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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就算是刑部供養的那幾位高手拿他都沒辦法。 張倫從不介意給人做狗,野狗畢竟沒有家狗有安全感,但對於給誰做狗還是挺有講究,東越高手本就不多,前些日子被葉長亭殺了不少,便使得東越江湖越凋零,這個本來只是二流的邪道門派便一躍成為東越屈一指的大派,而作為客卿位置,份量自然也是極重。 其實說來說去,張倫不過算是一尾從池塘中躍到另一方稍大的池塘的魚罷了,終究還是受制於人。不過野心不小的他自然也不至於就甘於平淡一輩子,葉長亭那種能夠數次入皇宮而全身而退的瀟灑氣態才是張倫的追求。 女子掙扎著起身,面色灰白,算是就此認命。 張倫看了一眼之後,也不覺得如何失了興致,甚至還有些讚歎這女子的自知之明。本來他前往東越,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一時興起想再做一票,逮到這個帶著丫鬟在城隍廟燒香的女子也算她命該如此,張倫對於世間的好感早已經在那天晚上全部消滅殆盡,他看得很透徹,這世間上任何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的都是蠢的不可救藥。 正欲繼續前行的張倫不知為何忽然停下了腳步,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道路盡頭,不知道為何出現了兩道身影,以張倫的敏銳視力,自然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青衣,長隨意挽了一個髻,身後負著一個乾癟背囊,而那女子跟在男子身後,雖說看不真切,但看身材也是不錯。 那對男女走的不緊不慢,明知道看到這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屍體,仍然是沒有絲毫懼意,徑直往這邊走來,只是張倫看到這女子好似扯了扯那男子的衣袖好像說了些什麼,不過因為距離太遠,張倫聽不真切。 等到兩方相距不過二十餘丈,張倫才算是聽到了這女子所說的內容,那女子扯著男子的衣袖說的是:小葉子,這個人好壞呀。 張倫冷笑,原來是兩個不知江湖險惡的小兩口,難道出門的時候,家裡長輩沒有教過該怎麼行走江湖麼? 看到那名姿色不錯的女子,張倫的興致慢慢被勾起,女子性格不一樣,滋味也自然不一樣,性格冷淡的,征服起來自然要有意思的多,但像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則是最有趣。 已經起了要收這小姑娘的念頭,張倫自然就把眼神投向這邊的青衣男子,畢竟在他看來,等過一會兒當著這小姑娘將這男子活活摧殘致死也不失為一種樂趣,至於這個小姑娘能不能受住打擊,會不會瘋癲,這就不是張倫要操心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一幕,則更是讓張倫冷笑不已,走近之後的青衣男子彎下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屍體,又仔細看了看地上的軍刀,像是喃喃自語道:“這應該是徵東邊軍的第三代軍刀,特點是刀身狹窄,正好剋制東越那邊的七寶刀,尚有改革的餘地,只是這兩國沒有戰事,也就沒有了改革的動力,導致這二十年,鎮北刀展到第九代了,這徵東刀才展到第三代。” 身後的女子更是問道:“那這刀還有用麼?”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指了指地上的刀,笑道:“自然是有用的。” 下一刻,這男子便微微蹙眉道:“大楚律早有規定,非邊軍持邊軍軍刀者,輕者流放邊境,重則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就連退役老卒按律也只能帶走一柄已經是庫存的軍刀,而新的制式軍刀是萬萬不能流傳出去的。這幾個人看年齡也不算大,應該是徵東邊軍計程車卒了。” 說完之後,青衣男子轉過身來看著自始自終都冷眼旁觀的張倫,沒有對張倫說話,反而是問一旁的女子,“這位姑娘,敢問這幾人是怎麼死的?” 面如死灰的女子悽然道:“公子何必明知故問。” 青衣男子搖搖頭,看著這女子感嘆道:“人還是得活得開心些,姑娘你說是不是?” 女子面色悽慘,閉眼不語。 轉過身來,青衣男子對著張倫一字一句說道:“按大楚律,私殺邊軍士卒,那便是死罪。” 張倫終於開口冷笑道:“等會兒等你死了,再來對我說大楚律。” 男子搖搖頭,反倒是跟著他來的那個女子惆悵道:“小葉子,早知道你要打抱不平,怎麼也得買柄劍,現在好了,空手怎麼打?” 這身青衣自然便是一路向東越而來的葉如晦,想了想上柄劍被贏魚劍氣“碎屍萬段”的悲慘下場,葉如晦也是一陣搖頭。回過神來,葉如晦輕聲道:“打抱不平自然得拔刀相助,拔劍可不太合適。” 說話間,葉如晦手一招,一柄不算陳舊的徵東軍刀自然便出現在掌心,也不多說話,葉如晦對著張倫就是一招刀氣翻滾的挑簾式。 等到張倫瞪大眼睛,瞬息之間退回數十步。 葉如晦反手一招,就是刀譜上的無雙刀式風送輕舟。 刀氣雄渾,激盪場間。 葉如晦微微一笑,其實許久之前,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