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後,陳九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這一會就吃了不少的烤肉。
其實說穿了也沒有什麼,陳九有大因果神術,對於因果的掌握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知,叫那個傀儡與付大川產生感應,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畢竟那個傀儡本身就與付大川有因果,有聯絡。
付大川心有餘悸的坐回火堆旁,畢竟突然間冒出一個和自己一般無二的傢伙,那也太可怕了。最關鍵的是陳九的手段太詭異了,簡直能夠以假亂真。
一邊的於有餘湊著要往陳九的身邊靠攏,不過陳九一瞪眼,於有餘不得不止住動作。
陳九將目光看向了蛇精:“李媚,你的血脈返祖還要多久?”。
蛇精依舊軟趴趴的躺在一棵樹上:“不知道,也許十年,也許百年,也許就是下一刻,人生匆匆靠的是機緣,沒有機緣。沒有氣運。任你天驕蓋世,也只不過是一顆棄子而已”。
陳九看著天空中的星辰,隨後一笑:“是啊,這世間萬物莫不是棋子。天地逆旅。幾人造化?幾人長生?”。
於有餘聞言收回了吊兒郎當的笑容:“長生遙不可及。難如登天,甚至是機會無限的接近於零”。
陳九看了於有餘一眼:“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秘密,為什麼都說長生不可得。難道真的有那麼難嗎?”。
於有餘聞言痛苦的道:“你不知道,自從遠古天地大變之後,這世間就再也沒有長生之人了”。
“哈哈哈,就算是我真的蛻變成真龍,也不過是多活一些個歲月罷了,或許比別人要多一些個機會”。
陳九沒有說話,只是將拳頭暗暗緊握:“不管是誰,只要阻擋我的長生之路,那我一定要將你捏爆,山擋移山,人擋除人”。
說完之後,陳九猛的將自己的雙手鬆開。
一夜難眠,聽著鳥叫,不知不覺間第一縷朝陽復甦。
陳九起身,使了個法術洗漱了一遍,然後起身看了看四周的風光,尋得一個好的方,面對東方,紫氣東來三千里。
一口紫氣吞入腹中,蛇精朦朧的睜開眼睛,然後又閉上。
倒是陳九的座駕,也就是那頭笨驢此時精神抖擻的站在那裡吃青草,一隻眼睛時不時的斜視著陳九,然後再賊溜的打量著周邊的人物。
付大川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睛,正好看著這頭驢子眼中狡黠的目光,隨後猛然間坐起來:“老大,你這頭驢子了不得了”。
一邊的於有餘翻了個身子:“你說那頭蠢驢啊,怎麼了?,是不是又闖禍了?”。
陳九將目光看向於有餘。
付大川起身,來到這驢子的身邊,摸著驢子的毛髮,隨後很肯定的道:“老大,你的這頭驢子成精了”。
陳九眉頭一皺:“不可能吧”。
於有餘聞言好奇的坐起來,隨後站起來,來到驢子的身邊,仔細的打量了這驢子一會,對這陳九道:“老大,看你這頭驢子還真是要成精了”。
陳九將目光盯向了毛驢:“你說這蠢貨能成精?”。
於有餘拍拍腦袋,一聲哀嘆:“老大啊,你這驢子可是吃了一整個山魅之心,那可是千年的草木精華,強身健體,固體養元,脫胎換骨只是尋常,這回可了不得了”。
一邊說著,於有餘的一雙手攀上了驢子的肩膀,雙臂死死的勒著驢子的脖子:“那可是我的機緣啊,你還我機緣,還我機緣”。
眼見著這驢子翻白眼了,折騰個不挺,一邊的付大川趕忙上前將於有餘給拉開:“你現在就是將這頭驢子給殺了也不解事啊,再說了,這驢子是老大的,你可以找老大要補償啊”。
於有餘鬆開驢子:“你是不知道啊,那山魅之心本來就是老大的,老大將那頭山魅給轟殺至渣之後,說要將山魅之心送給我的,助我修煉,可是誰想到這驢子也忒的狡詐,居然稱我們不注意,將那山魅之心給吃了”。
說完之後,於有餘開始打量著這頭驢子:“你是煉妖師,你對於妖精最懂行,你說要是將這驢子殺了,能夠補回多少損失?”。
驢子一聽到這句話頓時是毛了,屁顛顛的跑到了陳九的後面。
付大川悄悄的看了眼陳九,又看看於有餘:“你沒聽說過天上的龍肉,地下的驢肉嘛”。
這話一說我,付大川瞬間掀了一個跟頭,栽倒在地。
“誰,誰在出手?”付大川謹慎的盯著四周。
一邊的蛇精冷冷的一哼,隨後付大川苦笑:“這傢伙無意間居然得罪了一位狠人,這下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