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馳而去,陳九見此也是拍了拍驢屁股,緊緊的跟了上去。
易笑笑一馬當先。陳九騎驢緊跟其後,在陳九身後的居然是朝小漁。
看著前面騎在驢身上的陳九,朝小漁那個驚訝啊,自己這快馬居然攆不上一頭驢。
那坐下的馬見攆不上前面的驢,也覺得很沒面子,在主人面前大失顏面,卯足了勁的追。
出了城,易笑笑有空回頭望,可是眼珠子差點掉了一地,那頭驢居然沒有被自己給甩下,開什麼玩笑,你確定他坐下的不是千里馬,而是驢嗎?。
看到易笑笑回頭回頭,陳九漏齒一笑:“哈哈哈,怎麼樣,你的馬不見得就比我這驢快把吧”。
易笑笑不服,驅馬疾馳。
下午的時候,三人終於來到了李暉所說的地方。
這個地方太明顯了,在這勢力之內,草木枯絕,空氣乾燥的好像是想要從人體內吸出水來。
李暉與政府將軍靜靜的站在那裡,這回鎮府將軍依舊是將頭都包裹在鐵甲內。
看到三人到來,李暉與那將軍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在這裡呆的久了,就會聽到一聲聲吼叫,這吼叫之音好像是從地底傳出來的。
隨著學子越來越多,眾位學子紛紛站好,靜觀事情的發展。
隨著時間的推移,日落月升,在夜幕下,好像是涼爽了一些。
“吼~~~”這一次的吼叫之音所有人都清晰可聞,整個大地好像是成為了一個蒸籠,天空中的雲霧再也不留半絲。
聲如旱雷,方圓千里之內所有的水霧瞬間被這聲旱雷化為了無須,草木在一點點的枯死。
“旱魃要出世了”將軍道。
“砰”的一聲,泥土翻飛,一個渾身赤紅的身影從地底竄出,嘎嘎怪叫,方圓幾十裡的草木瞬間枯死,大地赤紅,好像是在燃燒的烈焰。
將軍目光堅毅,猛然間一拳揮出,向著旱魃打去。
“嘎嘎嘎,有意思,就你們這些個老弱病殘,也想在我面前逞威風”旱魃迎著將軍的一拳,碰撞了上去。
“砰”方圓幾里之內像是打雷一般。
將軍飛身後退,身上的鐵甲猶如烙鐵一般,紅的耀眼,那是旱魃的溫度,居然瞬間將鐵甲給染成了紅色,快要融化了。
“李暉,這妖魔太厲害了,你先帶領士子做準備,我先與這妖魔纏鬥一會”。
說完之後對著遠處的一座小山一揮手,那小山瞬間被平地拔起,落在將軍的頭頂,向著旱魃撞去。
“咦,有點意思”旱魃的手中一道光球浮現,那光球在逐漸的漲大,瞬間與小山碰撞到了一起。
“哧啦”好像是冷水遇到了油鍋,瞬間傳來了冷熱碰撞之音。
小山居然在一點的被融化,化為了岩漿,滴落在地面上。
陳九嚥了口吐沫:“他媽的,你確認這是旱魃而不是金烏”。
眼見著小山就要融化殆盡,忽然間遠處飛來了一個缽盂,這缽盂來到旱魃的上空,輕輕的一傾斜,潑天大雨降落。
“該死的”旱魃罵了一聲,瞬間收回神通,遠遠的停在一座小山上面。
旱魃能夠赤地千里,可是雨水又何嘗不是旱魃的剋星。
旱魃全身發熱,天空中的雨水瞬間被蒸乾,但是那水汽卻又被那缽盂傳來的一股奇異的力量的力量給收攏,再次化為打水,傾瀉而出。
陳九看的分明,然後莽牛勁運出,猛然間向著地下打去。
“砰”泥土紛飛,一抹清泉流出,不過瞬間就被蒸乾,成為了缽盂的動力。
“小子,做的不錯啊,不過這樣做是行不通的,儲存體力,最後的收場之事還要靠你們”一個身穿衣冠的道士從眾人的後面走出。
這缽盂當真是剋制旱魃的最好法寶,旱魃眼尖這水霧無法蒸乾,頓時就紅眼了,一聲怒吼,向著道士撲倒:“小輩,要不是老夫十幾萬載遭受到了不可磨滅的重創,安能被你們欺負”。
鎮府將軍飛昇來到了旱魃的前面,一座大山被其丟擲,砸向了旱魃。
“給我滾開”那座小山居然被旱魃掀飛了。
鎮府將軍的眼睛微微一抽,那可不是普通的小山,而是被自己的神通法力加持過的小山,重如泰山也不為過。
“彭彭”的拳腳交鋒之音,傳開。
天空中不斷潑落的大水,令旱魃厭惡至極,恨不得一掌將那臭道士給排成肉餅,一拳將那缽盂給搗爛。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