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年十三臉色陰沉,刀客湯槐安當年帶一柄黃銅入北匈江湖視眾多北匈江湖高手於無物,殺去不知道多少人,最後還揚長而去,這本來就是整座北匈江湖的恥辱,當年他年十三雖說碰到過那個在當時刀法幾乎算是天下無敵的刀客,卻真是一句話都沒敢說,實際上就連整座北匈江湖,都無幾人有資格敢在那刀客面前大放厥詞,因此年十三不敢出手倒也不算是什麼恥辱,只是他可以眼睜睜看著那刀客瀟灑離去,是因為境界不足,可不能容忍這位年紀輕輕便在北匈江湖掀起波濤的年輕人在眼皮子底下離去,北匈江湖曾丟過一次臉,此時萬萬不能再去丟第二次了。
湯槐安終究只有一個,而且此時已經歸天,已經讓人害怕不起來了。
年十三看向這個站在門口的年輕人,陰冷道:“年輕人,就算是你死在這裡之後你那位劍仙叔叔要不遠千里遠赴北匈讓我償命,年十三也要斬下你的頭顱,用你的鮮血洗去我北匈江湖這數十年來的恥辱。”
葉如晦點點頭,輕聲道:“就憑你,哪裡用得著小叔親自動手。”
年十三回頭看過那始終在飲酒的女子一眼之後,氣沉丹田,剎那間在胸中湧出無數氣機生滅,他腳尖在地面點出一個不淺的坑來,如離弦之箭般撞向站在門口的葉如晦。
葉如晦臉色平靜,雙手泛起一陣青色縈繞,狠狠的壓在撞來的年十三肩上,雙腿如同生了根一般,在門口不曾動搖,更不曾倒退。
年十三面目猙獰,一拳重重轟出,帶著破空之聲,不偏不倚的轟中葉如晦的心口,至此卻並未停下,雙腿屈膝撞向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葉如晦被年十三帶著離地,卻是不曾倒飛出去,反倒是至始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