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微微一陣苦笑道:“此事,不提也罷,閻公子,兩年前鉅鹿城,文鬥群儒,可謂是轟動天下,遠在百萬裡,我都能感受到那股沖天的文氣。”
“哦?訊息傳的那麼快?”閻川意外道。
“天授大會將啟,鉅鹿城已然成為東方焦點,任何大事,都會傳向天下的,百篇錦繡妙文出,閻公子已然名動天下!”文若先生肯定道。
“名動天下?呵呵,文若先生謬讚了!”閻川搖搖頭笑道。
“不過!”文若先生皺了皺眉頭。
“怎麼?”
“閻公子最好不要因為那場文鬥而小瞧司馬雲天!他的那群弟子並不能代表司馬雲天。”文若先生鄭重道。
“哦?”
“閻公子,你覺得在下的畫如何?”文若問道。
“雖然沒有看過你的畫,但鉅鹿書院很多資料都顯示,文若先生的畫,舉世無雙,一畫出,感天動地!再畫世間!”閻川凝重道。
“的確,家父再世時,也極為推崇文若先生,說文若先生就是為畫而生!”墨羽兮點點頭。
文若微微一陣苦笑道:“或許聖女和閻公子還不知曉,在下學畫,啟蒙老師,就是司馬雲天!”
“哦?”閻川雙眼一眯。
這還是閻川第一次知道。
“司馬雲天,數百年不見他了,他真的是一個天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這次若沒有閻公子與之爭奪,我肯定他一定能得到封神策!”文若肯定的說道。
“你居然如此肯定?那你說說看,這大賢司馬雲天,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閻川凝重道。
有著原先的準備,閻川原本的確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可現在,沒想到文若先生如此推崇司馬雲天。
“司馬雲天,傲!”文若先生說道。
“傲?”
“我不知道為什麼,反正鉅鹿書院有個規矩,司馬家的人,不得做院主,縱使他再努力,成為了右院院正,但終究不能成為院主,司馬雲天心中很不好受,毅然放棄右院院正之職,遊走天下,我還記得當年他臨走前說了一句話!”文若先生回憶道。
“他說了什麼?”
“他說,歸來之時,敗鉅鹿書院群賢之日!”文若先生鄭重道。
“哦?有點意思!”閻川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總之,閻公子,你要當心,我既然答應聖女,自會竭盡全力!”文若先生苦笑道。
從文若先生的語氣中,閻川頓時聽出了一絲不尋常,好似文若先生不相信自己能贏一樣。
不相信自己能贏?司馬雲天?當真如此厲害?
“有勞了!”閻川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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鉅鹿城,一個巨大的浮島之上。
浮島之上,一個大殿,司馬殿!
劉子路、陳平、王隆等一眾大儒站在兩邊。
一共七十二個白衣大儒,面色極為恭敬,一起面對著司馬殿正北一張椅子上的男子。
一身青袍的中年男子,頭上戴著一個高高的帽子,約凡人四十歲左右,面色俊朗,下巴處一撮小鬍子,眉毛如劍,眼神凌冽,雙手放在兩邊扶手之上,右手中指輕輕的敲動著扶手。
中年男子看著大殿中央,一共六十盤棋,還有一百零一卷字畫。
劉子路大儒出列恭敬道:“老師,這些都是我等臨摹而來,巔峰文會,我等給老師丟臉了!”
青袍男子,就是大賢司馬雲天,司馬雲天探手一揮,掌心多出一個羽毛扇。
文若先生也有一個,但文若先生的羽毛扇是白色的,而司馬雲天的是青色的,好似孔雀翎煉製而成。
“好字!好詩!好詞!”司馬雲天忽然笑道。
沒有責怪弟子,司馬雲天反而有種見獵心喜的感覺。
這時,又一個大儒出列道:“老師,這些詩詞,學生也看了,一百零一篇,一百零一個風格!當真不可思議!”
司馬雲天點點頭,沒有反對。
“老師,此人會不會成為老師的阻礙?”劉子路擔心道。
微微一笑,司馬雲天淡淡道:“僅憑這些詩詞,還不夠,無需擔心!”
“是!”眾大儒臉上無不露出喜色。
“老師,這六十盤棋,弟子也瞭然於胸,到時定不負老師所望!”又一個弟子恭敬道。
“嗯!”司馬雲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