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當然也不能倖免。
摸了摸自己的臉,看看自己乾瘦的身子,陳九無奈:“這可不怪我啊,是爹孃沒給好的基因,身子這麼瘦弱,全都是以前落下的病根”。
陳九是身子好像最近這幾年根本就沒有發育過,身子飢瘦,就算是修煉了造化天道,可是依舊難以徹底的洗髓伐毛,脫胎換骨。
“陳師兄”。
“陳師兄”。
“······”。
一眾人見到陳九回來,像是看到了主心骨,紛紛上前打招呼。
陳九露出一個笑意:“怎麼樣,這兩個傢伙有沒有老實一些?”。
“師兄大展神威,那兩個傢伙被師兄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可不敢先惹麻煩”。
“就是,就是,師兄在此,誰敢來挑釁啊”。
陳九擺擺手,示意眾人的七嘴八舌都停下,然後再懷中拿出十多枚令牌:“此次爭奪中,誰獲得了令牌,走出一步”。
“見過師兄”有八個人走了出來。
陳九點點頭:“算上你們八個,我們這次總共獲得了二十三枚令牌,我手中的令牌留一塊給我,其餘的你們自行分配”。
說完之後陳九將令牌扔到了眾人的中央,轉過身去看那巨大的光柱,希望能夠看出什麼。
不過就在陳九研究那禁制的時候,異變突然發生了。
方圓千里的地脈開始不斷的顫抖,靈氣瘋狂的湧動,所有修士顧不得別的,趕緊盤起坐下,壓制著自己體內的法力,不被外面的狂亂靈氣勾動。
大地在一點點的升起,一個散發著五光十色的東西在慢慢的出現,這是一個奇異的宮殿。
這宮殿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宏偉,雄奇,瑰麗,威嚴無比。
隨著異變在逐漸的繼續,一個白玉石階出現在眾人的腳下,白玉石階閃爍著盈盈的寶光,延伸至雲端,宮殿在不斷的升起,最後停留在了雲層之上,眾人看不清其面貌。
隔著雲霧,眾人只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宮殿的影子,莽荒的氣息散發開來,陳九替體內的神通種子微微一震,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天空因為宮殿的出現而變得采光道道,祥瑞不斷。
易蕭瀟不知道何時來到了陳九的身邊:“以前書院的記載中這裡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什麼宮殿,看來咱們有可能是第一波來此的修士”。
說到這裡,易蕭瀟的湊到陳九的耳邊道:“剛剛那些個死去的學子修士身上的傷口有幾處不對的地方,妖氣太濃烈了,估計是有黑手在渾水摸魚”。
陳九看了一眼易蕭瀟,不過看到那要殺死人的目光之後又轉過去:“在這方世界,實力是有限制的,不管對方有什麼陰謀,只要實力不超過我,我都有信心將其轟殺至渣”。
“你倒是蠻有自信的,就不怕別人將你給轟殺至渣”易蕭瀟嘲笑道。
陳九搖搖頭:“不就是剛剛摸了你肚皮和胸脯嗎,你又不是女人,摸摸又能怎麼樣,用得著給我添堵嗎?”。
“你,,,”易蕭瀟指著陳九,身體顫抖,隨後收斂怒火:“你等著,等出去我再和你算賬”。
陳九沒有理會,繼續看著那奇異的宮殿,過了一會突然間手中的令牌一熱,陳九看看令牌,再看看遠處的宮殿,露出瞭然之色:“我知道了,只有擁有令牌,才有資格進入那宮殿,請大家將令牌都給保護好了,萬萬不可遺失”。
說完之後,慢慢的向著那白玉石階走去。
這一個動作,像是牽動了眾人的神經,那邊本來正在休息的陳毅與那修士界的男子紛紛站起來,顧不得回覆傷勢,趕緊帶人走了過來。
陳九看了看身後的眾人,又看了看陳毅與那輕男男子:“你們先上”。
這句話是對著自己身後眾人說的。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怕自己走上石階,自己的手下被陳毅與那青年男子偷襲。
“砰”的一聲慘叫,一個修士被那石階上面的一陣光華給彈了出來。
陳九走到那彈飛的修士面前:“你有沒有令牌?”。
“沒有”那修士哀嚎道。
“有令牌的可以進去,沒有令牌的在外面護法”說完之後看著一個有令牌的修士。
那修士感受到陳九的目光之後也不猶豫,直接邁到了白玉石階上面。
這回沒有攻擊,很輕易的就在白玉石階上面站穩了腳。
隨著身後所有的帶令牌的修士書生都上了那白玉石階,陳九將目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