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之時”太陰教主在朝拜體內放聲大笑。不過很快他的笑容猛然間凝滯,下一刻驚恐之音在其體內擴散開:“詛咒之力,你體內怎麼有詛咒之力,快收回去,朝拜,放過本座,本座苦修萬載,不想死啊”。
此時朝拜臉上明顯露出驚愕之色。沒想到那日在黑暗小巷子裡給自己保命手段的“怪人”居然這般厲害,這詛咒之力朝拜自從拜入太陰教。習得太陰教無上**之後,只以為這詛咒之力是小術,上不了檯面,就不再使用,沒想到今日給了他一個驚喜,這哪裡是小術啊。而是大的都不能再大的大術了,太陰教主啊,那可是縱橫一方的人物,面對詛咒之力連反抗都沒有,直接就栽了。
這也是太陰教主自己作死。肉身中了詛咒之術,還有時間反應過來,可是這元神沒有軀殼的保護,根本就沒辦法反抗,眼睜睜的看著詛咒之力將自己反噬死。
“今日在太陰教主這老傢伙的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波動,那詛咒之術似乎與自己體內的詛咒之力是同源,那平天王定然知道這詛咒之術的根源,依著這條線索,或許可以將當日再自己體內種下禁術的修士找出來,想辦法解開這禁術,日後自己或許可以海闊憑魚躍了”朝拜在哪裡嘀咕著。
你要問,憑藉太陰教主的實力,怎麼會不對朝拜軀體提前檢查,難道就沒有發現朝拜體內的詛咒之力嗎?。
對此只能說一句,陳九出品,必屬精品。
樂央境,陳九看著朝小漁:“這諸天之中,與太陰星相近,卻又能引起這般異動的,定然是太陰教中的某一個老怪無疑,如今天地大變已經過過去,這老鬼怎麼隕落了,難道太陰教碰到強敵?”。
陳九絕對沒想到,自己的詛咒之力居然在一番巧合之下,將太陰教主給玩死了。
朝小漁摸了摸柳眉:“等著吧,很快白骨山弟子就有訊息”。
一邊的陳九突然間輕輕的“咦”了一聲,然後閉上眼睛,神念順著冥冥中的感應,降落而下。
朝拜體內的詛咒之力出動,自然是瞞不過陳九。
朝拜聽從陳九的吩咐打入太陰教,而此時朝拜的詛咒之術又恰好被觸動,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由不得陳九不做懷疑。
乾脆念頭直接降下,也好看看太陰教是什麼情況。
好吧,太陰教主死了,朝拜是倒黴了,太陰教主為了防止朝拜反抗,可是下了不少禁制,朝拜要是有能力解開太陰教主的禁制,也就不會任憑太陰教主奪舍,而太陰教主更不會死得這麼幹脆。
“這老東西,你死了不要緊,可是你要先將這禁制解開啊,這般下去,本公子就算是不被你奪舍而死,也要被禁制封印,壽元,元氣枯竭而死。
正在咒罵不休,卻暮然感覺到自己紫府內,在紫府的最深處識海,又一道浩蕩博大的意思逐漸甦醒。
這股意識帶著朝拜熟悉的氣機,瞬間破開紫府屏障,降臨在太陰教的秘境內。
朝拜知道,“他”來了,這股氣機他太熟悉了,這股氣息與他接觸的第一次,給了他命運的轉機,第二次出來,逆轉天地,翻轉乾坤救了他一命,並且給與他指點,令其進入了太陰教。
這次是第三次。
朝拜暗自嘲諷,先前是白擔心了,儘管不知道這人有多大威能,但能夠跨越時空翻轉天地,其威能定是超乎了自己的想象,自己可是這人的棋子,這人怎麼會看著太陰教主奪舍自己而無動於衷?。
“好濃郁的月之精華”一道虛幻的人影在朝拜身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濃郁的月華匯聚而來,瞬間令其精神又凝實了不少。
“這裡是太陰教?”陳九疑惑道。
“正是,朝拜見過前輩”朝拜道。
陳九打量了一眼好像是木頭人,一動不動的朝拜,再看看腳下的太陰石,隨後搖搖頭:“每次你都是這麼狼狽”。
“叫前輩見笑了”朝拜苦笑。
“太陰教那個老不死的剛剛死去,居然引起那般大的異象”陳九問道,並沒有急著給朝拜解開封印。
朝拜苦笑更甚:“要是晚輩沒說錯,這人定是太陰教主了”。
陳九一愣:“他死了?,不應該啊,他雖然中了詛咒,但去要不了他的命”。
“這件事情說起來還與前輩有關”朝拜苦笑,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至於太陰隱脈的事情,也沒有隱瞞,太上教主都知道自己有太陰隱脈,那這位前輩長期住在自己紫府,會不知道?。
隱瞞沒多大意思,還讓對方平白小瞧。
陳九這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