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漕運使趙章大人經常是排幫的座上賓。
甚至,有次喝醉後有人提議趙大人跟排幫老大‘鐵腳水上漂’武軍山拜把為兄弟,當時差點就喝了血酒。
只不過,趙章及時酒醒後才沒喝成。
畢竟,跟江湖老大拜把子,而且,趙章管理的又是河道,有互相勾結的嫌疑。”
“難怪海安候家的秘事李家居然能比咱們先知道?
不過,杜捕頭,如果這次放過了李家,一旦飛天蜈蚣的事因為時間而漸漸給人遺忘之後就是李當陽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到時,你我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蕭七月慫恿道。
“我知道!”杜捕頭點了點頭,咬了咬牙,看著蕭七月道,“料必蕭公子也不願意看到如此狀況發生,我杜霸道只是個猛人,耍心計玩陰謀的事幹不了。只要蕭公子有辦法,我提刀上就是了。”
其實,杜捕頭有向蕭家靠攏的意思。
看了看他頭上的人氣,果然如此。雖說還沒有人氣溢位來跑向自己,但卻是朝著自己微微躬著的。
杜捕頭也實屬無奈,他別無選擇。
唯有傍上蕭家才有活路,不然,難以承受李當陽的雷霆一擊。
“那就把李當陽殺了!”蕭七月作了個斬首的動作。
“殺李當陽……怎麼殺?”杜捕頭果然給嚇了一跳,頭上人氣也跟著瑟瑟抖了一下,怕冷似的。
畢竟,李家太強大了,強大到杜捕頭毫無反抗之力的地步。
“伺機而動,這種事李當陽一般不會假手於人。
畢竟,殺官府的人,又牽扯到飛天蜈蚣,宋青的身份極為特殊,很多人會盯著的。
一旦李當陽親自過來,有王捕頭在,他絕對討不了好。
不過,周大人跟王捕頭都不可能殺了他。
所以,咱們抽冷子直接殺了。
如此一來,就可以把周大人逼上絕路。
到時,他不頂上也得頂上。”蕭七月一臉狠厲。杜捕頭看他的眼光有些怪。
想想也就明白了,大概是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太弱,他那有那麼大勇氣?
不要說殺,連想都不敢想。
“好!”杜霸道面露兇光,狗急了也得跳牆,更何況人?“不過,要是周大人拿咱們頂缸怎麼辦?這事在官場上可不少見。”
“呵呵,這飛羽針可是周大人給的。”蕭七月陰陰的一笑,剛才走時問周大人討了一筒,算是自己對飛天蜈蚣死在周大人地下室裡的封口費。
“唉……你不光有作捕快的天賦,還有當軍師的頭腦。”杜霸道笑了笑頓時來了信心,大步而去。
這時,又一陣眩暈感傳來,蕭七月往心臟一看,頓時差點給氣死。
‘小傢伙’好像又興奮了起來,一陣狂吃海吞,自己全身血液又告急。
“蕭公子,食色性也。不過,縱慾過度有傷身體,且莫貪多啊。”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抬頭一看,居然是給自己差點嚇尿了二次的張道川觀主。
“我說大師,這是累著的,你什麼眼神啊?”蕭七月搖了搖頭,翻了個白眼。
“累著的,那不一樣。”張道川眼皮子一抬,故意的看了看蕭七月的身背後。
“我草,鳳香樓!”蕭七月轉頭看了看頭頂上的金字招片,頓時無語了。
難怪這老傢伙會誤會,敢情以為自己剛嫖妓出來。
“我路過的。”蕭七月趕緊說道,可別讓老道士當八卦到處宣揚,又給天陽縣的老百姓茶餘飯後當一回桃色‘調料’。
“非也非也……面色蒼白中夾著灰暗,毫無血色,全身痠軟無力,暈暈欲倒,陽氣外洩,剛氣不足,陰虛上火,洩陽過度,這是武者大忌。切莫貪……莫貪……”張道川感嘆著搖了搖頭,一甩拂塵,像個瘋子似的念念叨叨的走了。
“這狗屁道士,神經病。”蕭七月破罵了一句準備去人和堂看看有沒強力補血丸子。
不對!
張道川雖說武功不咋的,但是,此人在養生一塊上卻是有著獨到的一面。
據說,連海安府的凝胎境強者都有過來請教養生之道的。
所以,別看這老道士打架不行,忽悠人騙錢的本事可不小。
天陽縣周遭幾個縣哪家要作法事,頭一個想到的準是他。
所以,經驗還是有的。
不過,這傢伙難道老眼昏花得連‘失血變色’這種初淺的病狀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