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麼,一般人也就罷了,可蘇妄言的才能的確支撐的起他想要的東西,所以這兩位才能走進御書臺,你說你鄧遠仕,尚無前兩位的東西,還喜歡藏著掖著,怎麼爭的過那兩位?”
鄧遠仕苦笑不語,他從來沒想過這件事,要不是今天您老發話,他哪裡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走進那號稱走出來之後,不是宰輔就是六部尚書的御書臺。
嚴明見嘆了口氣,“江南戰事事了,新政一事再無半點阻礙,不出老夫所料的話,那兩位就要正式踏出御書臺了,之後的朝堂,必定有這兩位的一席之地,你鄧遠仕要是還想爭一爭,就把你該說的說出來,老夫也好看看你有沒有能耐。”
鄧遠仕苦笑著搖頭,“嚴老,我這肚子裡的墨水就這麼幾滴,哪能還有多的,這該說的都說了。”
嚴明見冷著臉,不發一言。
瞧見了老大人臉色的鄧遠仕有些不確定說道:“倒是還有這麼兩句話,但純粹是瞎說的,嚴老要是想聽,我都告訴嚴老就是,就是要是說的不對,可千萬別動氣,為下官氣出了病,不值當。”
嚴明見不耐煩的擺擺手,“有屁快發。”
鄧遠仕這才開口說道:“宰輔大人的廢除蒙蔭制之前的那兩條有關世家大族的新政,其實依著下官來看,好似並非是試探世家大族反應,更像是告訴世家大族他們,接下來要施行更多關於他們的新政,畢竟之前那廢除蒙蔭制一說便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
嚴明見神色平靜,沒有去看這小子,只是眉頭微皺。
鄧遠仕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