衛大人有令,你們還愣著幹嘛,想吃板子嗎?”羅昭通臉一板訓道,幾個行刑官趕緊把屁股開花,一身血淋淋的楚昆給架到了蕭七月面前。
“楚昆,你好大膽子。
本侍衛是皇室親封,你辱罵本侍衛就是在辱罵皇上。
本侍衛今天少不得為皇上出口氣,懲治你這惡徒!
不然,上行下效,國將不國!”蕭七月站了起來,一把抽出了背後的糯米捧子,厲聲說道。
“蕭侍衛,你想幹什麼?”姜千野一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而同時,幾個同夥也跟著站了起來。
“哈哈哈,狗雜種,你有膽就打死我楚昆!來啊,打下來,幹掉我,沒種的懦夫,蠢貨……”見靠山出頭了,楚昆頓時又威風起來了。
想到自己所遭受的痛苦,什麼也不顧了,直接用極為惡毒的話,滿嘴噴著鮮血大罵著。
姜千野都氣得想上前狠踹這個沒腦的‘鐵竿’一腳,你豬腦子啊,形勢變了,嘴下留情才是。
“想幹什麼……”蕭七月嘴角勾起一個玩味兒的表情。
蓬!
一聲脆響,堂廳桌上茶杯全都給震得跳躍起來,落地時一地碎瓷花。
“你……你敢殺人?”姜千野看著地下躺著的一具沒頭的血淋淋屍體氣黑了臉,指著蕭七月話都講不利索了。
因為,楚昆的腦袋已經給蕭七月一大捧打碎飛走,直接在空中打爆了。
一蓬鮮血碎肉撒落了一個堂廳都是,現場頓時成了屠宰場。
現場官員們全都傻眼了,想不到蕭七月不行事就保持沉默,一行事就幹出了驚天動地的事。
這下子可是惹出大亂子了,上頭追糾下來,估計誰也脫不了干係。
“將軍!蕭七月這惡徒居然敢在海沙口行兇作惡,殘殺我大楚銅甲軍千總楚昆,應立即抓捕,就地格殺!”海沙口守備繆正奇氣得抖著嗓門說道。
“本御史定必如實上報,嚴懲蕭七月這種殘殺我大楚銅甲軍英雄的兇劣之徒。不然,國將不國了!”監察御使陳懷德一抱拳,厲聲說道。
“本侍衛代皇上行刑,何罪之有?難道有惡徒辱罵你父母全家,攻擊皇室,你還能忍下去嗎?那你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狗官。”蕭七月昂揚著頭,一臉不懼。
“蕭七月,你還敢罵我們是狗,反了反了,將軍,應該立即拿下就地亂棍打死。”陳德懷都氣得噴血了。
“好了,楚昆一意孤行,屢教不改,惡語傷人,是該嚴懲。
不過,蕭侍衛出手也太過了一些。
此事因為涉及到一位銅甲軍千總,所以,本將軍不得不上承給玉州王,聽候王爺發落。
來人,把屍體暫時收存,等候王爺派人下來處理。”羅昭通也是深感意外,開始時見蕭七月一直不作聲,還以為這小子是不是真是個孬種!
被罵得如此慘了居然不敢有絲毫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