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金仙,才可以真正將自融入那氣運之,奪天地造化化為己用,當初我們三人同時從天書之得到這首詩,而當時仙界,仙人們與異獸之戰才結束不久,仙人在仙界的統治開始建立,神庭和各種門派漸漸強盛,仙道已然是呈現一片昌盛之象!”
“所以,我的哥哥和太昊,他們便是認為詩所指的時機已經到來,他們便是那後來之人,他們遲早會執掌天道!”太白仙尊在說到這裡時停頓了一下。
“那麼你是怎麼想的?”御炎問道。
“我認為那個後來人不是我們三個之的任何一個!”太白仙尊道。
“額?你怎麼會這麼想?”御炎對於這個答案確實是感到很是意外,他原本以為依著太白仙尊那種脾氣,應當是會說是他自己才對,但是卻是沒有想到並不是這樣的。
“怎麼,很是意外嗎?”太白仙尊笑道。
“確實是有點!”御炎點了點頭道。
“其實這並不怪,因為我們三人際遇不同,我的哥哥,你應當是知道了一些,我哥哥乃是人妖之戀所生,自小便是受到無盡排擠,雖然是我拼盡全力要保他在家有著一席之地但是我錯了,他所需要的不是那方寸之地,而是一種尊嚴和承認,而這些也是眾多魔族所需要的,而我的哥哥的心他一心便是想著改變這一切,而那道天書,便是似乎讓他看到了希望,在他看來,他只要登天位,便是可以改變這一切,而太昊,他是一個有著極大報復的人,他原本也是一個世家子弟,但是受到家族排擠,之後便是進入神庭,他一心便是需要建立一種所謂平等的世界,所以他一心想要統御神庭,再由神庭進而統御仙界,來完成他的報復!不過他們都錯了,以前我尚無法肯定,但是現在我卻是可以肯定!”一襲夜風緩緩襲來,吹動著兩人的衣角和髮絲,隱隱的透著一種沉悶。
“為什麼,你可以肯定這些?”御炎再次問道。
“不管我的哥哥,還是太昊,他們都是有何屬於自己的野心,他們並沒有真正的知道這個仙界需要什麼,或許已經是知道了,我當年是以詩畫入道,若是要做出好的詩畫,便是必須要雲遊天下,方可有佳作,而在我雲遊天下之,我看見了太多太多的民生疾苦,也正是因為如此,使得我開始對於凡間失去了眷戀,我開始嚮往仙界,嚮往傳說之的仙界,那種逍遙,那種自在!可是到了仙界,我才發現,一切都是那麼的荒唐!”太白仙尊的臉此刻浮現出一種自嘲的微笑。
“這是你在永寒山寫下那首詩的原因,仙道浩淼路難登,萬物生靈皆有緣。御氣御物脫凡胎,御境巧奪天地化,忘情無絆窺仙門。入仙飛昇造化功,可笑其荒唐言,落凡不墜凌雲志,他日踏破九霄天。當初我曾問過你既然是覺著很是荒唐,但是你似乎並無放棄修仙的意圖?”御炎腦當即浮現了自己和太白仙尊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詩,其實一直都是御炎的一個疑問,當初太白仙尊讓他飛昇仙界自己感悟,現在他已經是到了仙界。
這些日子,他也已經明白了,這仙界和人間卻是並無太大卻別,依舊是有著高低貴賤,依舊是有著爾虞我詐,並不是那麼逍遙自在,與人們在凡間所向往的完全不一樣,當真是是荒唐,但是最後一句,太白仙尊卻是似乎依舊是在激勵自己或者他人不要放棄修仙之道,這似乎又是顯得很是矛盾,對此御炎一直迷惑不解。
“呵呵呵,為什麼要放棄,既然是已經是成仙了,有了更多的力量,那麼何不用這力量嘗試改變一下這個世界,這一點,我和我哥哥和太昊倒是一樣的!”太白仙尊笑道,笑的是那麼自然,彷彿這問題他已經是回答了千萬遍,而每一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不過你似乎還是沒有回答我之前問題,為什麼你會認為這個後來人不在你們三個人之,你的哥哥和神君是有野心之人,並不合適,但是你似乎並無野心,為何你也不是?”御炎再次提起之前的問題。
太白仙尊聽聞,嘴角不由得浮現一絲笑意,“呵呵呵,我是沒有野心,但是這並不夠,我生性隨意,管著一個門派或許還行,但是這芸芸眾生,卻是無能為力,若是讓我來,其危害絕對不會亞於我哥哥和太昊,所以我並不是和,這個世界需要的是一個有著凝聚力,能夠殺伐決斷,但是卻是又必須有著足夠胸襟,並無野心之人,所謂真正的平等,從一開始不存在,要建立一個所謂平等的世界的那根本是不可能實現,金仙和真仙這二者之間不可能會出現平等,若是真的平等,便是無人願意歷經艱辛修煉,這個世界也將最終消亡,或許唯一能夠平等的只有給予眾人一個平等的機會,至於他們究竟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