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來,驚奇地望著她們二人,問道:“莫非你們已經回心轉意,準備做我的女人了?”
聶珂華輕輕呸了他一口,紅著臉道:“洪教主,眼下倩妹重傷在身,若是那司馬彪再回來,我二人如何抵擋,是以還請洪教主好人做到底,承擔起保護倩妹的責任,同時在離開雲南的時候,將她安全送到鄭州。”
洪天嘯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若是自己走了之後司馬彪真的轉回來,二女自然難逃厄運,當下急忙點頭應承下來,呵呵笑道:“能夠充當司徒姑娘的護花使者,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司徒倩俏臉一紅,卻是出奇地沒有吱聲,只是在聶珂華的攙扶下,低著頭跟在洪天嘯的身後。
三人慢慢向昆明城走去,倒也不急,畢竟司徒倩的身份不能公開,待到天黑後進城最是安全。一路之上,三人一時之間倒也沒有什麼話可說,沉默了好大一會,終是司徒倩的一個問題打破了沉寂:“洪教主,我很瞭解玉珠,她既然喜歡上了你,自然會是全身心對你,我希望洪教主也要真心對待玉珠,不要單單是為了竊取魔教的機密,要知在聖教中,叛教的下場是極為悽慘的。”
洪天嘯明白司徒倩雖然是以邵玉珠的名義問的,但其實是為自己問的,於是便微微一笑道:“司徒姑娘說的不錯,在下原本的時候確實是為了從玉珠的口中得知些魔教的機密,但是當玉珠將她的身心全都交給我之後,在下才覺得自己當初的想法太自私了。但是,魔教教主野心極大,有圖天下之心,而且此人並非漢人而是滿人,若是天下被他得了,只怕整個天下的漢人比之現在還要水深火熱,在下雖然不想問鼎天下,但是為了千千萬萬的漢人,卻是不得不與魔教教主周旋到底。”
“教主是滿人?”聶珂華和司徒倩聞言不覺大吃一驚。
洪天嘯理解二女的驚訝,點了點頭道:“正是,此事開始我也是不相信,但後來經過百般調查,確實如此。二位姑娘可以回憶一下,甚至於再問問魔教其他的人,你們中有誰見過他的真面目?”
二女仔細想了想,還真是沒有見過教主的真面目,每一次開會的時候,他都是帶著一個張牙舞爪的面具。
洪天嘯看二女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於是又道:“魔教的實力極為強大,教中更是高手如雲,臺灣鄭經、平西王吳三桂、西藏密宗,甚至於連鰲拜也都已經被魔教教主所控制,而且魔教教主還與漠北蒙古的葛爾丹,北方的羅剎國結盟,一旦有一天他一聲令下,諸方勢力皆動,只怕天下就要易主了。待到他坐擁天下之後,首先要剷除的便會是各方勢力,然後才會是你們。”
二女聞言更加震驚,雖然她們也是魔教的中堅力量,但是對於這些機密卻是絲毫不知,此刻聽洪天嘯說起,皆是覺得不可思議。
洪天嘯見二女露出不信的神色,知道若是不說得具體一些,今日便難以將她們二人爭取過來,於是,洪天嘯將真假吳三桂、董鄂被魔教教主派往臺灣控制鄭經,京城鰲拜府中的兩個暗使等等諸事對二女講了一遍。
最後,洪天嘯嘆了一口氣道:“當初在科爾沁草原的時候,在下便已經發現魔教教主野心不小,在下又不願與仙子為敵,所以才提出讓仙子保持中立立場的要求,今天在下還是這句話,希望仙子和司徒姑娘能夠保持中立,在下會率領天下英雄與魔教教主鬥上一鬥。”
聶珂華沉吟一會道:“洪教主,雖然珂華並不十分了解你,但是珂華相信外婆和妹妹她們的眼光,或許你做的事情是對的,而我們卻正在助紂為虐。自今日起,珂華便為洪教主提供魔教總壇的資訊,希望能夠助洪教主一臂之力。”
司徒倩見聶珂華已經表了態,也道:“司徒倩也是如此,雖然我不在總壇,但中央的五個分壇歸我管轄,我回去之後,會一一聯絡他們,待到日後洪教主高舉義旗之時群起而響應,以盡綿薄之力。”
洪天嘯大喜,沒想到魔教中對他最為敵對的聶珂華和司徒倩能夠轉而幫助自己,急忙道:“多謝仙子和司徒姑娘,有二位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司徒倩似乎心事重重,看著洪天嘯,好幾次都是欲言又止。
聶珂華看在眼裡,怎會不知司徒倩的心意,她曾經立下誓言,對於第一個揭掉她面紗的男人,她或者殺了他,或者嫁給他,第三條路便是自盡,如今司徒倩殺不了洪天嘯,也起不了殺心,更不可能自盡,是以只能嫁給他,但是司徒倩素來心高氣傲,這樣主動委身的話兒怎能說出口。
於是,聶珂華暗暗嘆了一口氣,說道:“洪教主,想必你也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