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師叔身前,你若冒失去了,耽誤煉符大事兒,宗主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越師叔面上必不好看,再說師祖拿了‘赤霜靈珠’上去,定然可以藥到病除,師妹,眼下還是煉製符紙要緊啊!”
他這一番話倒也合情合理,說得符靈兒不住點頭:“眼下也只得如此,只是這數萬張符紙如何便在五日內煉得出來,這可怎麼辦?”她還是心中無譜,一個妙齡少女,平時凡事都有師父越清霜代為操心,從未有此等大事擔當,一時之間沒有了依靠,眼光便向老成和陸青望去。
老成是宗門內年紀最大的灰衣弟子,在熔鍊堂符紙工坊一待幾十年,平時符靈兒在熔鍊符紙上倒也較為依仗,而陸青雖然是入門一天的灰衣弟子,尚且長得又黑又醜,但性情隨和毫不浮躁,又談吐文雅風趣,而且頗知人性,符靈兒昨天與他交流半晌,便有一見如故之感,此時心內彷徨無計之時,自然而然便望向老成和陸青二人。
老成此時目光變得慈和堅定,微微點了點頭,而陸青心想,凡事都是在於人為,數萬符紙熔鍊趕製雖然工量巨大,但一切盡力而為,到時候便是完不成而受罰,也問心無愧,卻又有什麼擔心受怕,當下衝著符靈兒點頭說道:
“符靈兒師姐,這數萬符紙煉製的工量如此巨大,而且要在五日內完成,以咱們符紙工坊的人手想必無法按時完成交工,我想御清子師祖必然心明如鏡,只是眼下救人要緊無暇他顧,所以令這位師兄火速前來通知我們趕快動工,等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