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紫看著閻川,沒有說話。
“對了,你這酒,真的很不錯!”閻川笑著,調頭走向院門之處。
看著閻川坦然的背影,不知何時,兩道淚痕從面具上劃過——
酒樓之中,酒劍生、七劍俠來回踱著步子,臉上盡皆露出焦急之色。
“呼!”
閻川踏步而入。
“閻川,你出來了,太好了!”酒劍生馬上跑來。
“閻川,你沒事吧?”三劍俠抓了抓閻川,好似在檢查有沒有缺胳膊少腿一般。
“是啊,她可是天煞孤星,閻川,你離遠點!”“災星轉世,閻川,這次你肯定倒黴了!”
……
……
……
眾人不斷數落著,而閻川卻是眉頭一挑。
“諸位!”閻川沉聲道。
“呃?”眾人微微一愕。
“感謝諸位前次對閻川的幫助,但是,我還是要強調一點!”閻川沉聲道。
“哦?”
“你們口中的紫姑娘,是我閻川的未婚妻,只要我還活著,有人再稱呼她‘天煞孤星’、‘災星轉世’、‘瘟神在
世’等等,那就是我閻川的仇敵!至死方休!”閻川冷聲道。
“啊?”八人張口愕然。
酒劍生、七劍俠盡皆面色一陣古怪。
最終,酒劍生最先開口道:“好吧,以後,誰也不說!”
“嗯!”閻川這才和碩的一笑。
而就在後方小院中,紫姑娘忽然一抬頭,原先黑色的雙眸,陡然變成了紫色,紫色雙眸下,面前的幾堵牆好似變的透
明瞭一般,隔著幾堵牆,紫姑娘看清了酒樓內的一切。
‘聽’到閻川所說,紫姑娘怔怔的盯著,輕輕抽了一下鼻子,拭去面具上淚水——
燕京,校場!
看著燕帝身後的文武百官。閻川鄭重道:“閻秋雨,最多數年,我就會回來!這些年,你盡力即可!”
“我等你!”閻秋雨點點頭。
“嗯!”閻川點點頭。
“對了,我再給你一塊匾!”閻川一招手。
一眾錦衣兵快速遞來一塊木匾,匾上,有著一行大字——
犯大燕之修者,吾必誅之!——
在這一行大字的另一側,寫著‘閻川’,‘酒劍生’兩個名字,還有一方印圖,印中一個‘紫’字。
“這?這可以嚇住楚、韓、魏三國老祖宗的報復?”燕帝眼中一亮道。
“哈哈哈,嚇?我和閻川的名字不算什麼,關鍵這一方小印‘紫’,不要說他們三國的老祖宗,就是他們各自宗門全
部殺來,看到此印,絕對全部嚇的屁滾尿流!”酒劍生一旁插口笑道。
“哦?好,好,好!”閻秋雨滿意至極道。
“好,就這樣了!”閻川端起一杯酒。
“恭送一字並肩王!”滿朝文武恭敬道。
“嗯!”閻川點點頭,杯中酒,一飲而盡。
燕帝和百官,也是將各自杯中酒一飲而盡。
扭頭,閻川看向三千錦衣軍。
“走!”
閻川騎上大馬。
酒劍生、七劍俠、紫紫,也紛紛騎上馬匹,一群人向著城外走去。
“閻川,你真的要帶這麼多人回宗?”一路上,酒劍生臉色古怪道。
“怎麼?不允許?”閻川笑道。
“允許是允許,正式弟子可以帶各自的奴僕一起入住大河宗,可,可誰也沒有你這麼誇張的,三千?三千啊!你知道
嗎,我大河宗所有弟子、奴僕,加起來也就四千人,你一人就帶三千?到時宗內,你有的解釋了!”酒劍生搖搖頭一陣古
怪。
“是嗎?那就慢慢解釋吧,哈哈哈!”閻川很無所謂的笑道。
酒劍生、七劍俠臉色盡皆古怪。
而不遠處的紫紫,看著閻川灑脫的背影,覆蓋在心中的陰雲,不知為何,忽然散去了一些——
數日之後,一群人來到燕國北方一座大山腳下。
數千人,看著遠處延綿大山。
酒劍生看著三千錦衣軍,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閻川,其實,我這次,掌門贈予我一葉飛舟,可載我們在空中飛行,不出數日,就能抵達大河宗了,可是你這麼
多人,飛舟可承受不了,我們還是跟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