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這世間有數的三位劍道大宗師之一,劍道魁首之爭也當真是把他加入到了其中,只不過這個年輕人好似喜歡作死,才有了這名頭,便來挑釁這位書院掌教,在首榜上排名極其靠前,正是第三,可當時的天下第一和第二,一個已經圓寂,一個早已經登天。
他豈不就是這天下第一?
若不是天機閣還未修改榜單,仍舊將葉長亭放在第一,將他放在第二,他這位新天下第一哪裡還像如今這般。
倒是奇了怪了,這些年江湖的風頭都被葉長亭一個人搶盡了,到了現如今他離世之後,居然都無什麼人去關注這江湖的新魁首。
畫孤心這個天下第一做的還真是憋屈。
這位書院掌教,入第六境的時間之長,恐怕在這江湖上,也只有書院那個老頭子和他能夠相提並論了,只是那老頭子一向不為江湖所知,反倒是這位書院掌教便當真算是這資歷最老的一批人。
現如今這個世間最年輕的劍道大宗師挑釁畫孤心的事情好像真要落下帷幕了。
好似這江湖上的天下第一,從未敗與人手過,就連當日意氣風發的葉長亭遇上極苦老和尚,不也是被打的大口吐血麼?
畫孤心看向這個好似瘋狗一般的年輕人,冷聲喝道:“葉如晦,若再不退去,不但境界難保,可能性命也難保了,你到底是為誰要這本書,須知當日書院那個老頭子來要我這本《靈府經》,我都不曾借出,你這一小輩,既然知道此事無果,為何還要胡攪蠻纏,江湖上願意靜下心來與你講道理的人不多,我也是看在那老頭子的臉面上,只不過你若是還要執迷不悟,我便要痛下殺手了。”
葉如晦搖搖頭,看向這位新天下第一,其實來之前誰都知道他打不過這位在葉長亭之後的新天下第一,就連他自己都知道,可有些事情葉如晦總覺著自己該做上一做,不管能不能成。
代價慘重。
葉如晦抬頭看天,有些無奈的說道:“小叔,先借你的一兩劍用著,等趕明兒我創下劍招之後,便不用你的了。”
說完之後,他橫劍在胸片刻,很快起了一個劍式,身旁劍意盎然,劍氣四起,劍身上更是青氣十足,當初在東越之時,葉長亭便教給他過這幾劍,世人不知道葉長亭有無自創劍招,反正這位劍仙用劍殺人之時也沒什麼人見到過,可有幸見過的又死得不能再死了,這幾劍便是他自己所創,威力自然不必多說,當日那位第六境大宗師顧春雨便是死在了這幾劍下。
葉如晦一劍遞出,這便風起雲湧,劍氣肆掠,畫孤心透過劍氣看來,似乎還看到了一位白衣仗劍的隱約人影,他怒聲道:“葉如晦,你兩叔侄,從來都不知好歹!”
這邊劍氣捲起風雲,成就一片極為不凡的景象,陵安城外卻有一男一女攜手入城,這才短短不過一兩月光景的時間,又在世間轉悠了一圈的李長風和葉殘妝兩人再度回到這座大楚都城,才一入城,李長風便往城南望去,看到那一片明顯是以劍氣成就的異象之後,若有所思,葉殘妝懶洋洋瞥過一眼,在街角買了一串糖葫蘆,咬下一顆之後看向遠處,輕聲道:“不用多想,肯定是那小子無疑,只不過那姓葉的年輕人剛剛昇天,這個更年輕的小子還真是不消停。”
李長風抬起頭看著半空,眼神有些複雜,其實當時葉長亭在天門外御劍十萬柄之時他便想著上天與他一起,只不過站在摘星樓上,看著那滿天青氣之時,偏偏又想起這身旁的女子,於心不忍,他痴迷武道不假,可還真不是那種為了武道修為便能夠拋下一切的男人,身旁這女子陪他度過了無數個春秋,說舍了便舍了,還真是捨不得。
只不過好在那葉長亭足夠驚豔,光是一己之力便讓那天門破碎,原本依著他李長風來看,就算是葉長亭登天一戰,那天門最多後退數丈,哪裡還想過有天門破碎的一日,光是這一點,這江湖數百年來誰才是真世間無敵,李長風便不願意和葉長亭爭,這位年輕人,早已讓李長風都欽佩不已。
葉殘妝見李長風站立不語,便推了推了他,問道:“要不要去看看?”
李長風站立片刻,點了點頭。
兩人攜手往城南而去。
走過陵安城時,正好碰到了那個牽著蒼老女子的青衣文士,李長風目不斜視的與他擦肩而過,只是走過數步之後忽然開口道:“要想更進一步,出陵安。”
晉南衣驀然轉頭,後者腳步不停,李長風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開口說上這麼一句,或許是見過葉長亭那般舉動之後,讓他對這世間有了些其他的感情?
當年他練武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