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它們隨時生活在扭曲的世界中。
“嗎得,你都給風乾了,早死翹翹了,還能講話,這幻術也太低劣了,還不如剛才那一幕來得厲害。”蕭七月冷笑一聲,才不上當。
“貧僧不是幻術,貧僧是‘黃衣禪師’。
你剛才跨進一步,歷經了一劫。
當然,我也無法看到你經歷的是什麼劫難,但是,我還是要警告你。
你距離我看似僅有二三十丈,但是,你每跨一步就要經歷一次劫難。
一步一劫,十步一小劫,百步一大劫。
共計百步,你只有歷經百劫之後才能到達彼岸,也就是我所坐的地方。”黃衣禪師的嘴並沒有開合,但是,吐字也十分的模糊,顯得十分吃力似的。
“黃衣禪師,你是黃衣禪師?不可能,聽說他早就凌空虛渡,東飛‘球流國’宏揚佛法去了。”蕭七月搖了搖頭,現在根本幻象跟現實都分不清楚,鬼曉得這黃衣禪師是不是幻象。
“的確,貧僧是想東渡球流國的,只不過,天不從人願,居然給武林國挖了一個大坑陷進去了。”黃衣禪師說道。
“你知道武林國?”蕭七月頓時來了興趣,不管是幻是真,先了解一下不吃虧。
“唉……這世上,知道武林國的人並不多。
不過,也不會極少。
直到目前,武林國還是一個最神秘的組織。
沒人知道它們的總舵,沒人知道它們的國王,更沒人知道它們的組織。
但是,它的確存在著。貧僧與世無爭,一生懸壺濟世,超渡眾生。
只不過,即便是如此,居然也惹怒了他們。
因為,他們認為貧僧的行為阻擾了他們。
當然,那是貧僧剛被抓的時候的想法。
現在不這麼想了,因為,我已看清一切。”黃衣禪師嘆了口氣。
“大師看到了什麼?”蕭七月趕緊問道。
因為,百年前,黃衣禪師的名氣的確如雷貫耳。
行醫救人,超渡眾生,被他救下的人何止上萬,被他超渡的惡靈又何止上萬?他被大楚民眾敬為萬家生佛。
而此人出生於大名鼎鼎的‘枯禪寺’,據說東渡球流國時人已經達到真嬰之境,直接凌空飛渡大海東去。
想不到居然被囚禁在這個水下山洞之中,還真是世事難料。
“武林國倒行逆施,簡直殘暴到了毫無人性的地步。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什麼?”黃衣禪師問道。
“怪,而且,我怎麼感覺它們是在大師你肉身之中種植幽蘭草?”蕭七月拿不定的問道。
“沒錯,他們的幽蘭草就是如此種植出來的。而且,你絕對想不到我這樣的最終形態是什麼樣子的?”黃衣禪師說道。
“難道他們這樣子是在鑄制‘武林令’?”蕭七月脫口而出,因為,他想到了海安侯人氣中所見到的那塊種植著幽蘭草的令牌。
“你……你居然知道?難道你見過類似的?可是也不對,因為,我的這塊令牌還未成型,你即便是見過真令也不該往我身上想才是?”黃衣禪師一代大師居然也有失神的時候。雖說臉上並沒有表現得瞠目結舌,但人氣之中卻是表露無遺。
“沒見過真的令牌,不過,發現過這種現象。”蕭七月搖了搖頭,“不過,大師,你後邊的話晚輩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這就是他們的殘暴之處,因為,我就是一塊令牌。”黃衣禪師一句話出,石破天驚,不亞於十幾級颶風在蕭七月心中造成的結果。
“你就是一塊令牌,晚輩還是不明白?”
“你看我是不是在萎縮,在不斷的扭曲變形,這就是他們用活人鑄制‘武林令’的過程。”黃衣禪師說道。
“那幽蘭草在其中起什麼作用?”蕭七月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想不到武林國的人如此殘暴,居然用活人來鑄制令牌。
“一來迷惑被種令之人甘心成為一塊令牌,並且為成為令牌竭盡所能。
二來,幽蘭草也是世間最奇幻的草,能產生影響深遠,時間長久的幻覺,讓你長時間的生活在幻覺之中。
而且,就是跟你親近之人也將受到影響,把一切當真的看待。
結果,等你發現那一切都只是一場空的時候已經晚了。
還有,強者用幽蘭劃磨礪意志,鍛鍊自己的神魄。
因為,武林令不是一朝一昔就能鑄種出來的,所以,需要時間。
而他們又擔心把‘種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