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為自己的師妹求求情但是話剛說出口卻是聽見自己師父一聲喝斥:“你閉嘴!”珊當即便是不敢再說話,只是用著擔憂和緊張的目光的望著自己的師妹。
“煙兒,你當真是要如此嗎 ?”嵐玉真人問道,語氣之的森冷嚴厲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
“是的,師父,子弟之前便是太多的遲疑,猶豫才是使得御炎師弟會走向這一步,當初要是弟子在天垂峰可以自己擋在御炎師弟面前,師弟便是不會淪落到今天,我凌霄閣的威望必將更一層,所以若是弟子日後僥倖將其斬殺,弟子必將隨他而去,也算是對對弟子和他,和師門有個交代!”寒煙語氣依舊是那般的堅決,只是眼角已經泛出晶瑩的光芒,順著她那秀美的臉頰緩緩的滑落,在地綻放出短暫的絢爛。
“你······”嵐玉真人的手不禁高高舉起,看著自己這個平日最為疼愛的弟子,最為乖巧的弟子,此刻如此頂撞自己,她當真是憤怒了,可是最終他的手卻還是緩緩的落下了,“煙兒,你真的讓我失望了,他已然是墮入魔道,縱然掌門和太祖師都不說明,只是希望他可以回頭,但是他現在這般如何回得了頭,你這樣下去只是在害了自己!你值嗎?”嵐玉真人此時一聲悲嘆,聲音竟然是有些暗暗發苦。
“或許在師父和他人眼不值,但是在弟子心卻是值得,師父你不明白,您不曾動情過,不明白其痛苦,一次次近在咫尺,卻是最後還是失去,這種苦您不明白!”寒煙言語間已經是在哭泣,卻是不知道是為自己哭泣還是為自己師父哭泣。
“師妹,不要胡說!”珊此時卻是滿目驚恐的失聲喊道,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師父臉龐,一刻也不敢離開。
“呵呵呵,我不懂······”嵐玉真人卻是發出了一聲笑聲,臉的表情卻是那麼淒涼,悲苦,整個人似乎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猶如落葉一般緩緩的向著那房門外走去,“我不懂,我怎麼不懂,孩子是你不懂,你不明白你這樣下去將是無盡的痛苦,當年一個女子便是這般,她愛了自己師弟,卻是遲遲不敢表明,最後自己的師弟愛了別人,最後便是天下大亂,自己師弟與他所愛女子分開,而她也註定無法得到自己師弟的愛,不管她付出多少啊,都是不能得到。”嵐玉真人心,原本已經是埋藏的往事,此刻猶如火山一般爆發,用心頭,在寒煙和珊眼,看著自己師父的背影,她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師父真的很是可憐。
金陽城,御炎再次踏了這座城市,唯有在這裡有著他和幽蘭一段快樂的回憶,只是這城依舊是當年的城,但是人卻已經是變了,這裡已經是不會有吳家的人了,而御炎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只是傻傻的跟在幽蘭身後的那個傻小子,當御炎一踏這金陽城時,整個金陽城城便是猶如發生了一場地震一般,一大批的修為低微的修真者紛紛四散逃離,而一些強大一些世家,則是紛紛龜縮不出,並且嚴厲告誡自己的子弟,在這金陽城夾起尾巴做人。
所有人都不會忘記當初御炎剛剛進入金陽城的那一幕,那天御炎這位霓裳門的副門主毫無徵兆的降臨在這金陽城,一個修正世家的少主,正在毆打一個普通的金陽城百姓,結果很是不幸被御炎看見,當時御炎便是攔下那位少主,但是那位少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眼前的是誰,依舊是要繼續毆打那百姓。
“你為何要這樣對待他,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御炎曾這樣問那人。
可是那位少主卻是異常張狂的回答道:“這個是世界是實力為尊,普通凡人螻蟻一般,有何不可?”不過很快這位少主為此付出代價。
霓裳門一道霓裳令下,說那那人父親教子不嚴,令其自裁,身為修真者罔顧凡人性命,全族修真之人全部自行廢去修為,若不從,全族下雞犬不留!面對霓裳門和諸位以殺戮聞名天下的副門主,那個家主那裡有選擇,只能是自裁,全族修真之士盡數自行廢去修為,一個修真家族便是這樣消失了,而那位少主,御炎沒有殺他,而是廢了他的修為,讓他在金陽城乞討,自生自滅。
“在我金陽城,入得城來,便是再無修真者和凡人之分,不服者,儘可來挑戰本座!”這一話一直是迴盪在這些修真者的耳,像是一個永遠不會消失的魔咒一般。
城主府,當御炎進入金陽城之後,這城主便是很是聰明的讓出了自己的府邸,御炎坐在城主的寶座之,兩旁分別站著假魅和尤憐兒,在他的前往,站著一個帶著巨大黑斗笠的人,那人的臉龐被碩大的斗笠遮擋,看不清楚樣貌。
“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是叫你門主大人,還是叫你師弟又或者叫你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