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終於醒了過來,一入眼便是□□的一龍五鳳,從未經過人事的她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雖然想破口大罵,卻發現啞穴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了,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既然罵不出來,孫仲君索性閉上眼睛不看,更想將桌子上的油燈吹滅,奈何,油燈在孫仲君的右後方,雖然使勁扭動著脖子,卻是不能將油燈吹滅,耳邊卻不時傳來阿琪的叫聲,一種莫名的煩躁突然升起在心頭。
雖然眼睛一直緊閉著,但孫仲君總是覺得自己依然能夠看得到□□的情景,雖然很想不聽,但是那男女漸粗的喘息聲和女人瘋狂的□□聲揪動著孫仲君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汗水很快就佈滿了她的全身。
終於,孫仲君忍不住睜開眼睛,但是那六具白花花的身子映入眼簾之後,孫仲君本能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又過了一會,孫仲君又是忍不住睜開眼睛,卻是比剛才持久了一會才閉上,如此數次之後,孫仲君的眼睛便再也閉不上了。
翻騰、鬆動、粗喘、叫聲,男人臉上的自信,女人臉上的滿足,孫仲君平靜十多年的內心湖水猶如被從崖上滾落的一塊巨石砸入一般,激起了千層浪花,盪漾著萬道水波,一個疑問突然浮現在孫仲君的心中,難道這就是男歡女愛,怎麼和自己知道的不一樣,為什麼這五個女人同時服侍這一個男人卻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嫉妒,為什麼這一個男人竟然能同時滿足五個女人?
就在這時,孫仲君突然發現□□的這個英俊的男人與剛才那個臉色蠟黃的御前侍衛總管柳飛鷹並不是一個人,但是她發現扔在地上的男子衣服卻正是柳飛鷹的衣服,因為御前侍衛總管的衣服與普通侍衛大大不同。
怎麼回事,難道?孫仲君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又仔細向洪天嘯的背影看去,終於發現這個男人的身材與柳飛鷹的身材一模一樣,難道這才是柳飛鷹的真實面貌,難道他一直戴著面具,孫仲君本就是冰雪聰明,一下子便想出了其中的關鍵和真相。
難道柳飛鷹已經被他殺掉了,孫仲君當然不可能猜到從開始的時候洪天嘯與柳飛鷹便是同一個人,她所能想到的只能是洪天嘯殺了柳飛鷹之後,做了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冒充他的身份潛伏在皇宮之中。孫仲君又想到了以前聽沐王爺說過有個柳飛鷹曾經受了一個叫做洪天嘯的人所託,從皇宮之中救出了沐王府的三個人,莫非假冒柳飛鷹的人就是沐王爺的救命恩人洪天嘯?
孫仲君雖然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是她的思維也只能停留在這裡了,因為她的目光已經完全被□□的動作和那止不住的叫聲吸引住了,大腦的思維完全停止,身體中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一股熱流,遊遍全身之後停留在了小腹的下方,隱隱有突破隱蔽之處出來的感覺。孫仲君的身體已經動情,心中反而十分渴望那股熱流從體內出來,從未經過人事的她本能地感覺到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舒服一些。
三個時辰的時間終於過去了,□□的六人也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亂七八糟地躺在了一起,九公主的腿壓在了阿琪的胸口,雯兒的腦袋枕在了聶璇華的小腹上,聶璇華的右臂搭在了蘇荃的胸脯上,洪天嘯則超然地躺在了諸女的身上。
本來洪天嘯也打算帶雙兒來的,但就在出發前一天,雙兒突然發起了高燒。出發的日期早定,更改不得,洪天嘯只得開好了藥方,讓楊菁玥諸女好生照顧雙兒。雙兒也暗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關鍵時候生病,只能流著淚與洪天嘯作別。
孫仲君也不知道一共幾股熱流從體內射了出來,只知道每一次都會讓自己很舒服,心中甚至於產生了想□□自己的衣服撲到□□那個男人的懷裡的念頭,讓他像對待那五個女子一般對待自己。所有的思想都是本能產生的,已經完全脫離了孫仲君的意識,直到洪天嘯坐起身來,孫仲君才慌忙閉上眼睛,裝作依然熟睡,只是眼睛還留了一條縫,正好能看到□□的一切。
只見洪天嘯轉首看了孫仲君一樣,發現她依然在“熟睡”,便從褥子下面拿出了一個人皮面具,戴在了臉上。還好剛才孫仲君已經猜到了洪天嘯和柳飛鷹是同一個人,否則的話,她一定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師兄。”一個慵懶的聲音從床裡側傳來,“非要今天把他們放了嗎?”
洪天嘯“嗯”了一聲道:“雖然飛天魔女孫仲君的名聲不好,做事狠辣,說是江湖上惡名昭住也不為過,但畢竟她是個女兒家,若是明天再將她送回去,只怕會有損她的名節,何況我已經答應了馮大哥,今晚就將她放回,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了,若是再不將她送回去,只怕馮大哥會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