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烘烘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天下就沒藥師了?
這是江南藥場慣壞了他們,在這塊地面上,他們就是藥界霸主。
不過,你也別指望著我能幫你。
一切,你自己想辦法。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顧文君一講完,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考究我?”
蕭七月明白了。
得想個辦法才是,如果直闖蘇園,肯定會給人直接打出屎來。
雖說自己現在實力不弱,但是,那蘇園可是皇帝情人的專用園子,估計裡面還有皇宮帶刀侍衛暗中保護著的。
就是沒有,那杭非可是皇帝的私生子,勢力並不輸給鎮南王。
而且,蕭七月亞根兒就沒打算硬闖。
揭榜單這一招不靈了,因為過不了江南藥舵這一關。
抬頭一看,自己不曉得什麼時候居然走到了‘江南客棧’。
張燈結綵的,不曉得哪家貴人在此大辦酒席。
人來人往的,豪華馬車,汗血寶馬,飛天獸,雙翅金鷹落滿了整個場子。
好大的派場……
“請問,是哪家旺族在此辦酒?”蕭七月摸出一錠銀子塞給了客棧裡出來的一個小二。
“你什麼眼神,沒看到那個大字嗎?”小二雖說收了蕭七月的銀子,一指燈籠上的‘寧’字,但也難掩眼中一絲輕蔑。要不是有這錠白花花的銀子,估計早給噴口水了。
“寧府啊。”蕭七月不由得有些啞然失笑,自己有的時候還真有些笨,古代大戶人家的府祗往往都會把姓氏寫在燈籠上,這也是招牌。
難怪小二會用白眼慫對自己,不冤。
“現在看清楚啦?”小二哼道。
“不過,是哪家寧府?”蕭七月又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還有哪家?整個江南就只有一個能稱配得上是‘蘇陵大將軍公’稱號的寧府。別的寧姓人家能稱之為寧府嗎?”小二又翻了白眼。
“蘇陵大將軍公,難道將軍管著蘇月跟廣陵兩省軍務?”蕭七月不恥下問。
“你這人怎麼那麼笨,不管著兩省還管著兩個縣啊?那還能叫大將軍‘公’嗎?人家可是當朝一品。而且,兼‘護南公’。”小二又翻了兩個白眼。
嗎滴,這大楚皇帝還真會搞事兒。
沿海有個鎮南王,又搞出個提督兼鎮南大將軍賀方來平衡。
而這中南地區又搞出一個‘護南公’來,八成是皇族為了節制杭非這個私生子的。
不然,這杭非在中南地帶豈不是土皇帝,為所欲為,誰能壓制住他?
現代官場喜歡玩平衡藝術,人家異界的大楚國也絲毫不輸給現代人的。
“少給老子翻你那鬥雞眼。”蕭七月突然的一板臉,大手往前一壓,那小二頓時如被山嶽壓頂,面紅脖子粗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饒命饒命,公子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這傢伙,直到現在還知道撞到鐵板了。
這個面嫩的公子哥可不是繡花枕頭。這小二可不是普通的小二,此人叫‘方平’,按現代人來說就是這江南客棧的副領班。
要不是蕭七月出手大發,一砸就是百兩銀子,人家還懶得瞧你一眼。
而方平也有著先天顛峰級身手,哪想到根本就不堪一擊?
“給我搬張桌子出來,在門口找個較顯眼的地方。”蕭七月哼道。
“是是,小的馬上就去。”方平趕緊點頭,不過,走了二步後又停了下來,問道,“公子,搬桌子做什麼?”
“是了,再給準備一條幅,上面要寫上‘天醫下凡,妙手回春,無病可治,只求一敗。’”蕭七月又拋給了方平一張萬兩銀票。
雖然覺得這小子未免口氣也太大了,但人家出手闊綽。
這年月誰也不會跟銀子過不去,方平自然屁顛屁顛去安排了。
“蕭公子,準備好了,您看滿意不?”不久,方平過來了,一臉獻媚的指著大門旁側。
“嗯,還行,不過,就是遠了點。”蕭七月瞄了一眼,很滿意。
這方平著實會辦事,居然把自己攤位給安排在了人家寧大將軍給母親辦壽宴記賀禮銀兩地方旁側不遠處。
如此一來,每位來賀壽的賓朋是不是都得先來這裡報個到,自然也能瞧見蕭七月了。
當然,蕭七月的攤位離登記處還有著幾十米距離。
“蕭公子,不是我不肯挪近些。可是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