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一看洪雲秀刀劈了猛將軍劉啟元,便大驚,在此時見主將陣亡,見主將陣亡的又是這樣悲慘,會被人一下子從頭到屁股劈為兩半,在這種情況下,再有誰還不知死的願意讓人劈成兩半的話,那肯定就是個傻子,傻子也不會願意。於是,那些聰明反應快的明軍先逃,那些反應慢的笨的也跟著逃,整個明軍隊伍,再有不逃的那就是比傻子還傻,傻到家了。於是,明軍一逃,敗的就如退潮的潮水,有的邊逃邊叫:“張三,李四,快逃啊——猛將軍都被人劈成了兩半了啦——,再不逃也會被人劈成兩半啦——,逃啊——,快逃啊——快跑了啊——跑了啊——”
於是,官軍就前後互相踐踏著奔逃,紅真大師見明軍一敗,便大叫道:“殺啊——,為死難的百姓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於是,莊兵就立刻嚮明軍奔去,在後面拼命的趕殺明軍,洪雲秀奔殺在明軍群中,關公大刀一揮一片,血光伴著倒地的官兵的屍體,讓整個的戰場變成了紅色,讓兵器,讓馬,讓人,都變成了紅色,那些被殺的村民百姓的鮮血,此時和官兵的血鮮紅紅的淌在了一起,變成了血紅的河,冒著熱氣,淌在冰冷的大地上。
這就是戰爭的殘酷,這就是戰爭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就是殺人的結果,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殺平民百姓的時候,發著殘忍的狂笑,又那裡會想到,自己的血瞬間也會淌到這裡,和平民百姓的血一樣,也會同樣的變成河。
這些靠兩條腿就想著逃命的官兵,又那裡能逃得過騎在馬上,被四條腿的馬馱著追殺的洪雲秀的追殺呢?那些逃在前頭的官兵,也同樣的逃脫不掉被殺的命運,似乎在此時,閻王爺也對他們同樣的感興趣,不管他們拼命逃的用上了平生什麼樣的本領跑,同樣都是逃不掉,逃不掉被殺的命運。似乎這個村子,就是他們的人生的歸宿,就是他們自己最後選擇的墳墓。在青州的起義軍,把自己的生命和鮮血,灑在了異鄉之地,而再此時的這些官兵,今天也不例外的同樣的也把自己的血和可恥的生命留在了異鄉之地。
這是戰爭的巧合,這是戰爭的變化,這是戰爭的程序,是戰爭的流血與死亡。這是屠村的流血與死亡,如果沒有屠村,又那裡會有這樣的流血與死亡,這都是屠村屠出來的悲壯結果,令人髮指憤恨的結果,如果說那些年輕的明軍死的可憐,那些被他們在屠村中殺死的村民百姓又不可憐嗎?在他們當中,不用說有比官兵更年輕的生命,甚至還有孩子,人家的兒子和女兒,人家的父母,和爺爺奶奶,有小夥子,有姑娘,還有剛生下來不久的待乳嬰兒,把人家的全家,從大人到小孩,從兒子到女兒,全家一個不剩的都殺淨了,這不殘忍嗎?這又不可憐可悲嗎?
這三千官兵的盡數被殺,這自然也是一個報應。
殺了所有的明軍,讓明軍的這三千人與猛將軍劉啟元一起全軍覆沒,莊兵再回到村莊,見村莊仍然又是哭聲一片,還沒有被殺的人正在哭被殺死的親人,莊上頓時到處見到一片悲哀。在莊兵中,在那些鄰近村莊已經加入進來的人的勸說下,又有很多的百姓村民加入了莊兵,莊兵隊伍一下子發展擴充套件到了三千五百多人。洪雲秀率領著這支隊伍,在紅真大師的建議下,又做了簡單的休整後,就又離開村子,再繼續向東進發。
他們行軍行在大路上,卻在這時,忽然有一個象人一樣的影子,從草叢上閃電一般的一晃飛馳而過,洪雲秀見了,便對兩個道人道:“大師,你看,剛才過去的這個影子,可是個人嗎?”
紅真大師道:“將軍,這是個人,而且還是個頭頂上帶著一種亮光,看樣子象個和尚的人,不知這和尚是何來歷,從那裡來,行的這麼快這麼匆忙,是要到那裡去?要去幹什麼?現在到處都是官兵在屠村殺人,這個和尚行的又這麼急,這樣的高人,一定不是在逃脫官兵的追殺吧?再說官兵也不可能追趕到這樣的一個高僧,既是追也追不上。”
洪雲秀道:“看來世上的高人真是難以想象,沒想到會有在草上飛行這麼快的人。”
紅真道人道:“不知這人的出現,會不會是因為我們,我們且不能大意,得趕快急行軍,趕快離開這裡。”
洪雲秀道:“大師說的極是。”於是,立刻下令急行軍,但他們緊張的向東急行了一會,卻並沒有再遇到什麼異常的情況,於是行了一會,洪雲秀見再沒有什麼情況,就鬆了一口氣道:“大師,是不是我們多慮了?或許這個和尚是偶然的路過,不是衝我們來的,再說這是個和尚,又不是官兵,出了官兵,再有誰會衝著我們來呢?”
紅真大師道:“世道艱險,江湖險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