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皇臉上已經漆黑一片了。
“原來他是把你當女妖精了!”玦笑道。
“鼠輩,找死!”沙皇眼中一瞪冷聲道。
“沙皇?”東方正派頓時看到了沙皇,陡然一激靈。
“沙皇,我是無辜的,是壬鼠偷看你的,我還勸他來著的!沙皇明鑑啊!”東方正派頓時哭嚎了起來。
壬鼠臉上一抽:“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我什麼也沒看到!”東方正派再度叫道。
沙皇看著兩人,越看越討厭。
“沙皇,勿要動怒!”妖天殤忽然笑道。
“嗯?”沙皇疑惑的看向妖天殤。
“這二人也是無心之失,我看還是算了吧!”妖天殤笑道。
“好人啊,妖皇,我決定在家裡給你立個長生牌坊,多謝!”東方正派頓時肉麻道。
接著,和壬鼠一起看向沙皇。
“放了他們?為什麼?”沙皇沉聲道。
“他們畢竟是大臻天庭的人!”妖天殤搖搖頭道。
“怎麼,我們需要害怕大臻天庭嗎?”玦也疑惑的看向妖天殤。
妖天殤搖搖頭:“不記得了嗎?我們還欠閻川一個人情!”
“嗯?”玦眉頭微皺。忽然想起了什麼。
“昔日,中央疆域,沙皇出世,可是有著群雄相爭的,是閻川助了你我一臂之力,才讓沙皇出世的。這份情得承了!今日若僅僅因為一個誤會,就殺了他大臻的人,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妖天殤笑道。
“就他們?”沙皇沉聲道。
玦想了想,卻點點頭:“這兩人,在大臻地位極為特殊,也算大臻的福將吧,閻川專程派他們兩人行走天下,尋找一些特殊血脈的人!”
“十二地支的始祖血脈?我想起來了,的確!”沙皇皺皺眉頭,
“你,你們怎麼知道?”東方正派驚訝道。
壬鼠一激靈頓時道:“我知道了,死胖子,是你說漏嘴了!”
“我?我什麼時候?”
“上次在那酒樓,你不記得了?你喝多了,大吵大鬧,說你多麼英明神武,才被閻川看上,才出來做這艱鉅任務的,我ri,你當時全說了!”壬鼠頓時叫道。
東方正派:“……!”
妖天殤微微一笑道:“沙皇,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當了卻一份因果吧!”
沙皇看看二人,眼中有著一絲不甘。
“哼!”
沙皇一甩袖子,踏步而出,走了。
沙皇一走,玦也古怪的看看二人,最終點點頭道:“的確,這份人情是要還的!”
“交給我吧!”妖天殤沉聲道。
“嗯!”玦點點頭。
玦離開了,只剩下妖天殤一人。
“匡!”
妖天殤探手關起大門。
“你,你想幹什麼?”東方正派驚訝道。
妖天殤一招手,將二人鬆綁,並且解開二人身上的封印。
“多謝妖皇!”壬鼠說道。
而妖天殤卻是盯著東方正派,探手一招。
“呼!”
東方正派袖中一塊玉佩,瞬間到了妖天殤手中。
“幹什麼?那是我的!”東方正派頓時驚叫道。
“這是重瞳氏的地支佩吧!”妖天殤看著手中玉佩神色微微凝重。
“那又如何?”東方正派皺眉道。
妖天殤看著手中玉佩,頓時掌心冒出一股股金光,一個個又一個封印出現在上面一般,轉眼間,玉佩好似被裹在了一個金色盒子之中,看不見玉佩了。
“你!”壬鼠驚訝道。
“重瞳氏的地支佩,還給尹恨天吧!”妖天殤遞出玉佩。
東方正派和壬鼠一臉古怪的看看妖天殤,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二位,這次救你們,是看在閻川的面子上,希望你們不要有下次了!”妖天殤沉聲道。
“鬼才希望有下次!”東方正派頓時癟癟嘴道。
“放了你們,是理所當然,昔日閻川的人情,僅僅放了你們,還不夠,我知道,閻川在找尋葬天銅棺,我這裡剛好有一口,你們將其帶回去給他吧!儘快!”妖天殤沉聲道。
“葬天銅棺?”東方正派、壬鼠,眼中一亮。
“匡!”妖天殤取出一口葬天銅棺。
兩天後。
陽間南外洲的一個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