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蓬亂的頭髮。
“回來得還真是時候啊?”蕭七月譏諷道。
“正是正是。”洪天浪臉皮之厚絕對賽過鍋底,裝傻充愣的點頭。
“正是時候來拿結案報告的呵呵。”鐵山早瞧出了端倪,冷笑道。
“知道嗎小子,我這是放手讓你幹事,是要考驗你,是給你機會,別不識好歹。”洪天浪哼哼道。
“是啊,我還得感謝前輩栽培啊。”蕭七月冷嘲熱諷。
“你還真得感謝我才是,廢話少說,把令牌拿出來。”洪天浪伸手道,蕭七月把銀令拋給了他。
“你的那塊也拿來。”洪天浪說道。蕭七月把鐵牌子也拋了過去。
洪天浪拿在手上後雙眼一凝,一團火焰居然從眼睛中彈出直接擊中令牌。
不久,那令牌給烤得紅通通的。
下一刻,幾道符紋扭曲,洪天浪手一拍把令牌拋還給蕭七月道,“成了成了。”
“呵呵,恭喜蕭兄了,又升級了。”鐵山一看,笑道。
“密字第30號,銅級密探你排第一,僅比老子差了一個順位,怎麼樣,我洪天浪沒有失言吧?”洪天浪鬍子一翹一翹的,好像幹了件天大的事似的。
“你是沒失言,不過,這任務原本是你的吧?”蕭七月似笑非笑的問道。
“嗯啊,不過,如果不是老夫有事給你去辦理了,你也將失去了提名的機會。所以,機會還是老夫給你的。”洪天浪老著臉皮,一臉沾沾自喜。
“應該是上頭有人懷疑王爺是吧?”蕭七月也不扯了,進入正題。
“嗯!”洪天浪並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你知道就行了,鐵山是外國人,馬上就要離開了,無所謂。
昔年黃風寨一事牽扯彼多,王爺風大招風,自然,窺視他的人不少。
當然,無風不起浪,王爺在這南邊手握重兵,朝庭也不得不防一手。
不過,現在好了,既然跟王爺無關,我也可以回京覆命了。
不過,聽說你小子也將到京,到時,咱們到望江樓好好的喝一頓,不過,你請客。”
“前輩,你可是‘地主’。”鐵山皮笑肉不笑。
“我老了,賺不了錢。哪比得上年輕小夥子。
不過,此案也的確複雜多變。
一件虎鶴雙尊居然扯出這麼多的糾葛來。而且,啟用此尊居然如此的複雜。
不光要符,還要羽毛。並且,牽扯出幾大家族的恩恩怨怨,其中還夾雜著李昌海的稱霸野心,鶴虎宗私仇恩怨。
而落英劍因為一張符而被滅門,你們知道,那張虎符落英劍從哪裡得來的嗎?”洪天浪說道。
“這個我們還沒搞清楚,畢竟,落英劍已死。當然,也不重要了。一些細枝末節的,我們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是不是?”蕭七月搖了搖頭。
“呵呵,幽蘭之令,天下我的。”洪天浪神秘一笑。
“幽蘭之令,天下我的,武林令?”蕭七月頓時一愣,道,“是他們在操控?”
“他們才是始作俑者,無非是想打亂咱們大楚江南的一盤棋。
只不過被你破壞了,呵呵呵,小子,你這下子可是惹上大麻煩了。
從此後,你將被他們盯上。
為了你的小命,你要奮鬥在這個泥潭當中。”洪天浪狂笑了三聲。
“我明白了。”蕭七月點了點頭。
“你現在明白也太晚了。”洪天浪說道。
“移花接木,嫁禍江東。
前輩,我給你算計了。
不然,你哪肯往上推薦給我密字第30號排位。
而上頭也知道,我陷入了這個泥潭。
這30號令牌是用我的命換來的。”蕭七月說道,倒並不憤怒。
“前輩早聞出味兒來了,所以,故意找事當了甩手掌櫃,而蕭兄被‘套路’了。前輩好手段。”鐵山譏諷道。
“呵呵,這是他的命,誰叫他比我弱。佛說,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結案報告我拿走了。”洪天浪臉也有些發窘,趕緊捲起報告溜了。
“這個老猾頭,真陰。蕭兄,你這可是背後被他涮了一把。”鐵山憤然說道。
“呵呵,該來的遲早要來,無所謂了。”蕭七月聳了聳肩膀,一臉坦然。
“可是……”鐵山心裡不平衡。自然不明白蕭七月講的話,實則,蕭七月早給武林國盯上了。
從海安侯被壓著出手要害死蕭七月於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