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兇惡童子臉色頓時一緊的道,看情形,他似乎在這方面吃過虧,很是關注的多看了那真魔傀儡幾眼。
的確,能夠擁有這種實力堪比大乘後期的真魔傀儡,即便那小輩是煉虛初期修為,也不容小覷。何況,若老者所說不錯的話,這小輩未來還真是不可限量。
區區煉虛初期修為,就懂得了引動星辰之力來鍛寶,這種手段,哪裡是普通人所能擁有。不過也正是如此,眾人才越發想要擒拿住這小輩。
“讓我們兄弟倆去把那小輩抓來!”
一聽老大說那小輩不過只是煉虛初期修為,先前在戰艦殘骸中得到好處的兩人,頓時雙目放光起來,同時控制腳下的洞虛之神,便要向致遠號衝去。
這小輩若真是哪位上界大人物的弟子,若是能趁機奪佔了他的機緣,那對日後修煉的好處,不言而喻。
青面紅發的老者,撇了撇嘴,只微微一抬手,那兩人頓時便悻悻的停了下來,不敢再上前。
“哼,你們兩個,當真不知好歹。大哥這是在救你們的小命,也是在救我等。當年若不是因為大師兄莽撞,我等何至於落得今天這般下場?”
那童子眼見得老五老六臉上表情頗有不服之色,頓時冷哼了一聲,疾言厲色道。
這話從一個童子模樣的人口中說出,的確有些滑稽。不過,這童子臉上表情猙獰,話中所指,似乎另有玄機,竟讓那兩人頓時馴服起來。
“師弟,勿要妄言。你我好不容易才避開那人的追殺,存活至今,切莫再洩露了身份。當年之事,以後不要對任何人再提起。”
那老者雙目一沉的向那童子以神念傳音喝道,聲音中竟也透著一抹驚恐,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童子點了點頭,又惡狠狠瞪了那兩人一眼,這才作罷。那兩人隱約也聽說過一些兩人話中隱約提到的事情,是以此刻竟出奇的沒有再開口。
據說,以前暗塵星域的星河盜,只是一個結構很鬆散,甚至各自為戰的組織。他們兩人,以前便是各自為戰的獨行大盜,後來被那青面紅發的老者折服招攬,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童子和那老者,似乎是來自某個被滅了的大宗門殘餘弟子。好像聽說,當初就是因他們宗門的大師兄,搶了一位上界大人物所收傳人的寶物,引來了那位大人物的報復。
具體究竟如何,兩人自然不清楚。不過,童子和那老者,一向對此事諱莫如深,他們哪裡敢多打聽?
這時,那惡漢手中的開山鉞,已經把致遠號商船拆掉了大半。
眾人見到,那頭卓立於甲板之上的真魔傀儡,竟然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任由惡漢不斷拆著致遠號商船。
這倒不是吳巖不想出手,而是他很清楚,即便派出真魔傀儡,也絕對擋不住那惡漢的開山鉞。
惡漢的修為,已是相當於三劫虛仙境界的神體境煉體士,真魔傀儡哪裡是他的對手?上去阻止的話,只能成為那開山鉞下的齏粉。
吳巖此時已經從陣法中站起,念頭微動間,把真魔傀儡召回金令艙室之中。
“晚輩吳巖,自問沒有得罪過諸位前輩,諸位前輩到底是誰?為何要跟晚輩過不去?”
沉吟之後,吳巖決定不能再這麼沉默下去,必須要先設法穩住眼下局面。
他的聲音,透過兩重仙陣,不卑不亢的傳了出去,隱隱帶著一絲質問之意。
那惡漢,依舊不依不撓的用開山鉞在拆卸著商船,似乎不把那商船全部拆卸掉,把裡面的小輩逼出來,就不會罷手。
他轟隆隆劈砍的聲音,顯然有些影響其他人的視聽。那青面紅發的老者喝道:“二弟,且住,待為兄跟裡面那位小朋友先交流交流再說。”
惡漢聞言一愣,不過還是聽話的把開山鉞一收,讓到了一旁。他的感應雖然也很強,但還無法透過兩重四級仙陣,看到裡面的吳巖。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如此執著的想要把這商船拆掉。
“老夫豐鳴,乃暗塵星域六部星河盜魁首。小友若是常走星河的話,想必應該聽過老夫的名號。”那老者淡淡的道。
“原來是豐前輩,晚輩久仰了。不過,晚輩自問沒有得罪豐前輩,豐前輩為何要率眾來為難晚輩?”
吳巖此話,顯然有些明知故問。當然,這麼說,也有其考慮,倒顯得他像是初出茅廬,不懂世故人情的苦修之士,暫時卻能麻痺眼前這群人。
“原來是吳巖小友,卻不知小友師承何人?老夫在星河中也算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