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變態!”聽了白珠獁的話,羅天心中一驚,不禁一陣寒凜,他可不想就這麼失去自己的兄弟,更不想就這麼被太監了。
“這個……怎麼辦?”
“嗚……”
就在羅天思量著如何才能擺脫白珠獁的糾纏之時,突然,只見白珠獁黛眉一皺,一隻玉手輕輕一拂,高挑的身體之上紫芒突現,照的周圍一片雪亮。
紫芒十分扎眼、十分魅惑,具有一種難以抗拒的誘力。
同時,羅天清晰地聞到,隨著紫芒在白珠獁苗條的身體上浮蕩,白珠獁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迷人的香味,令人瞬間有一種迷醉的感覺。
“強迫加引誘!”
看來為了達到與羅天雙修的目的,白珠獁已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這樣想著,羅天穩了穩神,暗暗下定決心,繼續與白珠獁周旋下去,不讓她的目的得逞。
然而,當羅天的目光向下一掃視之時,突然,他奇怪地發現,不知何時,在他和白珠獁的身下,出現了一條寬大而鬆軟的紫氣浮毯,紫氣浮毯四周紫浪翻湧,已然將他們兩個高高地托起,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同時,更令羅天感到驚奇的是,他想移開腳步,避開白珠獁的近身糾纏,卻突然像被固定在了原地一般,絲毫都動彈不得。
“呃!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動彈不得?”
羅天不禁一驚,急忙回頭向身後一看,這才發現在他的身後,驟然豎起了一道紫氣龍柱,紫氣龍柱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而他的雙手、雙足之上有一股淡淡的紫氣環繞,被牢牢地捆綁在了紫氣龍柱之上,所以他一點都動彈不得。
“紫氣繩索!?”
“白珠獁真陰險!居然趁我不注意,用她的紫氣繩索束縛住了我的手腳,難怪我一點都動不了!”
看到此,羅天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心想不能被白珠獁的紫氣繩索捆住,否則就得聽由白珠獁的擺佈,於是,他深吸一口氣,使勁晃動著身子,想擺脫紫氣繩索的束縛。但是,令羅天吃驚的是,他居然紋絲不動。
“咯咯咯……”
看到紫氣繩索捆住了羅天,羅天的掙扎一點用都沒有,白珠獁得意地一笑,玉手在羅天的臉上一刮,盛氣凌人地道,“哼!本小姐就不信不能征服你!這回你老實了吧。”
“你……”羅天怒視著白珠獁,使勁晃動著身子,繼續努力著想擺脫身上的紫氣繩索。
“咯咯咯!別費勁了,別反抗了,你這樣一點用都沒有。”
看到羅天在繼續掙扎,白珠獁得意地一笑,白了羅天一眼,冷冷地道,“我實話告訴你,紫氣繩索為大陸上的高人秘傳,本小姐已經苦心修煉了十多年,目前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呵呵呵!”聞言,羅天邪然一笑,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道,“是麼?你的紫氣繩索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麼說很厲害嘍?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顯然,羅天的話讓白珠獁很是生氣,只見她俏臉一沉,氣急敗壞地道,“一個人一旦被本小姐的紫氣繩索捆住,要想逃掉根本是不可能的。就是大陸上的白紫魂尊和深紫魂皇被紫氣繩索捆住,都一時半會難以脫身,更何況是你這種無名小卒,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聽從本小姐的驅使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抗拒了。”
“笑話!我說過我從來不會聽從任何人的驅使,要想讓我聽從你的驅使,簡直是做夢!”看到白珠獁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羅天心裡感到一陣好笑,同時頭晃得像撥浪鼓似的,十分凜然地道。
聞言,白珠獁臉色大變,一張十分俊俏的臉蛋都有點扭曲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了。因為今天這種情況是她今生頭一回遇到的,她心裡雖然忍無可忍、怒不可竭,但為了能夠與羅天進行雙修,她卻不能妄動殺機,就這麼將羅天殺死。
白珠獁氣得牙根兒都癢癢,但是一點轍都沒有,她只好強壓住自己的心頭怒火,一忍再忍了。
於是,白珠獁白了羅天一眼,小嘴一撇,冷冷地恐嚇道,“哼!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本小姐,恕可忍恕不可忍!今天本小姐非要好好地折磨折磨你,讓你欲死不能,跪地求饒,最後再一點一點地吸乾你的精血!”
說著,白珠獁一張冷豔的俏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秘的微笑,一雙細長的玉指慢慢伸開,劃過高聳的酥軟,緩緩地開始脫自己身上的七彩輕羅衣。
白珠獁一邊十分詭秘地微笑著,一邊緩緩地脫身上的七彩輕羅衣,而一雙冷豔的美目在羅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