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前已死,你怎麼說我也只能聽了。”蕭七月搖了搖頭。
“死?小子,我看你‘道行’還是太淺。是不是張西河跟你說的?”張定虎冷笑道。
“難道沒死?”蕭七月一愣,尋思著莫非侯爺隱瞞了什麼?
“死個屁!不過,現在,哈哈哈,跟死也差不多。”張定虎狂笑了起來。
“連他都被你暗算啦?”蕭七月問道。
“這奇怪嗎?為了爵位他暗算了我。
害得我被父親臭罵,認為我不成器。
奪得爵位後開始多方打壓我,我再不反抗就得給趕出張府了。
幸好老天有眼,讓我都快成功了。
可恨可恨啊,居然給你這隻小小的螞蚱破壞了。”張定虎咬牙切齒的盯著蕭七月。
“你們張家是怎麼發現這回魂崖的?”蕭七月問道,這才是重點。
對於侯爺的家事,蕭七月並不想過於深入的摻和。
對張西河來講,自己知道得越多反倒越危險。
到時,這醜事兒肯定不想讓第三者知道的,怕不要卸磨殺驢了。
只不過,蕭七月已經不相信張西河這位侯爺了,多瞭解一些情況就多了一分生命保障。
“你放我走我就告訴你。”張定虎說道。
“放你走,等你養好傷後回來滅我全家?”蕭七月冷笑。
“我無手無腳,還能把你怎麼樣?”張定虎說道。
“世事難料,放你走那是不可能的。我只能說,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不然,我把你交給張西河,到時,你想他會怎麼樣對你?”蕭七月陰陰地說道。
“你發誓給我一個痛快?”張定虎動心了。
畢竟,真活著交給張西河,那等恥辱還不如死了的好。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蕭七月搖了搖頭。
“其實,這回魂崖關係著一個秘密。最早發現的並不是我們張家,而是當年的康丁圖康家寨子。”張定虎說道。
“我明白了,敢情老侯爺們被封到海安後發現了回魂崖。
所以,為了佔有這裡,滅了康家寨子。
並不像外人所說的康家寨子太霸道,二虎相爭,必有一傷的說法了。”蕭七月說道。
“呵呵,世上事,好些都是表裡不如一的。
不過,張家靠這回魂崖一時達到了權力顛峰,武力槓槓。
但是,成也回魂崖敗也回魂崖。
難道,這就是命數,因果召然。
當年,張家迫害了康家,這也是因果報應。”張定虎感嘆了一聲。
張定虎的意思蕭七月自然懂,無非是講侯爺府內鬥也是因為這回魂崖引起。
“難道你們就沒懷疑過這回魂崖?”蕭七月試探著問道。
“懷疑什麼?”張定虎問道。
“壓迫人精神,歷練提功?這一切是不是有問題?”蕭七月試探著問道,想探底子。
就怕張家早知道這是米丘圖,如此一來,料必張西河不會放過知道這些秘密的人。
而自己將是第一個被殺的人。
“我們以為那只是古代什麼高強武者的一些設定而已,或者說這裡原本有一位高強的武者在修煉。”張定虎說著看了蕭七月一眼,道,“不過,你小子恐怕也活不長了。
別以為幫張西河當走狗他會對你好,小子,沒聽說過,一將終成萬骨枯嗎?
張西河殺起人來也是不眨眼的。
縱觀咱們大楚,哪家將軍王侯不是如此。
上至帝王,下至梟雄,全是這德性。
不然,何以成就梟雄本色?
罷了,既然一切都告訴你了,還留著它幹嘛?”
張定虎一講完,肚皮一鼓,呸出一物來。
蕭七月發現,居然是個小指粗的皮筒子。
透視進去,裡面包著的只是一片衣角。
“一片衣角而已,難道是藏寶圖?”蕭七月故意問道。
“小子,我是給你一個天大的機會。因為,有次到鎮南王府,我聞到了類似的味兒。所以,我在想,那人是不是也在類似於回魂崖的地方修煉過。”張定虎說道。
“那人是誰?”蕭七月問道。
“‘生’我知道你不可能會給我機會,所以,你發誓給我個‘痛快的死’。”張定虎還真有梟雄本色,只求一死。
“我發誓,如果……”蕭七月當機發了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