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注意到,宰輔大人卻是沒有去疏諫閣,也沒有回府,反倒是去了書院。其實隨著宰輔大人開始施行新政以來,不少朝堂官員便開始琢磨宰輔大人的底細,以往只知道這宰輔大人是書院教習出身,踏足官場之後是起起落落一步一步爬到了宰輔這個高位,並且能讓陛下對他信任不已,可再從宰輔大人這裡細細深究出身書院這件事,也就語焉不詳了,至於宰輔大人出自那位大儒門下,又是研習的什麼學術,全都不知道,只知道宰輔大人和二十多年前那個狂孺屈陵還有書院院長是師出同門。
摸索出這個訊息的官員們也就想通了為什麼當時那些學院學不留在陵安,偏偏要去邊境任職,感情是受了宰輔大人的囑咐。
宰輔大人入得書院之後,徑直前往藏書閣二樓,卻破天荒的沒有在哪裡尋到自己那個整日都喜歡看閒書的師兄,可等他幾乎轉遍整個書院,才在一間學堂裡見到了院長大人。
宰輔大人沒有出聲,站在窗外看著師兄在裡面高談闊論。
學堂裡學不少,座無虛席,甚至還有不少學因為沒有座位便乾脆席地而坐的,看著院長大人授課,都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馬虎,實在是因為這院長大人親自講課的光景少之又少,一年能趕上一次就算是燒了高香了,因此這一次院長大人是要在學堂與學們講一講新舊之爭,沒課的學幾乎全部都趕到了此處,院長大人親自授課便已經是難得的事情,內容更是這些時候陵安最引人矚目的新舊之爭,人自然不少。
不過除去院長大人之外,還有不少學轉頭看向了坐在最後神情自若的那個年輕人。
新科狀元蘇妄言。
那個據是來自江南計程車,在朝試之上大發光彩,除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