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武道高手,修為都在第四境,是東越皇室能夠拿出的最後家底。 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及葉長亭名字,僅僅以他來代替的天賜將軍,看著這名魁梧武將,輕輕說道:“到這個時候,這件事已經不是單單關乎白馬寺了,更關係到咱們東越臉面了。” 魁梧武將重重點頭,然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天賜將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官袍,忽然開口道:“把我的戰甲拿過來。” …… …… 與劍門關相對的,是大楚的邊境雁門關,這座位於吳州的雄奇關隘,一直便由著王朝三大邊軍之一的徵東邊軍戍守,主將更是大楚十二王侯之一的新亭侯。 和劍門關的沉重氣氛不同,主將新亭侯自從接到來至陵安的密函開始,就一直都是臉色陰沉不定。 這個身世不凡的徵東邊軍主將,前些日子已經知道了自己將要被調回陵安的事實, 知道了這個訊息的新亭侯當夜只是一個人在自己的府邸內喝了一晚上酒,此時的陵安向他傳來了一封密函,和東越那封一樣,同樣是皇帝陛下手書。 密函裡的內容不多,只有意簡言駭的一句話:救,葉長亭。 收到這封密函的新亭侯足足愣了許久,他不知道,這個幾次三番闖入皇宮的傢伙,為什麼還能得到皇帝陛下的垂青。 他知道葉長亭在東越,也知道劍門關那邊調集了許多人手要圍剿葉長亭。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新亭侯甚至以為兵部會給他來調令,讓他也參加圍剿。 不去想這封手書,新亭侯輕輕搖頭,不一言。 —— 葉長亭快到劍門關了,從都陽城走到這裡,不知道有多少人試圖留下他,雖然大多人成了他劍下的亡魂,但仍舊有人在他身上留下了傷口。 這是在都陽城外的一處茶攤,有三個第四境的武夫聯手想要留下他,雖然沒有得手,卻給偽裝成小二的殺手有了出手的機會,淬毒的利刃刺入他身體寸餘,雖不是致命部位,但上面的毒素卻異常難纏,讓他這些天都沒有排乾淨。 再加上這些日子一波又一波的刺殺,讓葉長亭極為虛弱,似乎隨時都會倒下。 如果換做其他人,或許會選擇找個地方好好養傷,一個全盛的第六境強者,不管是誰,想要留下,都不容易。 葉長亭不是一般人,所以他選擇繼續走,一直走到了劍門關。 不知走了多久,劍門關的輪廓已經隱隱可見,葉長亭緊了緊手裡的劍。 毀掉白馬寺只是洩他憤怒的一種方式,所以當有人想要殺他的時候,葉長亭幾乎並不下死手,只是那些不死不休要留下他的人,才會死在他劍下。 不過就算是這樣,死在他手上的人也不少。 踏過這片山林,前方便是劍門關。 劍門關前是一片開闊的平原,是東越特意打造的,為的便是不讓其阻擋關隘上的弓箭手的視野,踏出山林的葉長亭看著那片平原上密密麻麻計程車卒,忽然輕輕一笑。 這個天生的劍客,忽然想起了劍閣前輩李青蓮的一叫《俠客行》的詩,握住手中的陌上草,葉長亭的劍意達到頂峰,緩緩朝著前方的大軍走去。 (本章完)
第128章 鐵甲
要是形容一支軍隊雄壯,世人大多會說其彪悍。但若是說一支軍隊能夠無敵於世,便是以雄甲天下來形容了。 東越這支劍門關的守軍自然算不上是彪悍,雄甲天下就更不用說,偏安一隅多年的東越軍伍不說和大楚的邊軍比,就連大楚的州兵,可能都要比其戰力高。 受東越皇帝詔書調遣到劍門關計程車卒遠比劍門關本來計程車卒多了不少,這也導致了身為主將的天賜將軍調動這些士卒也越的困難。 十數年未逢戰事的東越人,已經快要忘記了戰爭的味道。 天賜將軍披甲站在城樓上,看著下方戰甲都未統一計程車卒,眉頭微皺。 作為東越國內為數不多的幾位和北匈打過仗的將軍,他自然知道,下方的這些號稱東越最精銳計程車卒,面對兇悍的北匈人,完全不會有任何一點勝算。 東越當年不敵北匈是事實,但卻也不至於連反抗之力都沒有。東越皇帝不懼群臣反對,將那塊與大楚和北匈接壤的土地送給大楚,經過時間的證明,確實是無比正確的抉擇。 這些年的東越之所以能夠國泰民安,完全都是大楚的功勞。不過這也有隱患,那就是當年號稱是百萬控弦之士的東越這些年計程車卒已經遠不如當初,至於戰力,更是江河日下。 旁邊的那個魁梧將軍看著遠處那個越來越近的白色身影,微微凝神,輕輕問道:“將軍,真能留下他?” 天賜將軍看著這個在東越軍伍之中有“萬人敵”之稱的魁梧將軍,他輕輕道:“他若是一點傷都沒有,莫說這幾千人,就算是十萬人,也一