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越下,閻川的籌碼越高一樣!”
“啊?不可能吧,這種棋力,我們鉅鹿書院的大儒,應該都能辦到吧!”長青皺眉道。
“你看天空那盤被映照的雲棋了嗎?”孟蓉蓉沉聲道。
“看到了,可,那又如何?”
“奕風下棋的節奏,越來越順暢了!”孟蓉蓉沉聲道。
“節奏?順暢?”
“就是對這盤棋,越來越喜歡了!”孟蓉蓉沉聲道。
“啊?”
“可,那僅僅一盤棋而已,又不能說明什麼啊!”長青皺眉道。
“但願吧!”孟蓉蓉深吸口氣道。
“大小姐,其實你不用這麼在意的,奕風若真的不願入我鉅鹿書院,是他沒有福分!”長青勸道。
“不,不僅僅是奕風的問題了,還有閻川,我可是孟蓉蓉,怎麼可以輸給閻川?怎麼可以輸給一個凡人?當著我的
面,能搶走我要的人?絕不可以!”孟蓉蓉沉聲道。
不僅僅涉及到自尊,更涉及到以前的自信!孟蓉蓉不能敗!——
燕京。
一個大型酒樓,酒樓後方有極為雅緻的庭院出租。
庭院中,此刻正坐著八個道士,為首一個,正是大河宗的酒劍生。
酒劍生看向另外七人:“諸位師弟,此次勞煩諸位了!”
“師兄客氣了,只要你開口,我等自然全力以赴!”其中一個道士笑道。
“況且,上代掌門之子,我也想看看如今如何了!”又一個道士說道。“是啊,可惜當年的事情,否則閻川這幾年,就不是在凡間了,而是我大河宗的少掌門了!”
“不過,想不到閻川回燕京不久,居然有如此大名聲,還會下棋?哈哈!”
“這還不算,以凡人之軀,居然讓丹青子吃了那麼大虧!“
“哈哈哈哈!”
……
……
……
一眾師兄弟說笑著。
“丹青子是牧野王的大弟子,以往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想不到會被閻川欺辱了,聽說這次糾結了七八個好友,想要
找閻川出氣,諸位,可要護好閻川啊!”酒劍生說道。
“師兄放心,當年上代掌門閻濤,對我等頗為照顧,掌門**人所害,豈容他人欺辱其子?”一個道士鄭重道。
“不錯,雖然宗內有人憎恨閻濤,但我等恩怨分明,絕對保閻川平安入宗!”又一人說道。
“好!”
八個師兄弟交談之際,從一邊偏房之中,緩緩走出一名紫衣女子,女子身材高挑,一身華麗的紫袍,甚至,頭髮也是
紫色的。但其臉上,卻是帶著一張金色的面具,看不清面容。
女子走的很文雅,緩緩走到近前。
眾人一開始沒注意,待微微一撇,發現女子,頓時一個個臉色大變。
“呼啦啦……!”
八人幾乎同時,從椅子上蹦起,快速退到一邊。離女子兩丈遠,才停下來,看向女子之時,無不額頭一陣冷汗。
“紫、紫姑娘!你怎麼出來了?”眾人略微恐懼的看看女子。
“不好意思諸位,我下次注意!”女子發出一聲哀嘆道。
“不不,是我等不好!紫姑娘別往心裡去,我們剛才還在談論閻川來著!正要去告訴你呢!”酒劍生馬上說道。
“嗯?”紫衣女子疑惑道。
“閻川雖然回來不久,但在燕京威望極高,以力境修為,擒拿過氣境高手,現在更是在星羅山莊對弈,聽說那盤棋下
了一個月了!非常精彩!”酒劍生遠遠的稟報道。
“是啊,紫姑娘,閻川雖然僅僅凡人,但卻智謀超群,紫姑娘能有閻川這個未婚夫,也不算辱沒了紫姑娘!”另一人
遠遠的說道。
“未婚夫?呵呵,我這樣的人,夠成他妻子嗎?”紫姑娘苦笑道。“紫姑娘,你可不要這麼想,你們這樁婚姻,可是閻濤夫婦定下的,閻濤師叔自然不會坑害兒子的,肯定有他理由
的,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酒劍生遠遠的稟報道。
紫姑娘看看眾人,搖搖頭一陣苦笑道:“我已經害了他們夫婦,我不想再害他們兒子了!”
“不,紫姑娘,你千萬不要這麼想,閻川父母的死,與你無關,絕對無關!”酒劍生叫道。
“是嗎?”紫姑娘搖搖頭。
酒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