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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漫,文風逐漸刻薄。

有作品面世,很重要,生命是需要有參照物的,兩年出一本書的頻率,讓我倍感愜意。你的過去總會找上你,我寫過傳奇文學,多年後,鄧景異、程然夫婦給予了我出傳奇文學的機會,寫了《道士下山》。

此書在土豆網上被夏邦評為“可以在武俠小說史上留一筆”。那是我向幾位九十歲老人採訪來的,有民國江湖的實情,這是讀者需要的“重量”。我自己的樂趣,則是嘗試把武俠小說散文化,融入對傳統文化的體悟,不注重情節的驚險,而注重局面的意境。

景異容我作這樣的冒險,確有魄力。《道士下山》創出了口碑後,我就有朋自遠方來了。夢天便是個喜歡《道士下山》的人,他買了幾十本送給自己的朋友,邀我出續集。續集名為《大日壇城》,延續《道士下山》中的人物,寫的是圍棋。

吳清源說圍棋本是武道,我便將其擴充為武俠小說的題材了。

賭牌和圍棋都是桌面上的決鬥,原本沒什麼動作性,香港電影發展出了拍賭牌的技巧,但沒法用在圍棋上。圍棋的決鬥該怎麼寫?看我的嘗試吧。

《逝去的武林》一書也有續集,名為《逝去的武林——高術莫用》。《逝去的武林》的讀者們對書中多次提到的民國武學——象形術感到好奇,續集主幹便是物件形術的系統詮釋,支幹是李仲軒的家史,見證了新時代中舊式世家子弟們的生活,是我的母親和弟弟採訪、整理而來。

以上是我的口述歷史和傳奇文學的計劃,但何時再作一部《國術館》這樣的小說?我很惶然,即便是《國術館》,也是我兜了一個大圈子才寫出來的。

為什麼會有小說?因為有的事無法口說。口說了,就離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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