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貪狼等人護在身後,一起冷冷的看著對面一群黑衣人。
對面一群人,也是身穿黑袍,顯然,風水師對於黑袍或有一種情有獨鍾。對面三十二人,為首兩個,一個額有突骨,面容威嚴,雙目之中,透著如刀子般的凌厲目光。顯然,此人就是冥淩
天!
另一個,卻是兩年多前,被霍光一頓暴打的冥六!
冥淩天、冥六的目光,盡皆聚在霍光身旁的貪狼身上。
貪狼也不畏懼,臉上露出猙獰之色。
“吼!”
貪狼好似在排斥眼前一群人一樣。
閻川和奉陰陽踏步走出。
“皇上!”
“師尊!”
……
……
……
眾人一陣恭敬,讓出一條路給閻川、奉陰陽走到最前面。
冥淩天帶著兒子,冷冷的看著閻川。
“冥淩天,你來我陰陽峰幹什麼?”奉陰陽冷聲道。
從奉陰陽的態度看來,這對師兄弟的關係,並不融洽。
冥淩天雙眼一眯道:“奉陰陽,這些是你請來的人?”
“那又如何?”奉陰陽冷冷道。
“給我全部抓起來!”冥淩天一聲喝道。
“是!”
冥淩天身後,三十個黑袍人陡然踏步,就要向閻川、霍光等人抓來。
“大膽!”奉陰陽陡然一聲炸喝。
三十個黑袍人身形一頓。
“奉陰陽,你想幹什麼?阻攔刑部執法?”冥淩天冷聲道。
“刑部?”閻川略微好奇的看向冥淩天身後三十人。“執法?何法?到是你冥淩天,發的什麼瘋,到我陰陽峰來抓人?”奉陰陽眼中一冷道。
三十個刑部之人中,有一個馬上開口道:“冥殿主說,這些人打我南宗弟子,壞我南宗大計,盜取宗主所設城池,更
斬殺嶽山書院之人!為我南宗之敵,我等前來捉拿查詢!”
“冥淩天一面之詞,你也信?”奉陰陽聲音一冷道。
三十個刑部之人盡皆一陣躊躇。
“奉陰陽,就是他們打我的,有刑部弟子可證,嶽山書院白狼城城主,就是被他們所殺,更毀了宗主佈置,有多人可
證,還有,幽一,你說,我說的可是事實?你要是敢賴,就是犯了宗規,白狼城很多百姓親眼目睹,你們賴不掉的!”冥
六頓時叫了起來。
“混賬,沒大沒小,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奉陰陽沉聲道。
“你!”冥六眼中一怒。
“奉殿主,你看……!”刑部之人看向奉陰陽。
奉陰陽微微一笑,淡淡道:“閻川,借你南宗令一用!”
“嗯!”閻川遞出一塊黑色小牌。
小牌一出,冥淩天臉色一變。
“看到了嗎?南宗令?凡執南宗令者,為我南宗最貴賓,除宗主之外,任何人無權責難!”奉陰陽遞出南宗令。
刑部之人抓在手中,微微法力一探,就瞬間確定了真偽。
“在下先前多有得罪,最貴賓,海涵!”刑部之人恭敬的遞迴南宗令。
閻川接過,點點頭。
“南宗令?怎麼可能?你是誰?”冥淩天驚訝道。
“大臻,閻川!”閻川淡淡道。
“閻川?是你?就是你僥倖得到葬天銅棺的?”冥淩天頓時想起來了。
“僥倖?呵呵!”閻川露出一絲冷笑。
冥六臉色一陣難看,手執南宗令,冥六就知道了,自己那頓打,白打了!
“父親?”冥六有些不甘的看向冥淩天。
冥淩天眼中一陣陰晴不定,又看了看一旁貪狼,眼中陡然一眯。
“既然手執南宗令,那就是我南宗最貴賓,但,縱是貴賓,也不能盜取我南宗之物!”冥淩天眼中一冷道。
“盜取南宗之物?哦?”閻川好奇的看向冥淩天。“那個小子,是白狼城外一個狼孩,盜取宗主擺設的貪狼星意志,此乃我南宗之物,其它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這
個狼孩,必須交給我!”冥淩天冷聲道。
“朕,要是不給呢?”閻川眼中一冷道。
閻川眼中陰寒,一點不讓。
“放肆,這是我風水南宗,不是你東神洲,縱是你有南宗令,我也要帶走這個狼孩!”冥淩天冷喝道。
說話間,冥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