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就蛻凡人花境而已。
在文官裡頭算是高手了,但在武將裡面就不夠看了。
難道他還有不為人知的底牌?”鎮南王一愣,目光炯炯的盯著丁魁。
“我接近過他,用了許多秘術,不過,最終還是沒能探測到他內心的想法。
而且,自從蕭七月離開衙門之後我一直盯著他的。
此人居然一個字都沒再談衙門中他跟蔡遲單獨見蕭七月的事。
就是回府後跟師父密聊時也沒有吐露一個字。
我看得出來,師爺鄭希雲也相當的好奇。
只不過,於北龍不講,他也不敢問。”丁魁說道。
“後來你看這邊沒辦法了就轉道去盯著蔡遲了是不是?”王爺笑道。
“只能如此了,再幹耗下去就怕那邊也講過頭豈不兩頭落空了。
不過,蔡遲也相當的謹慎。
開始的時候都沒談這方面,最後還是向什麼人密報此事時給我用易術干擾了一下。
結果,讓我看到了內容。
才知道,是因為蕭七月亮出了密字第30號洪天浪的銀令才讓兩位大人生了忌憚。
所以,放了他。”丁魁說道。
“‘火眼真君’跑咱們南邊來幹嘛?”王爺一聽,頓時眉毛一挑,表情有些嚴厲。
“好像是蕭七月說的,是火眼真君洪天浪派他到省城調查落英劍一案。
而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其實都是因為落英劍一案引起的。
所以,於北龍跟蔡遲才會撒手不管。
既然洪天浪插手了,誰還要跟他搶?
只不過,屬下不明白,洪天浪堂堂密字第30號人物,怎麼會管落英劍一案子?
這只是一個滅門小案子而已,在大楚每天都有發生,並沒有涉及到皇族機密,也沒有牽扯到江都省三品及以上大員的事。
犯得著洪天浪這尊神下來嗎?
所以,屬下是擔心……”講到這裡,丁魁看了鎮南王一眼。
“呵呵,你是擔心他衝著我來的?”鎮南王淡然一笑。
“不是王爺就是奔著總督範成江大人,還有提督大人巡撫也有可能。
除了你們四個,就連章景搖也沒這資格要勞動火眼真君下來吧?
而且,這些年下來,王爺也幹了許多實事。
強軍備戰海匪山寇的,為此,總有人講一些不著調的閒話。”丁魁說道。
“說我什麼?你照實說。”鎮南王從鼻腔裡哼了一聲。
“說王爺儼然這南邊的土皇帝,天高皇帝遠,就是皇帝的指令到這邊都不好使。而且,王爺強軍,就是要發展自己的勢力,時機一旦成熟想造反什麼。反正是狗屁不通,亂七八糟的。”丁魁遲疑了一下說道。
“呵呵,造反。這點本王倒不擔心,真金不怕火煉。
只不過,還有一些事一直困擾著本王,直到現在還沒能解開。
我想,如果洪天浪因為它而來就有問題了。
好了,沒事,你繼續盯著就是。”鎮南王擺了擺手。
“那個蕭七月手持30號密令,王爺如此對待他,他不會懷恨在心吧?要不我去盯著他?”丁魁問道。
“他,呵呵,洪天浪一隻走狗而已。
你想,一隻‘跳樑小醜’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關鍵的問題是令牌出現了,可是並沒見到洪天浪這個人,此人八成躲在暗處關注著一切。
你想辦法探測一下,看看能否發現他的蹤影。
不然,我們就將處於被動。”王爺冷笑一聲。
“屬下聽令。”丁魁一抱拳往井裡而去。
“注意別靠得太近,洪天浪那傢伙極有可能是太英九重樓境強者,不是你能對付的。”王爺提醒道。
“明白,銀級密探,每一個都不好惹。”井裡傳來丁魁的聲音,不久,再無生息。
“難道有人要借什麼事搞圬本王?”鎮南王吶吶自語,雙目炯炯有光,一股蕭殺之氣纏繞全身,隱隱有一絲龍吟之聲傳來。
要知道,鎮南王修煉的可是大楚皇族才能修煉的九龍訣。
雖說在皇族中不能算是頂尖功法,但是,至少也處於金字塔中上階層。
三大書院因為幾年都要進行一次排位賽,所以,聯絡緊密。
為了方便書院領導學子們交流,所以,每家書院在對方書院附近最近的城鎮都有駐點,被稱之為‘通氣堂’,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