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叔求你了,可怎麼都不能告訴他。” 叫聽雨的提酒少年無奈道:“叔,你也知道這個理,先生平時講課的時候也常說養不教,父之過。你這麼做,先生倒不會說什麼,只是劉虎怎麼想,你該是知道的。” 小販急忙點頭,拍著胸口保證必定沒有下次,全名叫林聽雨的提酒少年轉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附近的小販,才提著酒離開。 提酒離開的林聽雨穿過兩條街道,走過一顆長勢茂盛的歪脖子樹,停在一間賣布匹絹紡的鋪子前。 店鋪老闆是個長相富態的中年男子,看著林聽雨停在門前,連忙走出來,打了個招呼以後。 才不好意思的問道:“聽雨,嚴先生最近身體還好,我家那小子這些時日學業怎麼樣了?” 林聽雨搖了搖手裡提著的酒,算是回答了第一個問題,才笑著開口說到:“霍越年齡最小,先生才教完啟蒙讀書,不過先生昨日才誇讚了霍越,說他聰慧,霍叔你就放心。” 店鋪老闆重重點頭道:“嗯,嚴先生年紀大了,可要注意休息,我那小子玩劣,可要聽雨你多費心了。” 林聽雨點頭,歉然道:“霍叔,先生還等我回去做飯呢,就不多呆了。” 說完這句話,林聽雨行了個禮以後,便轉身急促離開,沒過多久,便走到了離家不遠的小巷裡,或許是走的有些急了,在經過小巷的時候,撞到了一人。 林聽雨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慶幸手裡的酒沒有摔碎,才抬起頭看著自己身前的年輕男子,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是我走的太急了,沒有撞疼你?” 面前被林聽雨撞了以後,身形並沒有搖晃的年輕男子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潔淨的白牙。 (本章完)
第180章 喝酒的先生
脾氣看起來不錯的年輕男子並沒有出言責備,反而是扶了一把林聽雨,然後緩緩離開。 提著酒的林聽雨也顧不上這是城裡哪家的公子哥,只是低聲嘀咕說破天荒有個好脾氣。 走到小巷盡頭,在一方不大的青瓦小院前,林聽雨推門而入。 院子從外面看來,有些破敗的味道,可真是進了這裡面,才現是別有洞天,小院的院子鋪的是青石板,正中央是一顆看著有些年歲的老桂。 還未到桂花飄香的時候,但那顆老桂怎麼都算的上是枝繁葉茂。 老桂樹下是一口大缸,缸裡種著一枝荷花,正是盛夏,荷花也開的極為茂盛,算是一枝獨秀。林聽雨走過那口大缸,瞄了一眼缸裡一紅一青的兩條鯉魚,想著什麼時候讓先生把這兩條鯉魚燉了吃了。把酒放在不遠處的石桌上,林聽雨自然而然去拿那靠在老桂下的掃帚,開始清掃院裡的落葉。 至於為何非要午後掃地,還不是那個滿腹經綸的先生安排的,據先生的說法,自然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只是林聽雨一直以來只當作是先生不想掃地而找出的粗鄙藉口罷了。 約莫過了盞茶時分,林聽雨快要掃乾淨整個院子的時候,從屋裡走出來一個身形高大的老人,老人生了一副沙場武人才有的健壯體格,但面色看起來卻十分溫和,絲毫沒有讓人生不起來厭惡。 老人自然而然的坐到是石桌前,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石打造的酒杯,小心翼翼的擦拭片刻,這才一個人倒了杯酒,自酌自飲。 林聽雨看了一眼自家先生的作派,嘆了口氣。 老人喝了兩杯酒,忽然開口笑道:“聽雨,你說這老桂樹今年還開花不?” 林聽雨把掃帚放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先生,這老桂樹哪年不是開的極為茂盛,今年想必是要開的還要茂盛些。” 老人搖頭嘆氣道:“為師早給你說了,讓你去城東頭學學釀酒,每年看著這大片桂花下落,為師心裡那個疼啊,你說說為師要什麼時候才能喝到那傳說中的桂花釀?” 林聽雨一臉無奈,自己這個先生什麼都好,說是才學,便是林聽雨這輩子見過最有學問的讀書人,城裡那些個名頭動輒大上天的文人也沒有自家先生才氣高,只是有一點,那便是先生對於這酒的愛好,怕是要遠遠過對於讀書的熱愛,要是把喝酒的那點興趣都放在做學問上,名頭早響亮去了,也不至於籍籍無名這些年。 林聽雨笑了笑,腆著臉問道:“先生,要不您在多收些學生,這樣不也是多教書育人嘛。” 老人放下酒杯,淡然的說道:“別以為為師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心儀的那個姑娘,為師怎麼看也不適合你。你要是覺得為師說的有錯,不妨仔細想想,每次都是你去找她,她何曾來找過你?聽雨,你是聰慧,但男女之間那些事,不是你看的那麼簡單的。” 林聽雨低聲辯解道:“姑娘家害羞嘛不是。” 老人不再說話,自顧自喝著酒。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