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千葉湖萬仙大會上拿出天魔靈晶，你不覺得懷疑麼？”

陸青搖搖頭，“有什麼好懷疑，咱們萍水相交，彼此信任，跟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關係？”

“還是你好。”乾玉將俏臉靠在陸青肩頭，幽幽說道，“其實我有許多事是瞞著你的。”

“沒關係。”陸青說道。

“真的？我有些事兒沒跟你說，你不生我的氣？”乾玉有點感動了，眼角溼潤。

“當然了。”陸青哈哈一笑，“咱們兩個是君子之交，你便算在外面結交了別的男子，也不算水性楊花，我怎麼能生氣呢。”

“壞死了！”乾玉狠狠在陸青手臂上掐了一把，“我說得不是這個。”

陸青疼得直咧嘴，“還不是這個？那你結交了幾個？”

乾玉氣得終於暴揍，拎起粉拳在陸青身上一陣亂砸，又掐了十幾下方才住手，嗔道，“讓你再亂說。”

陸青笑道，“好了，不鬧了，我給你作揖賠禮。你也是天魔女？”

“比她們高上一點點。”乾玉說道。

“震懾一方的天魔領主？”陸青問道，天魔一道，普通的天魔眾之上便是一方領主，乾玉若是這個身份，可真讓他有點刮目相看了。

見乾玉搖頭，陸青不禁驚道：“你該不會是天魔王吧？”

這可是有點駭人聽聞了，上古真聖有七極之說，分道極、法極、靈極、妖祖、魔祖、鬼極、天羅，都是慾海九界開創之前便有的先天真聖。其中魔祖有六大天魔王，乾玉若是天魔王身份，那可是離奇至極了。

沒想到乾玉點點頭，“差不多吧。”

這算什麼回答，天魔王還有差不多的麼？陸青正了顏色說道，“安安，有話說清楚，不要含糊其詞。”

乾玉點頭說道，“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道魔相生相伴，從來都是相提並論。六大魔祖與七極中其他仙家幾乎同時在上三天仙域中化神成道，卻走得各自不同的修煉道路。仙佛有仙佛的道場，魔祖有魔祖的魔域，兩不相干各自修煉。但十二萬年前一場仙域大戰，卻攪亂了這個平衡，當時先天真仙隕落者無計其數，因為無法在上三天安置，才有了這慾海九界。”

陸青說道，“太玄天開創九界，難道就是為了安置仙域大戰中隕落的先天真仙？”

“清者為天，濁者為地。隕落在仙域大戰中的上古仙家修為低弱不堪，自然無法在上三天仙域中生存下去，太玄天太古始神只有再開慾海九界來包容他們。也便又給他們一個重新修煉返回上三天仙域的機會。當時的仙域大戰，極其慘烈，各路仙家佛道魔妖隕落者無法計量。天魔眾多數落於天魔界，天妖眾多數落於天妖界，人類修士卻成了天英界上的萬物之靈，依此類推，慾海九界的形成大致如此。”

“原來是這樣。”陸青恍然大悟，自己去天魔界尋找道經，若乾玉是天魔眾，有她相伴這一路上可就省了許多麻煩。乾玉是天魔眾的身份，顯然趙天霸早就知道了。

只聽乾玉接著說道，“魔祖有六大天魔王，其中大自在天魔、焚欲天魔、陰煞天魔和邪雷天魔在大戰中仙格未降，依然留在了上三天仙域中。而血光天魔被貶落天魔界，自立一派倒也逍遙自在。只有第六天魔王下場比較悽慘……”

她說到這裡停住不語，眼中都是淚花。

“你是第六天魔王？”陸青心中驚訝，試探著問道。

“不完全是。”乾玉說道，“第六天魔王在參與仙域大戰的六大魔祖中損失最為慘重，不但天魔眾死傷狼藉幾乎全軍覆沒，便是天魔王自己也被西白皓帝擊敗鎖在天獄界之中。第六天魔王雖然真身被封印，但她卻有八萬四千分神逃出來流落九界，數萬年來不斷的尋找能破解天魔王真身封印的法子，卻徒勞無功，俱被慾海九界仙道之流擊殺。唯獨只剩下……我。”

“你是第六天魔王分神化身？第六天魔王是個女人？”

“第六天魔王真身顯化現絕色女身，魔法無邊，已無情慾困擾。”乾玉點頭應是，繼續說道，“我是天魔王第八萬四千個分神化身，也是逃出來的最後一個，不知道為什麼，在慾海九界遊蕩多年，直到十六年前才甦醒，最後以四海洲乾家大小姐的報身出生。但我的使命，卻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的……”她說道這裡，神色黯然。

陸青忍不住攬住她瘦削的肩頭，“近八萬四千分神化身沒有做成的事情，你認為有我幫助，便能成了麼？”

乾玉不住的點頭，“西白皓帝所用的封魔天帝令符，原是請九天玄女和烈焰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