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
“從此後,這套拳法我就叫你‘天罡地煞亂繃拳’。
至於這第一拳,手似流星眼似電,身似游龍拳似箭。
此一拳出擊時手疾、眼快、身滑、腿捷。
眼到手必到,手到眼必到,手眼身法步渾然如一,以快制慢,以快制快,以快制柔,以快制剛,乃克敵制勝的不二原則。
那本公子就叫你‘流星繃月一笑天’。“蕭七月仰望著地下室的天花板,狂笑幾聲,自以為是的給它取了個超拉風的名字,實則,俗不可耐。
貪多不爛,蕭七月不敢把心神繼續沉浸於那張牛皮紙了。
兩天時間能練成第一拳相當滿足了,再貪下去一旦精神不濟,有可能永墮沉淪,直接被那位斗笠客恐怖的武道意志給繃碎心臟而亡。
王真陽為什麼幾年都無法窺視到其中奧妙,那是因為他沒有蕭七月獨步天下的‘大自在因果眼’。
這對他來講反倒是好事,畢竟,沒有佛音連唱堅定心神,沒有心臟裡那個小傢伙吐出的黃泡泡,也許,這牛皮紙就成了他的裹屍布。
這還真應了那句,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依。
天道輪迴,因果使然,什麼事,都講求個定數。
喀喀喀……
正準備出地下室,外邊居然傳來了急促的撞擊聲。
“發生什麼事了?”剛開啟門栓,就發現管家蕭勁松滿臉焦燥的伸腳在轟門。
肯定發生大事了,不然,他哪敢踹少爺的門?
“老爺被打傷了。”蕭勁松也來不及解釋,一臉憤怒。
第三十六章 死了又活了
“誰幹的?”一股怒火從心底上湧,不過,蕭七月努力保持著平靜,心裡早有點感覺。
“趙家乾的,就是趙盈盈那個叫‘白梅’的師姐。”蕭勁松趕忙說道。
“別急,咱們一邊走一邊說。”蕭七月跨前而去。
“當時老爺拿了王捕頭給的衙門令諭帶人直奔北山而去,發現精鐵礦已經給趙家的人強佔了。
而且,原先看守精鐵礦的衙兵全給打得落花流水躺倒在地。
老爺當即拿出了天陽縣衙正式公文以及王捕頭下的諭。
哪想到趙方德反咬一口,說老爺勾結周錦池這個惡人,想強佔什麼的。
而老爺指出還有王捕頭的手諭,哪想到趙方德譏諷說是王捕頭算哪根蔥?
海安府一個小小的捕頭抓抓人還行,憑什麼摻和天陽縣的鐵礦。
趙方德惡語出口,而身旁的趙盈盈更是直接叫老爺滾,士可殺不可辱,老爺氣惱之下當場就打起來了。
白梅居然趁老爺跟趙方德打鬥之機一綢帶過來絆倒了老爺,趙方德趁機一錘下去,老爺當即給打成重傷,血光飛濺,肋骨斷了一排,差點直接丟了命。
叔公等人拼死把人抬了回來。
可是那趙盈盈居然在背後說道,從此後,這精鐵礦就是趙家的了。
蕭家再敢惹事不妨滅之,族人們全都氣炸了肺。
現在大公子還躺床上,二公子未歸,叔公叫三公子你趕緊上廳堂主持議事。”管家一臉臭臭的撿重要地說道。
上得廳堂,發現院子裡擠滿了蕭家族人。
一個個都臉含悲傷,咬牙切齒的血紅著眼。
蕭七月往堂上一瞄,頓時差點氣炸了肺。
堂廳上門板上躺著血淋淋的幾具屍體,小叔蕭揚半跪著,牙齒繃得格格直響,臉已經猙獰得不成人形,他正趴在一具屍體上。
“叔,是蕭昆是不是?”蕭七月心裡一痛,喊著大步過去。
往前一看,發現父親滿身是血斜躺在虎皮交椅上,人已陷入昏迷之中。
“七月,蕭勇他們就交給你了!”一見蕭七月過來,蕭揚立馬站起,喊了一聲,抽出寶劍就往外衝去,肯定是要找趙家拼命。
蕭勇是蕭揚的小兒子,這是小叔在託孤。
“叔!先別去。”蕭七月趕緊伸手一把拽住了蕭揚的手。
“放開!我不死在趙家就對不住蕭昆,是我這個當爹的沒用,沒用!”蕭揚一拳砸向了蕭七月。
“老四,你幹什麼?”大叔蕭剛嚇了一跳,你可是天門六重顛峰境,蕭七月哪能承受得了你這瘋狂的一拳?
那是一個跳步上來一拳砸落了蕭揚的劍。另一隻手砸向了蕭揚的拳頭。
不過,手頓時停在了空中。
因為,蕭揚的手給蕭七月穩穩的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