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肚子。
“真想知道他們倆洞房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昭王妃喃喃道,“不知道去問兒媳『婦』,她會不會告訴我。”
看著已經在興匆匆的規劃如何套路兒媳『婦』的妻子,昭王搖搖頭,心思轉到了蕭祁湛身上。
這次回來,他明顯的感覺到長子改變了許多。
以前的兒子,說話做事都有一股子瀟灑倜儻的韻味,『性』子也開朗,這一次回來,卻覺得兒子話少了,舉手投足間已經有了男人的穩重與深沉。
昭王忽然就有了一種兒子長大了的欣慰。
想起兒子說晚上會帶他出去見個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為何又非得交代他晚上出城見?
昭王的臉『色』一時有些凝重!
傍晚的時候,家家戶戶都飄起炊煙的時候,蕭祁湛大大方方的出了城。
隨後,昭王與信國公薛洪也一前一後的喬裝出了城。
三人在天目山下集合,蕭祁湛藉著朦朧的月光帶他們進了關押鄭奇的莊子。
如同上次帶薛沐洵來一般,他請昭王與薛洪去了隔壁的房間,他自己單獨去見了鄭奇。
鄭奇自上次交代完了事情,心裡反而輕鬆起來。
沒有了一心祈盼著自己被救出去的期望,蕭祁湛又答應了會善待他的家人,他好像也沒有了什麼牽掛。
他招完之後,再沒有人來問過話,也沒有人對他用過刑,除了行動不自由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好,就當是臨死之前享受一下最後的安寧吧。
見蕭祁湛來了,他平靜的坐起身來,身上的鐵鏈子一動發出了響亮的摩擦聲。
“這次想問什麼?”
蕭祁湛在他對面坐下,嘴角勾了下,眼底卻一片冰冷,“來聊聊你在甘州這兩年做的事情。”
鄭奇身子顫了下,瞳孔急劇的縮了縮,最終還是嘆息一聲,靠在了牆上,“你問吧,我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