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絕代,只是常年以輕紗遮面,無人得窺真容,笑某不才,今天倒是想揭開你的面紗看看……”說著掌化金光,便向流風岫臉上抓來。
叮鈴鈴一陣脆響,流風岫足上細鈴飛出,白光閃耀,一下纏住了笑天雲手掌,竟然也是一件厲害法器。流風岫道,“試圖見我容顏的人,都早已死在本座手下,你不是想試試這個詛咒吧。”
笑天雲一掌拍散細鈴,笑道,“你也馬上要死,又何必將這秘密帶入棺材呢?”說著還要動手。
“天雲將軍”在一旁等得急躁,說道,“主人,你速速下令,讓我殺了這兩人。又何必做這些無聊的事兒,耽誤功夫。”
“你懂什麼!”笑天雲冷言斥道,“你不過是法寶靈智變化的人形,又豈能領會窺視美人容顏這等妙趣,有人為搏美人一笑連江山社稷都能不要,笑某不過看看她的臉兒,又有什麼要緊的?”
“天雲將軍”被斥責了一頓,雖然心中不滿,但主從有別,只好站在一旁不語。
陸青看著笑天雲胸前金光,突然哈哈笑了起來,“奇怪,奇怪,人家結丹修士龍虎金丹都在黃庭中腹潛藏,怎麼這笑天雲這般古怪,一個琉璃珠子樣的東西在胸口閃閃發光,象舉著一根火燭般可笑。大師姐,難道他這是假貨贗品麼?”
笑天雲一愣,心中也是一直嘀咕,真一派門中也有數個金丹耋老,人家的龍虎金丹都在藏在丹道之中,怎麼自家的金丹卻像個燈籠似得不住向外放光,難道真有假貨真貨之分。他心中懷疑,口上卻不相讓,“金丹就是金丹,哪來的假貨!”
流風岫卻噗哧一聲笑了,“小師弟,這笑天雲妄稱真一五傑之首,其實是個外行。”
“咦?”笑天雲納悶,自己初結金丹,在這一道上確實不是內行。
“怎麼?”陸青問道。
流風岫聲音有些虛弱,慢慢說道,“但凡修士結龍虎金丹的緊要關頭,都要閉關多日,請諸高手護法。這結丹之時,諸魔狂舞,實是兇險萬分,稍有不慎都會前功盡棄。便算僥倖結丹,也要溫養退火,沐浴多日,將金丹罡燥之性調伏才能開關出山。若是冒冒失失,丹光一結便出關亂用神通。那丹便象笑天雲這般,不過虛丹一枚罷了。修為功力雖然與實丹相仿,但卻差之千里,若想結元嬰化元神,怕是一輩子也不可能了。呵呵……小師弟,你若不問,本座絕對不會說出。只讓這笑天雲一輩子矇在鼓裡,最後連怎麼死得都不會知道。哈哈,實在可笑至極。”
陸青哈哈一樂,說道,“原來是個虛丹,虛的就是假貨了。”
流風岫說得煞有其事,不像現編現用,笑天雲不禁嚇了一跳,心說流風岫早結龍虎金丹,說得應該不差。金丹有虛實之分,怎麼師父卻不早告訴自己,反倒讓自己稀裡糊塗翻了錯誤,難道師父對自己也留著一手?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這種事在修真界屢見不鮮,不由得笑天雲不信。笑天雲心中七上八下,斥道,“流風岫,你少駭人聽聞,什麼虛實之分,真是聞所未聞!”
流風岫笑道,“締結龍虎金丹之時都有妖魔現身干擾,笑天雲,你藉著淨蓮淨虛洞天充裕靈力結丹,可有厲害心魔相擾?”
笑天雲下意識搖頭,“笑某定力深湛,沒有心魔敢來干擾,這有什麼奇怪。”
流風岫咯咯笑起來,“連三清境至尊天主修煉之時都有妖魔干擾,你竟然大言不慚定力深湛。哈哈,連心魔都懶得跟你爭奪靈丹,你自己說說,你那玻璃珠子一般的金丹,到底是真是假。”
陸青不住嘲笑,“笑天雲費盡心機,卻結了一顆玻璃珠子出來,實在好笑。”
笑天雲心中憋煩,暗道流風岫的話八九成是假的,但自己金丹成型豪光外放將身周映照得金光燦燦卻是半點假不了。那些金丹巨擎收斂神光,乍見之下各個高深莫測的樣子。自己結丹胸口卻如同點燃了金色燈籠,若這般行走天下,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本來他剛結丹之時,對自己金光燦燦的外表還頗為自得,此時卻感覺說不出的厭煩,也沒心思要看流風岫面紗下的真容了。
“殺了他們。”笑天雲手指一彈,天雲劍化光撲向陸青和流風岫,自己卻奔向懸在空中的“冷焰電”。
陸青搶步上前擋在流風岫身前,雙掌向下一按,“轟”的一聲,放出地九式禁咒絕招“地火煉獄”。但見九天罡風鼎中地面琉璃水晶寸寸開裂,熾焰噴發,四周盡陷火海之中。
陸青修為上了元神境胎息期,所在這火雲手神通法術用出來較之從前威力強大了數倍。鼎壁烈焰噴薄,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