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內保護起來,畢竟他雖身為護法,但還沒有那個膽量把白塔宗立於大眾的對立面,做好這些鋪墊後,即便因圍殺“黑衫羅剎”方式欠妥而被宗內處罰,也絕不會太重。
照田文堯的計劃,多數值得一交的勢力、個人均會接到他的提醒,剩下的一些要麼是底子太薄、不入他法眼,要麼就是極個別桀驁不馴之輩,可無論再怎麼桀驁,也應沒有誰會選在這個時候觸他的黴頭才對,這裡面沒有半點好處,誰那麼缺心眼?
就當田文堯想散出神識探一探始作俑者到底是誰時,下方雲霧一陣波動,彷彿凝成了一張數丈大小的詭異人臉!
“田老兒!我誠心記著你的囑託,你卻要害我性命!今日裘某就要讓你拿命來償還!!”
裘子晉的言語迴盪雲巔,立刻引起了北邊駱藝、西邊侯成的注意。
“白目裘子晉?”
侯成的語氣有些疑惑,遙遙問道:“你不是在白塔宗當執法長老麼?為何要與老田反目成仇?”
相比侯成的不偏不倚,駱藝的聲音裡就有種明顯的偏袒之意了。
“還能是為何?早聽聞這位白目道友用盡詭計穿過天驕草原、後慘敗於【天驕令】的‘英勇事蹟’,這次無故挑起宗門內訌,想必也不會是出於什麼好念頭~”
駱藝陰陽怪氣的話挑動了裘子晉心底的那塊恥辱傷疤,不過他這些年來早就聽慣了此類言詞,轟轟烈烈地闖過天驕草原、最終卻毫無抵抗之力地敗在一塊令牌下,換作裘子晉自己聽到這樣的事恐怕也會懷疑其之前透過的部分是不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更何況外人有意嘲笑,他無以反駁。
“反正我的任務只是拖住你們十息,你的廢話越多,我就越輕鬆。”
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理,裘子晉壓下心中怒氣,平淡地反唇相譏道:“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