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呼。
看著手中的這個細膩猶如白玉的玉璽,陳九悲憤莫名,萬金油天道功德被其吃了不說,還產生了奇異的變化,最關鍵的是,自己不知道這玉璽到底是什麼,有什麼用處。
玉璽的手柄是一個形態奇異,卻又透漏著無上威嚴的異獸,最關鍵的是,這異獸的腦袋居然變成了陳九的腦袋。
“咦,什麼時候這異獸居然變成了兩個腦袋了?”陳九此時才發現這玉璽的變化。
能夠被人收入體內的,絕對是了不起的寶物,無上瑰寶,可是陳九不知道能夠怎麼用,這絕對是悲哀,最大的悲哀。
不斷的摩擦這玉璽,陳九試圖與其溝通,既然這玉璽知道主動吃天道功德,那應該有靈性才是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九忽然間與玉璽手柄處那兩個腦袋產生了聯絡,這絲聯絡一閃即逝,一點點的資訊傳入到陳九的腦海。
“法天地”。
“號令諸天”。
“天道玉璽”。
陳九整理那模模糊糊殘缺不全的一小段碎片,言語之中的驚詫越來越明顯。
“這寶物真的有那麼牛,居然能夠法天地規則,好令諸天”陳九看著這個玉璽,心中有些遲疑。
“應該不是假的吧,哪位大能會如此的無聊啊”陳九摸著下巴。
再次嘗試溝通那兩個腦袋,這回確實是有了感應,不過卻沒有什麼片段傳來。
隨著感應,這玉璽時大時小,最後變化成嬰孩拳頭大小,被陳九攥在掌中。
“天道玉璽,法天地規則,這可是好寶物,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試一試就知道了”陳九嘎嘎一笑。
不過很快陳九就發現自己悲哀了,自己的法力無法催動這天道玉璽,想要催動,那好啊,可以用功德氣運作動力吧。
“還是算了,這玉璽應該是真的,沒有哪位大能會開這種玩笑,除非這位大能閒的蛋疼”陳九將玉璽收了起來。
“天色不早了,看來已經耽誤了好多時辰,再不回去估計大家會出來找自己”陳九起身,輕輕的跨上毛驢,向著請州府的方向走去。
陰司府,城隍獨自坐在坐在那裡,看著天空,好像是在想些個什麼,下面一片靜悄悄的,沒有半點生息。
“無常,你那是人間與陰司府溝通行走的使者,可曾察覺到判官的氣息?”城隍開口了,聲音依舊那般宏大,威嚴。
“回稟大人,這判官在我們陰司府呆了不少的時間,對於我們陰司的手段是瞭如指掌,想要瞞過咱們怕是不難,還請大人寬恕些個時日”黑無常走了出來。
城隍在上面沉默了良久,方才道:“你拿我的手書,前往青州府衙門走一趟,還青州府衙門相助,搗毀判官在陽間的廟宇,去掉他的耳目,再請人間的修士出手,想必他們也不會拒絕”。
“老爺,我與白無常,那個可去青州府啊”黑無常小心的問道。
城隍面部的雲霧微微的波動:“你去,你還不把人家給嚇死,還是白無常走一遭吧”。
“遵命”白無常一禮,走出了陰司府,黑無常訕訕一笑,退到一邊。
城隍目光迷離:“旱魃不知蹤跡,應該還沒有死掉,要是真的那麼容易死,那他就不是被主人鎮壓了十幾萬年的旱魃了,看來要小心一些才是”。
第一百二十九章赤地千里,法則之主
荒蕪,全是荒蕪。
映入陳九眼簾的都是荒蕪,草木死絕,莊稼全都被旱死。
看著那乾枯的小苗,陳九搖搖頭:“慘了,青州府要成為第二個潮州了”。
不遠處的一塊田地,一個青年的漢子仰天嚎哭,顫顫巍巍的看著自己手中毫無生機的田苗,滿臉絕望。
不遠處一個老者趴在地上,輕輕的撫摸著乾枯的禾苗,好像是在撫摸自己的情人一般,狀若瘋魔。
“這可如何是好?”陳九騎驢走過,面無表情,心中卻是焦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真是沒想到啊,做了八年的山賊,我陳九也有心懷慈悲的時候”陳九獨自苦笑。
“快看啊,快看啊,州府大人貼出榜單了,只要能夠在三日之內降雨,解決青州府之困的,可以得到黃金萬兩,朝廷的赦封”。
青州府外,一群人圍繞著榜單看個不停。
陳九騎驢走過,沒有絲毫的興趣,旱魅在此地逗留了那麼長時間,早就將此地的水源斷絕,別說求雨了,就算是三年之內能夠下一場甘露都是邀天之幸。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