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吞噬,這東西本就稀少,加之能祭煉明白的人又不多,一般修士倒是很少使用,估計那蠍子精用不明白方才擱置在這兒。”
陸青點點頭,試著提了內景中的熾熱靈力打了一道在那石頭上,石頭只是微微泛起淡淡紅光,卻將那道靈力吞噬的乾乾淨淨,接著一股力量發出,牽引著陸青體內蘊藏的熾熱火力源源不斷的奔湧而出。
這東西真邪門!陸青嚇了一跳,連忙收攝心神止住靈力外洩之勢。抬手便想將兩塊石頭扔掉,但一想到莫望清說得這石頭十分稀少,暗想沒準還能值些個銀兩,便又收了起來。
不想在祝家莊久待,陸青立刻念持六道金剛咒將金剛指環放出,白光一放,瞬間便將眼前財寶晶石統統收了進去。他行動如此迅速,莫望清辛懷仁等人還沒看清楚都有些什麼東西,眼前便變得空空如也,不禁紛紛咂舌,不停的幹吞口水。
陸青劈手奪過莫望清手中那隻金元寶,隨手遞給珠絲絲說道,“蜘蛛精,雖然你跟從解夫人一起為禍凡俗百姓,作惡多端,但你年紀尚輕妖生閱歷淺薄,被人誘導脅迫也是在所難免,念你只是從惡為禍不多,又將功折罪說出解夫人藏贓之處,為我宗門立了大功,道門有好生之德,陸青便饒你不死,你帶著這隻金錠做盤纏,就此回家鄉去吧,可莫要再作惡了。”
珠絲絲驚異問道,“師父,這麼輕易就把她放了,難道不降妖除怪了麼?”
莫望清也道,“是啊,八師叔,望清差點毀在這個女妖手中,可不能放她走。”
辛懷仁拍了莫望清一下說道,“你還要怎樣,人家都獻出這樣一份大禮了,便是有天大的過錯也該揭過去,開始嶄新的妖生了,難道還要斬盡殺絕?這可不是人間修士該乾的事兒!”
莫望清想了想,做了一個翻頁的動作,猶疑的問道,“揭過去?”
辛懷仁點點頭,“揭過去。”
莫望清,“開始新的妖生?”
辛懷仁頭都不點了,“可以開始,我贊同放她走。”
“各位仙長,你們好像弄錯了。”珠絲絲扭動腰肢貼近了陸青,“奴家可沒說要走啊。”
祝三娘問道,“放你條生路不要,卻要怎的,難道要尋死不成?”
珠絲絲說道,“想那解夫人一隻百年蠍子精,不過在金剛頭陀座下聽了幾年的六道金剛咒,便憑空擁有了許多法力,一遭下了太陰山便能在妖叢中混的風生水起,縱橫經年。奴家若也能拜個厲害仙門,想必也不會比她差到哪兒去。所以,奴要拜陸仙長為師,求仙問道。”
她雙手如靈蛇般攀上陸青肩頭,隨之一股幽香向陸青襲來,陸青皺著眉頭將她狠狠推到一邊。
莫望清和辛懷仁齊齊搖頭,“你這是麗春樓窯姐兒的做派,八師叔冰清玉潔,可不能把你收上山去,豈不是汙穢了門庭!”
“奴家也是冰清玉潔的,不信陸仙長你看。”珠絲絲又欺了回來,將袖子向上一推,露出雪白如藕的一段手臂來,上面有一點嫣紅,守宮砂赫然在目,她將手臂舉至陸青眼前說道,“陸仙長若還不信,和絲絲試試便知真假。”說著便要寬衣解帶,要眼前這位少年仙師試試自己是不是冰清玉潔,她是妖類出身,自是沒有人類那些禮義廉恥薰陶,一切行為都是發乎至情,又加之每日看著解夫人行為耳濡目染,做出這般駭人舉動也沒自覺有何不對。
祝三娘連忙上前擋在陸青身前,“妖精,你可不要亂來。”
莫望清大搖其頭,“便算要證明自己清白,卻也不是這般在大庭廣眾下的試法,至少也要找個僻靜的所在,試上幾次也不妨事。”
陸青狠狠給他一腳把他踹到一邊,心中也不免認為妖怪日常行徑確實讓人匪夷所思,便對珠絲絲道,“你說你一個妖怪,煉成人身不易,不好好去修行,反去學人家點什麼守宮砂,再說,誰會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啊?”
珠絲絲雙目含淚悲愴欲泣,“我在乎!你們人間修士瞧不起我們這類後天成妖的爬蟲走獸,奴家卻不能自暴自棄。”
莫望清頗為感慨,“我見過的妖怪多了,卻沒見過她這麼在意自己貞操的妖怪,八師叔,你不妨就收了她吧,也好把她帶上正途。”伸手又把那隻大金錠從珠絲絲手上拿了回去。
辛懷仁也道,“這年頭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想找到一個處女難,想找到一個處妖更是難上加難,八師叔,收了吧。”說著眼光向站在四下裡的天獄崖眾弟子掃了一圈,這些人齊聲說道,“八師祖,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妖精既然一心向道,而且冰清玉潔,您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