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再說他自說姓成,你姓陸,驢唇不對馬嘴。事情未審明白之前,萬萬不能放人。你有本事,去找宗主好了。祈福山恕不奉陪。”說著斜眼撇嘴,一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模樣。
陸青暗自搖頭,沒有自知之明的傢伙,難道非逼我動手不成。
沒等陸青說話,莫望清怒道,“祈福山,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地位身份,一個四代黃衫弟子跟白衣弟子沒個長幼尊卑,便是大逆不道!”
祈福山將嘴一撇,切了一聲說道,“老東西,別以為昨日在血煞谷使陰招傷了苟烏青,就以為可以隨便指手劃腳了。”
莫望清最在意宗門戒規長幼之分,頓時被氣得直髮抖,“祈福山,你今日真是吃了豹子膽,八師祖面前如此放肆!”
“呵呵……”祈福山冷笑,“老東西,我只知道澹臺師祖、御清子師祖、華陽子師祖,卻從來沒聽說什麼八師祖,你唧唧歪歪……”
他話未說完,突然一道勁風撲面,一個黃影從陸青身後閃出,轉眼便撲到了祈福山面前。沒等他反應,那人一隻大手倏忽伸出,閃電般的掐住了他的脖子。陸青定睛一看,這個黃衫弟子竟然是自創“鳥烏刀法”的王三金。
祈福山修為雖然不低,但也僅限於在道訣法術之上。在體格武技上的修為卻是平平無奇,另外他除了全力防範陸青之外,對天獄崖其他的弟子根本也沒放在眼中。所以一個抽手不及,他還來不及祭出靈符飛劍便被人卡在喉管之上,頓時手足發軟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身後的七個弟子立刻抽出身上劍器圍了過來對著王三金一陣攢刺,想要將祈福山解救下來。但投鼠忌器顧忌祈福山在人家手上,不敢拼上全力。王三金左手掐住祈福山喉管,右手持一柄普通大刀,舞得風雨不透讓人眼花繚亂。沒幾個照面,便將那七個黃衫弟子手中劍器紛紛打落,每人踹了一腳,統統滾翻在地。
王三金反手持刀一下橫在祈福山脖子上,威風凜凜如同煞神一般,怒斥道,“王八羔子,今日是不是吃多了‘一夜七次丸’,天剛亮就上勁,非惹得老子出手!吳青卓那小子都去見了地府鬼王,你還敢囂張,真是活得不耐煩!八師祖大人大量可以不跟你計較,我王三金豈能容你。馬上放人,若再囉哩囉唆,要你身首異處!”
王三金眼下身手利落強悍無比,咬牙切齒面露猙獰,估計是拜陸青所煉易筋換骨丹所賜。
陸青也頗感意外,沒想到易筋換骨丹不但提升了王三金根骨修為,便是連脾氣也提升不少。他本來身手就頗為利索武技上更勝一籌,服了丹藥後更是如虎添翼。王三金出手狠辣,那七個煉符堂的黃衣弟子都被踢中膝蓋,都在捂著腿滿地打滾哀叫成一片,看樣子受傷不輕。
形勢一邊倒,陸青暗想一不做二不休,吩咐莫望清道,“進去找人。”
莫望清和辛懷仁帶著幾個人衝進幾間小屋,不一會便帶著一個胖胖的少年走了出來,陸青一看,正是胖子陸無雙。
“胖子!”陸青心中百感交集,三個月光景未見卻如同隔世一般。情不自禁的衝了過去,抱住陸無雙,“胖子,祈福山那王八蛋沒給你苦頭吃吧。”
陸無雙撲進他懷中嚎啕大哭,抽噎說道,“三哥,真的是你……真是你!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胖子是個廢物,沒保護好家主,沒保護好小伍,沒保護……嗷……”說得語無倫次,雜七雜八聽不清楚,最後更是哭得聲嘶力竭。
陸青心中一片冰冷,兩行淚便流了下來,暗道父親和幾個兄弟難道真的遇難了,不禁心痛如絞。想到此處不是久待之地,便令莫望清和辛懷仁架起陸無雙先返回天獄崖大本營再說。
陸青沉聲道,“三金,人已找到,迴天獄崖。”
王三金狠道,“小子,今日便放你一條狗命,回去伺候你主子去吧!”隨即收了大刀,給祈福山狠狠的一記窩心腳,直把他踢得倒飛出去。
王三金快步跟上陸青,一行人便要走出樹林。祈福山嘴角沁血掙扎爬起,右手在肋下一拍,一道靈符飛劍寒光一耀便向陸青後心飛去。陸青頭也不回,手臂一揮,掌中破甲錐便飛出一道耀眼雷火。“砰”的一聲炸碎了靈符飛劍,雷火去勢不絕一下將祈福山整條右臂轟成齏粉,祈福山登時暈死過去。
“王三金,放火燒了這房子,給煉符堂一個教訓!”陸青怒道。
“得令!”王三金大聲應道,興高采烈的折了回去。取下腰間火石之類,引燃了幾捆乾草,獰笑著將幾間屋子統統點燃,動作利落嫻熟有如殺人放火的行家。火借風勢頓時熊熊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