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江海省城,誰能大得過王爺?
“老爺,趕緊去找王爺吧。”章家總管章肥說道。
“一個被拔了牙的畜牲用得著勞煩王爺嗎?”章棟一臉霸道的擺了擺手,問道,“那畜牲現在什麼地方?”
“稟報老爺,我們是派得有人跟蹤了,不過,那小子相當的狡猾,居然被他溜了。”章肥說道。
“跑得了和尚能跑掉廟嗎?他的窩呢?”章棟的脾氣越來越狂燥了,一肚子憤怒把臉都撐得紅通通的。
“戰捕居!”章振道說道。
“馬上點齊人馬,我們殺向戰捕居。”章棟想都沒想,直接下了命令。
章振道點頭去辦理了,而且,並沒有把‘戰捕居’是鎮南王獎賞給蕭七月的事講出來。
不得不說,章振道也有小心思。
就是要激起父親的脾氣殺人,以報白天之仇。
而且,章振道認為,父親救過王爺,難道王爺還能把父親給怎麼樣了嗎?
僅僅一個時辰,一片恐怖的鐵蹄聲響起,如颶風一般卷向了‘戰捕居’。
“章棟來了。”鐵山一聽,說道。
“來得好,我還愁他不來。不然,王爺到時也不好辦。”蕭七月冷笑一聲,朝著趙鐵道,“可以了。”
“開席!”總管孤莫野那破鑼嗓門立即大喊道。
立即,戰捕居的大紅燈籠全都點亮了。
裡面擺上了十幾桌酒席,主要是納蘭家和潘家的核心族人,當然,天都書院也來了不少,包括一些天才學子們。
當然,楚子江的姑丈,江都銅甲團首領白鶴將軍朱玉禮也應繳在席。
蕭七月問過楚子江的事,朱玉禮說是他出遠門歷練,這次應該是一次脫胎換骨般的秘境死亡之旅。
從朱玉禮的人氣中可以看得出來,他並沒有說謊。
章家跟戰捕居還是有一定距離的,等章棟帶著上千人馬風捲殘雲一般撲到戰捕居時,發現人家正張燈結綵,喝得正歡。
“畜牲!殺了我哥居然還設宴慶賀!簡直無法無天了,天理何在啊父親?”章振道還故意的添了一句,這更是激起了老頭子章棟的憤怒。他一指戰捕居道,“殺!全殺了!一個不留。”
說實話,章棟還真沒了解過蕭七月。
只是從兒子口中知道他來自偏僻的旮旯小地方天陽縣,踩了狗屎破了幾個案子獲得了副使一職,最後又給王爺解職了,一個無業遊民,一個沒背景的小癟三怕他什麼?
他也不想想,如此小癟三能殺得了他那個權重位高實力還不弱的兒子章景搖嗎?
當然,今天的章棟在激憤之下已經瘋了,也顧不了太多了,就是總督範成江他照樣子要殺。
轟隆一聲巨響!塵土飛揚。
滿堂賓朋都嚇了一跳,發現戰捕居的大門已經給一根巨大的鐵柱子撞得塌了。
而門想阻攔的幾個人噴著鮮血直接給殘忍的碎了屍體扔進了大堂上,砸得杯盤灑落一地。
這是章棟的下馬威!
他要讓蕭七月在驚恐中死去,他章棟要讓省城的達官顯貴們看看殺章家人的後果。
“何方強盜,敢攻擊本公子居所?”蕭七月故意裝得一臉憤怒衝了出去問道。
“父親,他就是那個殺了大哥的畜牲!”章振道一指蕭七月大喊道。
“畜牲,還我爹命來。”而章飛這個侄兒也配合得當,立即揮舞著寶劍哭叫了起來。
只不過,這傢伙早給鐵山震廢了內臟,哪還有力氣殺人?
就是握著的這把空心的寶劍都十分的吃力,自然是裝裝樣子刺激一下老爺子了。
“章家強盜們聽著,這戰捕居是王爺獎的,趕緊退走,賠償百倍損失。”孤漠野這個管家立即心領神會,配合著蕭七月大聲的喊著,刺激著章棟那脆弱的神經。
“殺!一個不留!”章棟氣壞了,血紅著眼,一揮手中大刀。
頓時,上千士兵加上章家族人猶如恐怖的龍捲風撲殺而來。
塵土飛揚,戰捕居圍牆全給直接撞倒。
臨時頭調集來的章家親軍像強盜一樣叫喊著殺將而入。
“射!”趙鐵一揮令旗。
四周突然間箭如雨下,那半靈兵級的飛箭可是威力強大。
章家人紛紛倒在了血箭之中,戰馬嘶鳴,一時亂了陣腳。
“殺殺殺!”章棟殺紅了眼,金刀往外一旋,一排箭手倒下了。
鐵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